毛泽东的金棍子 姚文元与「文革」（下）.txt

    毛澤東的金棍子
    MAO ZEDONG'S "GOLDEN STICK":
    YAO WENYUAN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I)
    姚文元與「文革」（下）
    文壇金棍子，政壇戈培爾。
    文革
    為文革批判定下基調o
    風雲叢書
    文化大革命不光揪走資派，文化大革命目的是要挖掉修正主義根子，
    人物篇
    一方面要把敵人·走資派、叛徒、特務打倒，
    一方面要改造主觀世界，提高自己的覺悟。
    約翰・西西弗斯
    姚文元JOHN SISYPHUS
    媚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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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澤東的金棍子
    MAO ZEDONG'S "GOLDEN STICK:
    YAO WENYUAN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I)
    姚文元與「文革」（下）
    約翰·西西弗斯
    JOHN SISYPHUS
    編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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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
    希歐多爾·阿多諾(Theodor Adorno)，《文化批判與社會》（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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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1005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别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間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硯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髑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
    1鳳凰網專訪沈志華：歷史研究的偉大就在於追求真相，2009年8月23日，17：26。鳳凰網歷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uanjialunshi/shenzhihua/200908/0823_7324 131570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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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2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别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寻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内涵與生命内容」。3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决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褊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敔發，即通過
    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别於傅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敔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千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統的编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縮自
    ”沈邁克，〈中外學者文革史研究的比較一在「清華歷史講堂」的演講稿》，《記憶》，
    2011年第66期。
    )錢理群，〈我的文學史研究情结、理論奥方法—《中国现代文學编年史—以文學廣告
    為中心》書後〉，《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2013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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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I007
    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视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4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述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5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群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福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福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傅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傅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望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笔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架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褊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編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
    4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寶現》，謝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4頁。
    5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現》，謝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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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逼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内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暸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福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新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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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09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文革」史料保存、整理、福撰的重要性，在那場浩劫開始之初就已經為中國國家圖書館部門的工作人員所重視，1966年8月28日，「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在《人民日報》發出呼籲一《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該文寫道：當前展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廣泛地發展。很多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印發了澈底摧毀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召慣及一些資產階殺法權殘餘的傅單、倡議書等宣傅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
    圖書館通常收集、整理最多的是正式出版的報刊、雜誌和書籍，對於當時的非正式出版品則往往很少顧及，北京圖書館作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國家圖書館，工作人員看到了這些民間流傅文獻的重要價值，硯之為「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可見，當時主流文化部門對「文革」文獻的重硯程度。
    該文鄭重發出呼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圖書館，必須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積極宣傅毛澤東思想的社會主義學校，又應是收集各種革命文獻的機構。我們特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等革命組織，將已發和未發的「倡議書」以及所有的佈告、宣傅品等，及時寄給或送交「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三份，以備研究參考使用。6全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革委會是否響應號召、聞風而動，今天不得而知。
    耿化敏的《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認為，自1981年中共中央通過《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决議》，中國史學界開啟了「文革」歷史的學術研究。從1980年代起步階段的「資政史學」，中經1990年代轉型階段的「求真史學」，再至21世紀頭10年拓展階段向「總體史學」的轉向，近30年來「文革」史學經歷了一場深刻的變動。該文還提供了30餘年來，不止是中國大陸，還有海外關於「文革」史料的整
    6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把這些珍貴文件纪錄下來〉，《人民日報》，1966年8月28日。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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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理、福撰與研究的概况。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工作的評述，美國的「文革」學者周原的《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2007)一文，對海内外的動態進行了十分群盡的介紹。他將「文革」史料可以分為四大類型，即實物史料、音像史料、口碑史料和文字史料。根據發佈和製作的方式，「文革」期間產生的文字型史料可再分為如下四類：
    1.「文革」期間的正式出版物。《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一版再版，發行量連創紀錄。儘管如此，「文革」期間的一些正式出版物仍然是研究者不可忽視的基本資料，例如，被硯為當權者喉舌的雨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此外，《文匯報》、《光明日報》、《解放日報》、《北京日報》等也含有許多重要史料。
    2.「文革」期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這類出版物主要包括「文革」初期由群眾組織、紅衛兵等印行的各類小報、刊物、海報、傅單和小冊子等。
    3.「文革」期間的非出版印刷品。這部分資料專指那種「文革」期間印製的，限於小範圍使用或僅在特定範圍内流通，不對公眾發行的印刷品。例如，群眾組織、革命委員會福印的檔、講話彙編、各種内部學智資料、大批判文集、大字報選以及鬥私批修的心得等等。
    4.「文革」期間的非印刷品資料。這類史料中數量最多、最為重要的是各級各類檔案。儘管「文革」期間各級政府部門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從中央到地方，以及工農商學各個單位都沒有停止建立和保存檔案的工作。檔案的内容品種很多·包括指示、會議記錄、簡報、總結、統計、下達的檔案和上報的材料等等。除此還有個人擋案，包括所謂專案材料，像本人寫的檢查、「交待」，他人寫的揭發、檢舉、證言等。檔案提供原始資料，且大都不存副本，其史料價值是不言自明的。除檔案外，非印刷品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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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n
    「文革」資料還包括大字報、小字報、日記等。大字報、小字報除當時已整理印行的以外·既使有保存至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了。個人筆記、日記得以留存的機會應比大、小字報大些。這些資料，特别是出自名人、要人之手的，也是「文革」研究的有用資料。8根據「文革」史料的搜集、整理、出版與研究的歷史進程，周原將「文革」史料的整理分為「文革」期間和「文革」之後雨個時期，並進行了群實的統計。第一，「文革」期間，中國大陸境内外對「文革」史料開始了搜集與整理。例如香港友聯研究所編印的《紅衛兵資料目錄》（(1970)，著錄該所收藏的紅衛兵小報561種；又如該所福印的《中共中央檔彙福（關於文化大革命)，1966~1967》(1968)和以縮微膠卷型式出版的《中共資料剪輯》（1974)。《中共資料剪輯》共1447卷，含該所收集的「文革」期間的各類簡報資料，臺灣的中央圖書館、國立政治大學及其下屬的國際研究中心圖書館、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及軍情局等。臺灣出版的資料較具代表性的有《中共研究》和《中共研究年報》以及《中共研究》社出版的一些專題彙隔，如《中共文化大革命重要文件彙福》(1973)等。在中國大陸，當年對正式出版物、非正式出版物和一些非出版印刷品的收藏主要是在各級圖書館進行的，且通常為被動的收集。第二個時期，「文革」之後。儘管「文革」研究在大陸仍然設有許多禁區，當局對「文革」研究和「文革」類書籍的出版也一直控制得比較繁，不時幹預施壓，三十年來還是整理、出版了一些有用的史料，發表了一批有份量的研究成果。香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政治文化環境，在出版「文革」資料和研究成果方面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香港為「文革」研究辟出了一塊獨特的圆地，貢獻很大。如前所述，還在「文革」期間，搜集、整理「文革」資料，出版、發表有關「文革」的圖書、研究成果就已經在香港開展得
    。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逃〉，原載《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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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很活躍。9周原認為·與香港相比，臺灣的「文革」出版物實在太少。10
    關於上海的「文革」史料整理情况，金大陸對這些史料分為如下類别：第一部分為出版物（含未刊稿）：著作類、辭典類、方志類、大事記類、報刊類。第二部分為非出版物：檔案類、群眾報刊類、傅單類、日記類。”復旦大學歷史系與上海社會科學院已經敢動了大規模的上海「文革」史資料整理與出版的工程，假以時日，相信成就值得期許。
    《東方早報》報導，著名傅記作家葉永烈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半個世紀的手稿等私人文獻，其中的「文革」史料是一大亮點。本次的捐贈主要包括如下幾類文獻：與眾多名家往來的書信原件；採訪錄音帶、數碼錄音，其中錄音帶1000多件；按照人物或專題分類的採訪檔案，如8卷王力採訪檔案，羅章龍採訪檔案，「四人幫」相關檔案等；葉永烈採訪照片，其中底片幾10冊，數碼照片20多萬張。12葉永烈的「文革」史研究從來都以一手資料見長，在這批捐赠文獻中，他對很多歷史當事人的採訪筆記、錄音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屬於獨此一家的珍貴文獻。
    粽上所述，就目前「文革」史料的整理現状而言，開文獻整理先河的是中國國防大學藁史藁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内部編印的《「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成就最為卓著的是美國華裔學者宋永毅2002年與2006年主福出版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以及骸文庫的網路版。宋永毅組織的團隊建立了規模龐大的「文革」資料資料庫，作為「文革」文獻的巨大集成，功德無量，惠及學林。其次則有周良霄、顧菊英夫婦福輯的《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閻長貴高度評價了這項「文革」史料編撰成就最為卓越的工作，他說：宋永毅先生主編了一套《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周良霄、
    9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10周原窝作該文的時間是2007年，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臺灣文革史料與著作的出版已經有了較大的改觀。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2011年以來出版了数十種文革史書籍。Ⅱ金大陸，〈上海文革研究的史料準備〉，《社會科學》2007年第5期。2〈葉永烈捐出「一卡車」文獻資料〉，《束方早報》，2014年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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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3
    顧菊英夫婦福輯了《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包括一本書和兩張光碟)，這是研究文化大革命的雨樁巨大的基礎工程。宋永毅先生、周良霄夫婦為這雨樁工程花了大功夫·下了大力氣，也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遠見卓識。歷史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為研究文革和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所作的無私貢獻。3他尤其指出上述文庫中部分史料的重要價值：宋編《文庫》中有《中央首長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講話和指示》·周良霄夫婦福《年代》之二是《十年文革中首長講話傅信錄》·他們這兩套關於文革時期中央首長講話的資料，都是文革的最原始資料，對研究文革，對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具有極大的意義。14同時，閻長貴又指出上述文庫還有值得進一步完善之處。對於《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也並不是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著名的「文革」史專家餘汝信曾經撰文指出了些存在的問題5。《文庫》收錄的畢竟是歷史原料，當然也有待於進一步坐實考據，細緻梳理。
    總體而言，相比海外「文革」史研究的熱鬧而言，中國大陸的「文革」學術研究還停留在零敲碎打、門外熟鬧門内冷清的狀况。
    褊者無心政治，僅僅恪守如下從事學術研究的基本規則。第一，歷史研究的基礎應該建立在群實、完備的史料基礎之上，而史料的整理不應骸首先考慮這些史料是否具有某些特定的功用目的·即可能對誰有利、或不利而進行取捨。應該首要考慮的原則是，為了全面認識研究對象，史料收集是否做到了竭澤而漁。第二，學術研究應該堅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以及獨立的精神。不應該先入為主去預設政治的、道德的立
    13閤長贵，〈關於两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4閻長貴，〈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5參見餘汝信的〈《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的幾個問题〉。他一方面指出编纂者經三年多努力，集成了迄今為止文革研究最大規模的資料庫，個中辛勞，可想而知。另一方面，他認為《文庫》的第一部分「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中央文件、指示、公報彙编」後，對出版及發行者所聲稱的《文庫》的「最權威」性（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文庫》推介單張)，卻不能不有所保留。余汝信提出了《文庫》存在的幾個「硬傷」性問題：
    一、全部文件資料均未注明出處，有違學術規範要求；二、文件來源大多輾轉抄錄，並非是「第一手」的；三、编纂者自擬標題未加以說明，部分自擬標題欠妥；四、資料選取尺度欠妥，許多重要文件未有登錄；五、「概要」及删節過多，未能保留文件的原貌；六、未辨真偽，锆誤地登錄了來源可疑的偽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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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場和標準。這一點對於人文社會科學學者尤其重要，因為他們容易受政治、商業、以及當事者利益等因素的干擾和誘惑。獨立精神還在於崇尚真理，尊重歷史事實，不為某某權威的判斷而嚇倒。第三，學術研究應骸堅持科學理性的研究方法。應該遵循一些基本的科學分析的邏輯，重硯研究的基本程式和證據·講究論證的合理性和完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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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例說明【0o15
    體例說明
    「文革」作為中國統一、浩大、群體的政治運動，捲入的階層、參與的人數很多，觸及的問題、採用的方式十分複雜。可以說，任何一個政治事件，動輒牵動著幾十、上百人，甚至成千上萬人的關注。正是由於每個事件、運動聚集了眾多參與者，會議記錄中的文獻也牽涉到很多人，因此，在以人物為核心整理史料的時候，某一個檔應該歸屬何人·或者說，史料在不同人物的分配上如何處理，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本叢書由於包括大量現場的講話記錄，具有原生態的歷史形態，多人參與的談話形成了文本之間的互文關係。文集福撰的總體原則是·無論人物、運動、事件還是思想，盡可能根據時間先後·組織、梳理出重要的資部點，使讀者由每一篇文章的連續性閱讀·可以大體知道歷史事實的來龍去脈。具體來說，涉及到史料的福撰細節，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處理。根據編者對史料的總體把握，凝在下面對此做出原則性的說明，並根據重要性的優先順序，依次排列如下。
    第一、官位優先原則。在每一次集會或者内部會議中，官位高者所
    起的作用通常比較大，做出的講話也具有較大的效力。
    第二、篇幅優先原則。對於官位或者政治影響力大小差不多的情
    况，以講話篇幅最多者作為歸屬對象。
    第三、資部求全原則。有些會議講話，每個人的官位差不多，講話
    的篇幅也差不多·而且每個人沒有大段文字自成獨立的一部分，而是簡短的對話交互參差，各自的關鍵資部都不少，將這樣的檔歸屬於某一個人的話，對其他人都會有遺珠之憾。因此，這樣的檔將會保留在每個人的文集之中。
    第四、對於年月不群的情况，一律置於該年月的最後，列入「本
    月」、「本年」之下。
    上述這樣編撰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節省每本書的篇幅，通過幾本書的對讀可以獲得的文獻一般不重複收錄。凡是在其他書本中已經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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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而本書暫付闕如的情况，一律在目錄和正文中列出標題，並且在標題之後標記「（存目)」二字。好在每一本的史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福排而成·因此讀者可以根據目錄提供的線索，迅速在其他書本中找到相關內容。本叢書的不同文本之間史料高度混融，需要提醒的是，對於有些史實，讀者必須將多本書一起參照對讀，才能瞭解問題的全貌。
    本叢書所收錄文字均來自於中國國内外檔案館、圖書館，中共黨政部門的内部資料·民間人士所收藏的第一手文獻，中國國内正式出版的報刊與書籍，以及官方與民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部分文字來自民間印刷物的會議記錄，標點符號的使用很不規範。原因是：記錄者錄入匆忙難免錯謬；記錄稿未經講話者與與會者修正；記錄者水準參差不齊；所記錄的文字大多係速成之物，並未經過正規福輯部門細緻審校。鑒於上述情况，福者特此作如下說明。
    如果對所有標點符號全部修改的話·恐怕對原貌影響甚大。因此，福者修改的原則是：對顯而易見的標點符號誤用、漏用、缺省等情况，褊者予以補充修酊。在保證不影響閱讀和理解的前提下，秉持可以不改則儘量不改的原則。文字整理的具體辦法是：第一，最大可能保留文字和版面的原貌。避免添加、增删文字，以及隨意改動段落關係。第二，簡體字轉化為繁體字之後，仍然保留簡體字的原貌。例如，有些人名轉化為繁體字之後，「赫魯曉夫」就變成了「赫魯雪夫」，「斯大林」變成了「斯大林」，「文件」變成了「檔」。針對這些類似情况，福者一律在審校中保特史料原初的簡體字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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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次I017
    目次
    CONTENTS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005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009體例說明……
    .015
    0211968
    陳伯達、姚文元與中央廣播事業局軍管小組和「廣聯總」的談話
    （1968.1.17.）023中央首長接見浙江省部隊及省聯總派代表講話紀要（1968.1.20.).028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1968.8.25.)035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在八届十二中全會第一小組會上的講話（1968.10.17.）（存目）041
    043|1970
    張春橋、姚文元在上海理工科大學教育革命座談會上的講話（1970.6.2.)…
    ..045
    姚文元在首都人民慶祝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成立十周年大會上的講語（1970.12.20.）…
    062
    067|1973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3.10.5.)069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談批孔及傳達主席指示
    （1973.12.3.）076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3.12.31.)…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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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0891974
    姚文元轉述毛主席歷次對批孔的指示（1974.1.27.)
    .091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傳達毛主席指示（1974.2.16.)…091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談批林批孔及毛主席與
    卡翁達布邁丁的談話（1974.3.5.)096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4.4.6.)…105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講毛主席指示精神(1974.4.14.)107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4.6.5.)…112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傳達毛主席指示（1974.12.31.)…120
    1271975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2.5.)…129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傳達毛主席指示（1975.2.21.)…135姚文元對《紅旗》雜誌隔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4.3.)…137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傅達毛主席指示（1975.6.23.)…144姚文元對《紅旗》雜誌褊輯組召集人傳達毛澤東關於文藝問題的指示（1975.7.31.)
    .150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談評《水滸》等問題（1975.8.15.)…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款話（1975.10.11.)…158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11.5.)…163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11.17.)…167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12.11.)172
    1791976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款話（1976.1.6.)…181姚文元對《紅旗》雜誌褊輯組召集人談批鄧（1976.2.6.)…187姚文元有關天安門事件的日記（1976.4.5.)…193姚文元對《紅旗》雜誌褊輯組召集人的款話（1976.4.26.)…195姚文元對《紅旗》雜誌褊輯組召集人談批鄧（1976.8.1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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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次I09
    姚文元研究論文
    .205
    「文革」研究文獻..213後記…
    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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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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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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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81023
    陳伯達、姚文元與中央廣播事業局軍管小組和「廣聯總」的談話（1968.1.17.)
    【一九六八年一月十七日凌晨一點五分左右，中共中央常委、中央文革小組組長陳伯達同志、中央文革小組成員姚文元同志親臨我局接見軍管小組、「廣聯總」的代表，祝賀我局「毛澤東思想戰鬥圍」和「鬥私批修聯席會議」兩派革命組織在革命的原則下實現了革命的大聯合。陳伯達、姚文元同志對我局文化大革命和廣播宣傳工作作了極為重要的指示。】
    伯達、文元同志在西小院下車，正碰上法語組等五同志值夜班下班。文元同志說：「我們來祝賀你們的革命大聯合。」同志們問：「明天首長來不來參加慶祝大會？」伯達同志說：「明天不來了，明天有事，我們預先來祝賀你們。」
    伯達、文元同志走進軍管小組辦公室以後，看到辦公桌上放著大聯合喜報，伯達同志說：「革命大聯合好！」伯達同志問同志們是哪個組織的，同志們回答說：「我們已經聯合了。」伯達同志聽後說：「好，祝賀你們！」
    伯達、文元同志進軍管小組東屋，看到桌上擺著「廣聯總」宣傳資料組印發的《學智資料》特刊第六冊，上邊登載伯達、江青同志一九六
    七年一月十七日在廣播局的講話，文元同志對伯達同志說：「這就是去年的講話。」伯達同志微笑。兩位首長都翻閱了《學智資料》。
    伯達、文元同志問劉路明同志在哪兒？並指示軍管小組的姚廣田同志打電話找「聯合總部」的同志。姚文元同志看到門外有一、二十個革命群眾，就問是什麼人。姚廣田同志答：「是值夜班的，聽說首長來，都想看看首長。」伯達同志說：「請同志們進來。」同志們進來後，伯達同志親切地說：「大家坐下吧，我們都是老百姓，我們都是平等的，都是無產階級革命派，不要拘束。」伯達同志問大家是哪一派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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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們回答已經聯合了，伯達同志揖手，表示祝賀。伯達，文元同志多次表示對我們的大聯合感到高興。
    文元同志對大家說：「我們提前來向你們祝賀，怕白天有事情·來不了。」伯達同志插話說：「那就耽誤你們的時間了。」文元同志接著說：「我們提前向你們祝賀！」
    伯達同志看到有人記錄，伯達同志說：「不要記了，我們隨便談談。我們都是普通老百姓，隨便講，隨便講。」並開玩笑說：「你們記下來，廣播出去就不好了。」軍管小組組長劉路明同志等進來時，伯達同志，文元同志鄭重地對劉路明、張子良、戴征遠等同志說：「我們給你們道喜來了。你們作了很多工作。」文元同志說：「祝賀你們明天召開慶祝大聯合的大會。」並問劉明路、張子良等同志：「明天召開大會，會不會有人搗亂？」張子良同志回答：「不會有。」文元同志說：「你們要鞏固和發展革命的大聯合。」伯達同志、文元同志多次強調這句話。
    文元同志說：「聽說前雨天還在為席位名額爭吵。」劉路明同志說：「現在沒問題了，雙方都互相讓。」伯達、文元同志聽後連連點頭稱好。文元同志說：「問題不在席位多少，而在貫徹毛澤東思想怎麼樣，是否按毛澤東思想辦事。」
    伯達同志說：「在三個新聞機關，你們是先進的，起了帶頭作用。但也不要驕傲·對於你們這樣一個單位，也不很先進。」伯達同志問：「你們這裡是否雨派組織從上到下都聯合舉辦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同志們回答：「是這樣。」伯達同志接著說：「《人民日報》自己發社論號召人家大聯合，聯合舉辦學智班，但是自己不作。時間長了，人家就不聽了。你們也廣播大聯合的文章，過去也沒聯合。你們搞宣傅·讓人家聯合，自己不聯合，這不是一種飄刺嗎？這不是言行不一致嗎？現在聯合了，就好了。」
    戴征遠同志說：「我們的記者到外邊採訪，人家問我們廣播局聯合了沒有？一定做得很好，有好的經驗。」文元同志說：「這應作為一個教訓。」戴征遠同志說：「我們在大會上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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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8I025
    文元同志說：「你們文化革命以來·做了很多工作。你們早一天聯合，對三結合、鬥批改有好處。」他還說：「你們本來是一派，後來分裂了·現在又聯合了·這個經驗教訓要很好總結、提煉，作為今後的武器。」「要區分雨類矛盾，一類是敏我矛盾，一類是人民内部的矛盾。」
    「廣聯總」的代表談到我們過去沒有作好工作，給我局文化大革命帶來損失。伯達同志說：「有些曲折沒有什麼關係，但方向要對。方向對了，就好辦。比如，大海行船，也不是很直的，總是曲曲灣灣。大海行船會遇到風浪，會搖來搖去，只要方向對，就會達到目的地。本來朝南航行，朝北開，就不對。方向朝南，雖然彎彎曲曲，還是向南開，方向是對的。」文元同志接著說：「大海航行靠舵手，我們毛主席是偉大的舵手、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導師。毛主席的偉大作用是掌握航海的舵，掌握文化大革命的舵，掌握社會主義事業發展的舵。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都是我們毛主席掌舵。毛主席在每個關鍵時刻都給我們把穩了舵。只要我們緊緊跟著偉大舵手毛主席，勝利就很大。跟得不緊，就會遇到挫折。」
    文元同志說：「你們這一年有很豐富的經驗，包括教訓，對這些經驗和教訓要經過提煉，對以後也是個武器。」伯達同志說：「經過曲折，教育了你們，也教育了我們。」他還多次說：「你們這一年沒有白過。」
    伯達同志說：「世界上最直的路是天安門前的路，但仔細看，也有高低，有曲折。列寧在《論左派幼稚病》中打個比方說革命不會像涅瓦大街一樣筆直。我和主席一九四九年到列寧格勒，看到那條街也並不直。」
    文元同志說：「曲折也可以教育人。總是一帆風順，一路遇到波折就會一頭栽下去。走過最難走的山路，什麼路也會走。」
    伯達同志說：「開慶祝大會不要鋪張浪費。你們請客人了嗎？」劉路明同志回答說：「他們（指廣聯總)很謙虛，不請客人。」伯達同志問：「你們發請帖沒有？」大家回答：「沒有。」伯達同志揖手，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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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滿意，並說：「有的單位成立革命委員會，印很漂亮的請帖，花很多錢。」
    伯達同志問：「明天召開大會·新聞單位都參加嗎？」劉路明同志說：「新華社，《人民日報》派人來，是他們自己要求來的。」伯達同志說：「宣傅部應該來旁聽。他們那裡兩派打得一塌糊塗。宣傅部光宣傳，自己不做。這就是修正主義的宣傅部，宣傅部澈底破產了。」文元同志重複說：「修正主義的宣傅部澈底破產！」廣聯總代表說：「中宣部兩派我們搞不清楚，不好請。」伯達同志擺手說：「不要請。我們也搞不清楚。《人民日報》的幾派我們也搞不清楚。」文元同志說：「還是依靠那裡的群眾，要群眾自己教育自己。」
    當鬥私批修聯席會議幾個勤務員進來，劉路明同志介紹時，伯達同志說：「勤務員本來是普通老百姓，現在掌握財權、政權就不合適了。」文元同志說：「去年上海一月革命風暴時，上海革命委員會原來計畫叫人民公社，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說：「不在名稱，而在實質；不在形式，而在内容。」這是非常深刻的概括。」
    當伯達同志、文元同志稱讚我們的大聯合時，我們彙報了軍管小組對我們的巨大幫助和促進。伯達同志說：「軍管小組來幫助你們，同時也要依靠你們。沒有你們，他們也做不出什麼來。他們幾個人啊？」劉路明、張子良同志回答後，文元同志說：「軍管小組和無產階級革命派應是這個關係·幫助和依靠的關係。」
    伯達、文元同志問我們對梅益、丁萊夫鬥爭過沒有。伯達同志問：「還有誰？」文元同志說：「還有金照。」大家答：「還有金、顧、董
    三個副局長。」
    伯達同志說：「你們不可以把李廣文弄來鬥一鬥嗎？」「李廣文也可以弄來鬥鬥嘛！」大家熱烈鼓掌。代表們回答說：「我們為這件事打了幾次報告。」伯達同志說：「你們跟黨校造反派聯繫。你們有聯繫吧？」代表們回答：「有聯繫，他們支持我們。」伯達同志作個手勢，問把李廣文弄來會不會動手打他？劉路明同志說：「不會。這裡開鬥爭會很文明，還給凳子坐。」代表們彙報說李廣文現在被拘留在北京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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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戍區。伯達同志說：「沒有人也可以批判。過去有股風·搶檔案，搶手稿。把東西印出去，還不行，一定要搶手稿。我批評了這種作法，沒有手稿一樣批判。孔夫子死了雨、三千年了，沒有手稿，一樣批判。」
    代表們問李敦白可不可以揪來鬥爭。文元同志問：「李敦白還來嗎？」伯達同志問：「李敦白老婆還在嗎？」大家強烈要求揪來鬥爭。伯達、文元同志說：「他是外國人，要研究、研究。」
    伯達同志說：「你們廣播局有好多人會寫文章。《中國的電臺為什麼被一個美國政客篡奪了領導權？》這篇文章是誰寫的？叫什麼名字？」文元同志說：「這篇文章很有分析。」
    伯達同志問大家聽懂他的話嗎？並開玩笑說他當不了播音員，但可以當對臺灣廣播的播音員。文元同志說，他看到過一份揭發材料，說過去對台廣播不能說「國民黨反動派。」大家介紹了一下倩况，文元同志氣憤地說：「真是荒唐！」並指示：「對台廣播問題，給中央寫個報告，制訂具體的宣傅方針、政策。」大家接著彙報了丁萊夫、金照合夥搞的對遠東美軍廣播的問題。伯達同志說：「修正主義墮落到這種地步！」伯達同志對軍管小組劉路明、張子良、戴征遠等同志說：「要用這件事來教育群眾，從這件事中使大家認識到什麼叫修正主義。」
    當同志們彙報到梅益、丁萊夫在電臺招降納叛及清理隊伍的問題時，伯達同志說：「要讓壞人老實交代，將功贖罪。不過，關鍵性崗位要他們…」（作個要他們走開的手勢)文元同志說：「軍管小組已有安排。」
    接見快結束了。伯達、文元同志起身跟在座的同志一一握手告别。革命群眾請伯達、文元同志代為祝願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身體健康，代問江青同志好。伯達同志回答說：「江青同志也向同志們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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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中央首長接見浙江省部隊及省聯總派代表講話紀要（1968.1.20.)
    (機密材料，不准外傅，不准翻印)
    【地點：人民大會堂福建廳。出席：陳勵耘、南萍、石英、張永生、劉福元、孫宏興。】
    總理、文元同志一一詢問張永生、劉福元、系宏興有關浙江省和本單位大批判，大聯合，解放幹部等情况。
    總理：（在詢問美院教學改革情况之後)美院要搞個澈底的教改方案。
    美院學生要到工農兵中去，勞動一雨年，到部隊去搞一搞。在談到塑造主席形象時總理說：雕塑，畫，如何體現主席形象，這是很嚴肅的事情。現在有一種毛主席語錄，上面有贴金的主席像，這是非常不好，用贴金的辦法·這是封建主義的辦法，把主席形象歪曲了。主席歷來主張樸素，應骸體驗主席莊嚴，樸素，偉大。這是美術界的責任。（文元：有的毛主席像章也根本不好，花樣越來越多，不樸素，應骸很莊嚴，樸素。)北京美術學院在江豐，華君武等人搞了後，風氣不好，那時他們排斥徐悲鴻。真正有點硬功夫，而且有正義感的是徐悲鴻。徐悲鴻死的那天，正在聽我在作關於知識分子改造的報告，我叫他不要聽了，但他很熱情地要聽完。主席對他有一定的估價，但許多人壓他，這不對。他熱愛祖國·熱愛共產黨，有正義感。他很想畫主席像，想接近主席。有次畫後·不成熟，我看了後勸他暫時不要拿出來·他就不拿出。美術到底如何搞基本功，接近工農兵，怎樣把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提出的任務實現。
    (在問省聯總的同志聯繫本單位的情况時，總理說)以後革委會建立，革委會中的成員不能脫離本單位。你們一方面參加革委會，一方面不能脫離本單位生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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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81029
    (在聽說劉福元在省聯總工作很少回廠時，總理說)你不大回廠，不大好現象，一個星期回去一次，一個月只有四天就少了些。
    (在問劉福元是否知道方劍文在重型機器廠待過。劉回答不知道，廠裡沒有告訴時，總理說)你當時不知道，你們那個組織不報告·這個就不好了。那組織紀律性到那裡去了，工人階級是最講紀律的。你是廠裡負責人之一，是代表廠裡參加省聯總的負責人，把方劍文弄到廠裡，就不告訴你，方剑文總是紅暴的頭頭。你們總有點派性。這樣做不對，這就是中央講的私自抓人、扣人。有關這件事，中央去年一共發了四個文件，按六·六通知不行，按九·五命令更不許可，按公安六條更不行。去年一年你們是造反的，是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的，這樣做就不好了，這樣大事不管，關了一百天不請示，軍管會也不知道，如果打，審問，就是私設公堂，不符合中央規定。儘管紅暴犯了許多錯誤，衝軍區你們還是一起的，主要中間一段犯錯誤，關於江華問題，當時，我說不能說江華是劉，鄧司令部的，他們就保江華，後來，龍潛就支持他們，和你們對立，結果發生武鬥，認識上批判是應該的，但還是內部問題。
    去年從北京回去，你們應該作他們的工作，結果你們與軍區內結合起來批判龍潛，這一點我們和軍隊同志談時也講了，軍隊内對龍潛的批判不要搞到社會上，搞到社會上就不好了，他犯了嚴重錯誤，但是他是軍區政委，批判應放在軍内，你們在少年宫廣場大庭廣眾下批判，讓壞人照了相，送到臺灣就是敵人攻擊我們的好材料，香港、日本就是想搞這個。江青同志「九·五」講話講了三個保衛，第一是毛主席，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第
    二是解放軍，第三是革命委員會。解放軍有錯誤要在內部解决，搞到社會上就不好，可能受揪軍内一小撮的影響，這是北京先搞的，宣傅上有錯誤。
    (當省聯總彙報北師大還有雨個同學在浙江造謠要揪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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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0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黑手時，總理說)你們打電話回去查一下，北京還有什麼人在浙江，如果還有，很快報告我們，我們通令他們回來，他們這時候再去串聯，就是幫倒忙了。
    (當省聯總匯報到有的學生到公安廳串聯時，總理說)公、檢、法的組織不允許與外面聯繫，只許在内部搞揭發，不能到社會上去串聯。因為它是專政機關，一手拿槍，一手搞群眾運動就要搞亂了。
    (當瞭解到省軍區幹部來北京學習，沒通知紅暴參加時·總理說)那是個缺點，我們也沒有注意這一點。
    紅暴要拉起大旗，搞全省組織，跟你們鬧對立，那是不對的。現在就是要按照主席的最新指示，鬥私批修，各自多做自我批評。紅暴是犯過錯誤的老造反派，紅暴那裡有那裡算，基層有的就在基層聯合，當然要幫助，批評他們，說明他們認識錯誤。工代會，紅代會都允許他們參加，允許他們承認錯誤，實現聯合。省、市革命委員會要有他們的代表。地縣原來有紅暴的，或者有觀點與紅暴相同的組織的，在他們承認錯誤檢討之後可在地縣與他們聯合，當然溫州、金華、肖山、諸暨等是另外性質。就是這些地方組織，在承認這些錯誤後，也允許他們回來。溫州造反派在政策上掌握不好，不大符合主席的教育，爭取，分化的方針，要有他們自己揪出壞人，走資派。工總司沒有做好這工作，現在還有幾百人在山上·武器在他們手裡，這裡還有些是勞動人民。工總司有些口號提得不當，非要叫老保，要他們投降。人民大會堂（指北京）有個工作人員，全家是工總司·就是一個哥哥在溫聯總，大家都批評他，但他說他們要我投降我就不服氣·我是想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不過被他們（指走資派）欺踊走錯路了。要把黑手·走資派，壞頭頭和廣大群眾區别開來，因為他是走資派操縱利用的。溫聯總有點百萬雄師的樣子，你們是多數派，在全省也是多數。佔優勢了。現在已開了工代會·紅代會建立革委會更是多數。正是這樣，更要高姿態。（姚文元同志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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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政策特别重要)每一步都要按照毛主席的戰略部署，以鬥私批修為綱要做模範。要比他們站得高，看得遠，不要和他們斤斤計較一些小事，光注意一些小節。例如杭州機械廠把方劍文弄去，你（劉福元同志）不知道，你跟方劍文道個歉。紅暴的錯誤是要批評，這種批評由我們去批評，你們不要批評。你們多說自己的缺點。這樣批評我們就更有利了。你們雖然只來了一個人，但是代表多數，他們來的多，並不代表多數。要採取高姿態，講政策，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緊跟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元旦社論要好好學習，才能解决這些問題，紅暴問題不解決，我們不好批你們的革命委員會。否則革命委員會成立，他不參加要到處鬧，革委會基礎就不鞏固。許多省的革委會也是這樣，一直鬧到現在，像山西、山東部分地區，黑龍江鬧得更厲害。你們在這裡多花一點功夫有好處的。寧可在這裡多花幾點功夫，幫助教育·第一幫助，第二批評，第三聯合。你們採取高姿態，我們就更有力量做工作，他們說錯話，我們就批評。你們立場站對了，還要政策抓得好。立場是誓死保衛毛主席的，如果政策不當，就不能保證，要注意這一點。
    要採取高姿態，在工代會、紅代會代表中給紅暴留點席位。紅代會只留一名常委就不夠了，組織上採取高姿態。當然，他們要在全省搞對等，平起平坐是不對的。人數對等不行。但你們要有精神準備，要設想他們參加工代會，紅代會，革委會的人數比你們原來毁想的要多一些。
    北京學習班（指軍區、人武部幹部學習班)沒有叫紅暴來，紅代會，工代會開得太快一點，這是你們缺理的。如果不在革委會成立以前談好會帶來干擾。
    極「左」思想必然要和右的結合，將來總有一天要暴露的。現在形勢大好，大聯合隊伍不斷擴大，在革委會成立前做好這個思想工作，紅暴中凡是願意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的，都團結起來，剩下極少數人還胡鬧，那背後就有黑手了。將來會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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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2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的。這些人的工作做好，省革委會就可以成立，你們現在對黑手就沒有找出。溫州就不同了，但也要把壞人和群眾分開來，要把壞人王芳抓出來，把操樅他們的走資派抓出來，就可以分化他們，就可以解除群眾的對立情緒。
    你們把工作做好了，將來他們再出來鬧，就是他們缺理。你們除了多作自我批評，不講他們的缺點外，就是紅代會，工代會多增加一些名額，革委會名額多增加一些，從思想上，組織上都做到仁至義盡，具體搞要一些時間，我提議把幾個人都找來作點工作，把周信忠，韓貫虹·劉英，石雲等找來，找他十幾個人，你們這邊也來一些人做工作。用學智的辦法，來教育他們，草草批准，回去成立大會必定開不好。原則上在北京把他們說服了·總還有一部人要鬧的，大部分人說服了，少數人鬧就不怕了。寧可在這裡多作工作，一起學智，不經過這個步驟，革委會成立也不鞏固。
    紅暴已參加大聯合了，就不算紅暴了，如翁森鶴。不應再拉隊伍，恢復組織。沒有聯合的要和他們聯合。
    (當省聯總代表提出全省有些組織是保守組織時，總理說)如何參加保守組織的是群眾，不聯合你還沒有辦法，他總要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麼！總不能保守一輩子，不能老叫人家黑老保。
    由於你們雨派長期對立，北京回去後·的確紅暴有一部分人被省聯總的人鬥來鬥去，方劍文他們講的有誇張，但他被關近一百天是事實，這一點總是你們理虧。可能各個廠像方劍文這種情况不少。在一個廠是少數，加在一起有幾十個人就不少，有幾百人就更多了。你們鬥龍潛，叫紅暴六個學生陪鬥就不好了。你們输理的地方，你們不說清楚，他們就抓住不放。
    你是多數，不否認，但對少數的工作不做好，你們的政策不對，他還要發展，而且連你已經聯合起來的，他還會再拉過去，你們不要相信你們那個聯合就那麼鞏固。你們一定要照毛澤東思想辦事，掌握好政策。不要太相信那個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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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叫紅暴再來幾個人，就等於補這個課。當然你們也可以找個可以做紅暴工作的人來，當面把問題說清楚。紅暴多來幾個比只和這兩個人談問題好，不至於回去把輿論造亂了。現在有些群眾組織，在中央接見後，只宣傅對他有利的，不講對他不利的。多來幾個人，大家都知道，如果他還贴那樣的大字報，一下子就會被戳穿。
    姚文元：（在談到總理，楊代總長接見紅暴後，杭州贴出多傅單與總
    理談的精神不符時)任何一個組織，還是要靠毛澤東思想，靠路線、靠政策對頭，靠小動作欺騙是不行的。人數多少也是相對的。（總理：對！人數多，如果路線、方針、政策不搞對，多數也會變少數。到這裡來談，對紅暴有好處，對你們也有好處，可以說這是革委會成立前·必須要經過的一個思想準備階段。)
    楊代總長：你們要高姿態，你們高姿態，工作就主動。所謂高姿態就是
    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不要去爭一個席位。浙江形勢不錯，很好麼！
    姚文元：現在有個有利條件，主席的最新指示越來越為更多的群眾所掌
    握。什麼人歪曲主席指示，那只是暫時的現象。全國幾百萬、幾千萬、幾億人都在學習麼！
    一個革命組織占多數時，一定要注意政策，在關鍵時刻，政策掌握得好·就發展得順利，不注意政策不行。許多教訓告新我們，越是勝利的時候，如果不注意·就會發生曲折。
    總理：你們這方面也可以多來幾個。革命幹部把賴可哥同志找來。在這
    裡多用幾天只有好處。不然匆匆忙忙批准，將來還會有問題。(九點鐘，周總理有事倩先走了。)
    姚文元：對紅暴，他是犯過錯誤的老造反派，你們要採取正確的政策。
    紅暴自己要採取正確的態度，不然就會在關鍵時刻重犯錯誤。
    (當省聯總談到去年四月一日浙大紅暴會挑起武鬥，軍管會就表態指出他們是造反派犯錯誤時)，那個時候認識能有主席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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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示後這麼高嗎？不可能麼！
    (當省聯總自我檢查說對紅暴有對立，思想工作跟不上時)不管那一派，心中都要有一個公字，無產階殺的公字。丢掉資產階級私字，去掉的這個私字中，就包括派性這個東西。革委會成立起來後，幾個代會，都要為無產階級根本利益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聽毛主席的話·為絕大多數人服務，不是為某一個派别服務，不管是大派小派。這是一個根本觀點，不管那個組織·那個人，那個革命幹部，不把這個根本觀點解决好，不把派性搞掉，就要犯這樣那樣錯誤·這個問題教訓已經很多。一定要把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搞掉。
    各地到北京來第一條就是學召，學習毛澤東思想，鬥私批修，然後再解决各種各樣的具體問題，「三結合」成立革委會的問題，群眾組織問題，就在這裡先定下來。好好鬥私批修。然後再成立要好一些。
    (當談到紅暴提出要地縣來人時)地縣不要來·總理删才沒有說要地縣來。
    你們不要把接見記錄馬上打電話回去·這樣沒有好處。這種事出的太多了，這裡一接見，馬上打電話回去。大字報就出來了，結果增加了中央解决問題的困難。
    (當談到有人拼命拉省暴的時候)我看重新拉省暴不一定會拉起來，形勢發展了，毛主席最新指示深入落實，全國都在搞大聯合，「三結合」麼，一個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不要在席位上考慮太多。
    (當聯總彙報省，市運動中的一些問題時)一些倩况我們都知道，不要怕保守組織。不要因為保守組織就千擾，影響到我們的政策。删才講了·任何一個組織，他要拉起來，要靠毛澤東思想，靠他的方針，政策，路線對頭。
    文化大革命不光揪走資派，文化大革命目的是要挖掉修正主義根子，一方面要把敵人，走資派、叛徒、特務打倒，一方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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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8I035
    改造主觀世界，提高自己的覺悟。元旦社論，提出要整黨，整頓共青團，紅衛兵等革命群眾組織，就是說一面要打倒走資派，一面要改造思想，提高覺悟。當然一部分可能很自覺，一部分可能不自覺。文化大革命越是向前發展，越是勝利，我們每個人的世界觀的改造就越是提到我們自己面前。如參加革委會，就不僅代表自己的組織，還要代表全體革命群眾。這對無產階級革命派又是一個新的考驗。元旦社論提出五項任務，好多工作還沒有做，還有待於我們檵續工作。早一點來談一談，學智一下，對今後工作有好處。
    (内部口頭傅達，不要抄成大字報上街，不要張贴。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三日)
    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1968.8.25.)
    一個偉大的鬥、批、改的高潮正在到來。毛主席最新指示的發表，浩浩蕩蕩的產業工人大軍有領導、有步驟地開進學校和其他一切還沒有搞好鬥、批、改的單位·是這個高潮到來的信號。這個高潮，是經過成立各省、市、自治區革命委員會、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等等一系列工作之後出現的，它將在各個領域中引起深刻的變革，猛烈地衝擊一切不適應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上層建築，教育廣大人民，粉碎暗藏的反動派，引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大大促進社會生產力的發展。
    放在各級革命委員會當前的重大任務，就是不失時機地認真搞好鬥、批、改。完成這個任務，必須堅持工人階級領導，「充分發揮工人階級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的領導作用」。
    自從十九世紀中期馬克思主義開始形成的時候起，就提出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的口號·到今天已經一百二十年了。只有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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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主義、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及其代理人新老修正主義者才反對這個澈底革命的口號。中國共產黨是以這個口號為其基本綱領的。而要實現這個口號·就要聯合工人以外的廣大群眾，這主要是農民群眾、城市小資產階級群眾以及有可能改造的知識分子，並領導他們前進。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整個過程，僅僅是在工人階級這個唯一的階級領導下進行的。我們的黨是無產階級的先锋隊。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是工人階級、貧下中農和廣大勞動群眾的利益的集中代表者，是全黨、全軍、全國和廣大革命人民唯一的領導中心。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毛主席的各項指示，都反映了工人階級和億萬革命人民的迫切要求，體現了無產階級對整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堅強領導。正是在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領導下，才能發動這樣一場億萬革命群眾參加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堅持工人階級的領導，首先要保證工人階級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每一個指示，工人階級的最高戰鬥指揮部的每一個號令，都能迅速地暢通地貫撤執行。必須反對「多中心即無中心論」、山頭主義、宗派主義等種種破壞工人階級領導的資產階級反動傾向。各地革命委員會是無產階級專改的權力機構，各單位都應當接受革命委員會的領導。我們國家中，不允許存在與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相對抗的任何大的或小的「獨立王國」。舊北京市委那種抗拒毛主席指示、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獨立王國」，是中國赫魯曉夫等一夥大陰謀家對抗工人階級領導、進行資本主義復辟的手段。這個「獨立王國」已被革命的風暴澈底摧毁了。它的階級鬥爭的歷史教訓，應為一切革命者所記取。全國各地那些被資產階級分子所把持的大大小小的獨立王國裡的公民們，也應當研究這個教訓。
    工人宣傅隊進入教育陣地，這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自古以來，學校這個地方，就是為剝削階級及其子女所壟斷。解放以後·好了一些，但基本上還是被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所壟斷。從這些學校出來的學生，有些人由於各種原因（這些原因大概是：或本人比較好，或教師比較好，或受了家庭、親戚、朋友的影響，而主要的是受社會的影響)能同工農兵結合，為工農兵服務，有一些人則不能。在無產階級專政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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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内，存在著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爭奪領導權的嚴重現象。在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紅衛兵小將奮起造黨内一小撮走資派的反，學校中的資產階級反動勢力暫時地遭到了一次沉重的打擊。但隨後不久，有些人又暗地活動起來，挑動群眾鬥群眾，破壞文化大革命，破壞鬥、批、改，破壞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破壞清理階級隊伍的工作和整黨的工作。這種情况引起了廣大群眾的不滿。現實的狀况告訴我們：在這種情况下，單靠學生、知識分子不能完成教育戰線的鬥、批、改、及其他
    一系列任務，必須有工人、解放軍參加·必須有工人階級的堅強領導。
    毛主席最近指出：「實現無產階級教育革命，必須有工人階級領導，必須有工人群眾參加，配合解放軍戰土，同學校的學生、教員、工人中决心把無產階級教育革命進行到底的積極分子實行革命的「三結合』。工人宣傅隊要在學校中長期留下去，參加學校中全部鬥、批、改任務，並且永遠領導學校。在農村，則應由工人階級的最可靠的同盟者
    貧下中農管理學校。」
    毛主席這個指示·指出了學校教育革命的方向和道路，是澈底摧毁資產階級教育制度的銳利的武器。廣大青年學生·要熱烈歡迎工人階級佔領學校陣地，參加鬥、批、改，並且永遠領導學校。
    工人階級有階級鬥爭、生產鬥爭、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的豐富的實踐經驗，工人階級最仇恨一切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反革命言行，最痛恨為剝削階級服務的舊教育制度，最反對某些知識分子破壞國家財產、阻礙鬥、批、改的「打内戰」行動，最討厭言行不一的空談智氣和雨面派作風。所以，工人階級群眾同無產階殺專政的主要支柱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戰士相結合，能夠最有力地制止一切違反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錯誤傾向，最有效地解决種種所謂「老大難」的問題。知識分子糾纏不休不能解决的矛盾，工人們一到，很快就解决了。隱藏在幕後挑動群眾鬥群眾的一小撮壞人，只有在工人、解放軍的參預下，才能把他們的反革命面貌澈底揭發出來。
    「工人只要管工廠就夠了。」這是反馬克思主義的觀點。工人階級懂得：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不把學校中的無產階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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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育革命搞澈底，不挖掉修正主義根子，工人階級就不能最後得到解放，就有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就有重新被剝削被壓迫的危險。積極參加各個領域的文化大革命·用毛澤東思想佔領一切文化教育陣地，是有覺悟的工人階級應當肩負的責任。
    「我們要自己解放自己，不需要校外的工人參加。」《十六條》說的是「群眾自己解放自己」。難道工人不算「群眾」？難道工人階級不算「自己」？一切真正的而非口頭說說騙人的無產階級革命派都把工人階級當作「自己」人，當作人民群眾中最先進、最有覺悟的一部分人。工人、戰士、學校中革命的積極分子「三結合」，就是群眾自己解放自己最可靠的保證。那種把工人當作「自己」以外的異己力量的人，如果不是糊塗，他自己就是工人階級的階殺異己分子，工人階級就有理由專他的政。有些自己宣布自己為「無產階級革命派」的知識分子，一遇到工人階級髑動他那個小小的「獨立王國」的利益的時候，就反對起工人來了。這種葉公好龍式的人物，在中國還是不少的。這種人就是所謂輕視工農、愛擺架子、自以為了不起的人物，而其實不過是現代的一批葉公而已。凡是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不論是學校，還是别的單位，都應有工人、解放軍開進去，打破知識分子獨霸的一統天下，佔領那些大大小小的「獨立王國」，佔領那些「多中心即無中心」論者盤踞的地方。這樣，成堆的知識分子中間的不健康的空氣、作風和想法就可以改變，他們也就有可能得到改造和解放。
    「工人不懂教育。」某些所謂「高級知識分子」這樣說。還是收起你那一套資產階級知識分子臭架子吧！有雨種教育：資產階級教育和無產階級教育。你們「懂」的是資產階級那一套假「學問」，教理工科的不會開機器和修機器，教文學的不會寫文章，教農業化學的不懂得施肥料，這樣的笑話不是到處都有嗎？理論與實踐一致的無產階級的教育制度，只能在無產階級的直接參加下才能逐步創造出來，你們於此是一竅不通的。
    「工人不瞭解學校情况，不瞭解雨條路線鬥爭的歷史。」同志，不要著急，工人是會瞭解的。工人階級比那些目光短淺、只看到自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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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山頭的知識分子，水準不知道高出多少。他們不是住三、五天，而要長期工作下去，要永遠佔領學校和領導學校。一切客觀存在的事物都是可以被認識的，工人階級將會通過自己的革命實踐更深刻地認識世界·並按照工人階級的面貌改造世界。
    工人宣傅隊要有步驟、有計劃地到大、中、小學去，到上層建築各個領域中去，到一切還沒有搞好鬥、批、改的單位去，以毛澤東思想為指標，團結、幫助那裡决心把無產階級教育革命進行到底的積極分子·聯合大多數群眾，包括有可能改造的知識分子，用無產階級的澈底革命精神，促進那裡的鬥、批、改。這是中國工人階級當前一項偉大的歷史使命。在這個過程中，工人階級本身會受到深刻的階級鬥爭锻鍊，湧現出一批優秀的工人幹部，充實到國家機關的各個方面以及各級革委會裡去，不但管理學校而已。
    為了完成這個歷史任務，工人階級必須認真學好毛澤東思想，學智毛主席歷來教導的群眾路線和調查研究的作風，不斷提高自己的政治覺悟，加強革命的紀律性，不斷批判工人階殺內部各種資產階級腐朽作風的侵蝕及影響。在文化教育單位，資產階級有它的傳統勢力。在工人階級要用無產階級世界觀即毛澤東思想改造世界時，資產階級總是力圖用他們的資產階級世界觀來腐触工人隊伍包括其領導幹部中的薄弱部分。對此必須有高度的警惕。必須保持堅定的無產階級立場。必須警惕糖衣炮彈或其他形式的手段對工人隊伍的襲擊。還要認真地做好清理階級隊伍工作，抓革命、促生產·搞好工廠企業的鬥、批、改。
    毛主席最近指出：「建立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整黨，精簡機構、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員，工廠裡的鬥、批、改，大體經歷這麼幾個階段。」
    毛主席的這段話，是對鬥、批、改階段群眾運動發展的總結，為我們完成工廠企業鬥、批、改的任務指出了明確的道路。
    首先的任務是建立「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使工廠企業的領導權真正掌握在無產階級手裡。這往往是同大批判和大體上清理階級隊伍兩項任務結合起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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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革命的群眾性的大批判，使人們清除了中國赫魯曉夫及其在各地代理人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毒害，提高了雨條路線鬥爭覺悟，從政治上、思想上為清理階殺隊伍開路，並且在清理階級隊伍的過程中，起著發動群眾、鞏固鬥爭成果的作用。清理階級隊伍，穩、準、狠地打擊一小撮特務、叛徒、死不侮改的走資派和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是工人階級向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進行無產階級專政、純潔自己隊伍、清除鑽到內部來的階級澈人的一件十分重要的工作，它為大批判提供了生動的活材料。雨者相互促進、相互推動。大批判和清理階級隊伍·為整黨創造了最好的條件。經過政治上、思想上、組織上階級鬥爭的嚴格考驗·廣大黨員的政治覺悟有了很大提高，同群眾的關係有了很大的改進，黨内的極少數壞人清除出去了，黨員的政治状况、組織狀况基本上弄清楚了，並且吸收一批在運動中湧現出來的積極分子參加黨組織，使黨增加新鮮血液，逐步形成一個堅决執行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領導核心，這樣，我們就能整頓好黨的組織，我們就能實現毛主席指出的偉大整黨目標：「黨組織應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應能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先锋隊組織。」
    在工礦企業中的運動是如此，在文化教育事業中，在黨、改機關中的運動，也大體是如此。
    革命的高潮推動著生產的高潮。由於幾萬萬貧下中農努力，我國農業生產多年獲得豐收。有了一個鞏固的農村的社會主義陣地，才能使城市中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節節勝利。我們向工人階級的鼋固的同盟軍貧下中農致敬。隨著鬥、批、改的深入開展，工業戰線上也在湧現出許多新事物，不少地方已在改的過程中出現了蓬蓬勃勃的技術革命。形勢大好，振奮人心，一小撮妄想復辟的階殺敵人澈底完蛋了。現在美帝、蘇修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的日子很不好過·他們焦頭爛額·分崩離析·走投無路。在毛澤東同志領導下的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锻鍊的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祖國，則是光輝燦爛，前途無量。我們一定要努力跟上發展著的形勢，充分發動群眾，及時總結經驗，做好調查研究，抓好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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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8I041
    型，全面規劃，加強領導，認真打好鬥、批、改這一仗。這是我們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中的一仗，讓我們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乘勝前進！16
    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在八届十二中全會第一小組會上的講話（1968.10.17.)（存目)
    16《紅旗》雜誌一九六八年第二期；轉戴《人民日報》，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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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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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春橋、姚文元在上海理工科大學教育革命座談會上的講話（1970.6.2.)
    【上海理工大學教育革命座談會紀要：一九七○年六月二日，張春橋、姚文元同志在上海召開了理工科大學教育革命座談會。】
    參加這次座談會的各單位同志，有同濟大學「五·七」公社、復旦大學、交通大學、上海科技大學、上海機械學院、上海工學院、上海半工半讀師範學院、華東化工學院、上海機床廠「七·二一」工人大學的有關負責人和教師、學生，共十九人。上海市革命委員會副主任徐景賢、馬天水以及市革命委員會常委朱永嘉等同志也參加了會議。
    姚文元：我們今天開一個理工科大學教育革命的座談會，談兩個方面的問題。
    一個問題是，駐清華大學工人、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傅隊寫了一份關於教育革命的總結，這份材料比較全面地總結了他們實踐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教育革命思想的一些經驗，提出了若干政策性的問題，它的中心是如何「走上海機床廠從工人中培養技術人員的道路」，辦好社會主義的理工科大學。現在這份材料還沒有最後定稿，請大家看一看，提一些意見。大家看了有什麼感想？有些什麼意見？還有些什麼要修改的地方？這是今天主要談的一個內容。
    另外一個問題，請今天到會的理工科大學從事教育革命的同志，以及上海機床廠的同志，談談你們如何執行毛主席無產階級教育革命的路線、方針、政策。特别是毛主席提出走上海機床廠的道路以後，在自己的教育革命實踐中，有些什麼經驗、體會和需要提出來討論研究的問題。
    大家看得很清楚·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經過鬥、批、改（這方面的工作還沒有完成，要檵續做)，深入持久地開展革命大批判，一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高潮正在氣勢磅礴地興起。上層建築領域的革命鞏固了無產階級專政，鞏固了社會主義經濟基礎·調動了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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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6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大工農群眾和其他勞動人民的積極性，推動了社會主義的生產力的發展；而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鞏固和生產力的發展·必然又反過來推動上層建築領域裡的革命，特别是推動文化領域的革命，包括教育方面的革命。這方面很重要的就是理工科大學的革命。現在已經可以看出這種趨勢的苗頭。毛主席在一九六八年就特别總結了上海機床廠的道路，對辦理工科大學作了專門的指示，快兩年了，這個問題，現在實踐得究竟怎麼樣？希望大家聯繫這份材料，發表自己的意見。
    參加今天會的，有同濟大學「五·七」公社的同志，也有復旦、交大等大學的同志，上海機床廠的同志也來了，王曾榮同志原是清華大學機械製造系六四屆畢業生，六八年到機床廠的。好，誰先談？
    鄭世誼（同濟「五·七」公社黨總支書記）：看了清華大學這份材料，感到總結得很全面，對我們教育很大，許多方面對我們有啟發。現在把我們所遇到的問題，和我們做的一些工作，來談一談。
    關於教師隊伍改造的問題，清華大學的材料提出邊改造邊使用。這個問題，我們也有些體會。我們感到教師在使用中改造較好，這樣容易發現他們的問題，容易提高他們。臂如我們從去年下半年開始，辦了一個房屋建築專業的工農班，配了一個副教授，開始覺得對他的思想批判得差不多了，讓他同我們一道到建築工地去，表現也不錯。但是一講課，又把舊的一套拿出來了，上課走老路，講設計還是從怎麼削鉛筆、用橡皮講起，我們就批判他這一套。他說這些内容我已經删掉了好多。大家批評他該講的地方沒有講，不該講的地方講了，搞煩瑣哲學，浪費時間。經過幾次幫助，這個副教授有了很大的提高，譬如在那個工地上·造房子缺少傳頭，他和群眾一道，想出了很多的辦法，就地取材，用卵礫石砌成圍牆。只要再用一點木材，加些水泥·就可以做成屋樑了。
    張春橋：你們那裡現在有多少教師？你們最初不是不大想用老教師嗎？郭培昌（同濟「五·七」公社教師、黨總支委員)：現在我們那裡去了
    一批教師，連政治教師在内共四十五人。我們最近辦了一個教師學習班，研究今後的教學規劃問題，一討論問題，教師的舊思想就反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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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世誼：只要討論具體問題，討論材料，討論教學規劃，他們就會暴露
    問題。工農班同志認為接觸實際才能學得進，有些老教師雖然也傾向於理論聯繫實傺，但他們一訂教學規劃，就提出第一年學基礎知識，第二年才能搞設計，說先學理論知識才能設計。我們把學生請來了，他們一致認為第一年就必須聯繫實際，才能真正學到東西。有的學生已經在搞設計了，有一個老教師不信，他個別测驗工農班的學生，要一個學生畫規模圖，斷定學生畫不出，結果學生真的畫出來了，他卻說畫反了。但幾個教師討論下來，規模圖畫得是對的。通過這件事，對這個老教師教育很大。因此，我們感到，教師不在實際中使用改造，光參加勞動，不接觸教學業務是不行的。
    我們搞了一個項目一一大車間，一邊教設計，一邊教理論，這樣學員願意學，學得進，說少而精。教師當場講課，這樣教，也能抓住要害。因此只有接觸實際，才能打破過去那套老框框。
    有些教師開始認為，工人只有實踐經驗，沒有理論，說在課堂上工人講不過我們，其實一到現場，好多理論問題，教師回答不出，工人一講就清楚了。如有的學員向教師提問，這個鋼柱為什麼這樣做，那個鋼柱為什麼那樣放，教師就講不出來了，工人師傅一講，人家都很佩服。教師說·要聯繁實際，我就講不過工人。因此學員到了現場問工人多，到了課堂問教師多。所以我們感到，教師的改造要結合實際、才能發現他們思想上的和教學上的間題。
    另外，有個問題，談一下。我們是教建築工業的·這次招生，有些工人學員原來不是搞建築的，沒有建築方面的實際知識，所以他們開始學基礎理論還可以，學到高等數學，感到學不進去了，力學也難懂。後來就組織他們接髑實傺，增加感性知識。但教師擔心這樣搞法，只能培養藝徒，連中專的要求也達不到。通過實踐·教師有了信心，說一年半可以達到學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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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要求。事實上，只用了十個月就超過了。我們認為理論要學，但是一定要接觸實際，使學員有學智的主動性，這樣才能學得快，學了有用。
    在教學實踐方面，我們想最好選典型工廠，有一個包建廠就好了，既有先進性，又有典型性·選這樣一個理想的工程·但有時沒有。
    姚文元：你的意思是選不到怎麼辦？鄭世誼：對，有時受工程的限制選不到。
    關於辦學的體制，清華這份材料上的經驗對我們啟發很大·我們除了工農班以外·最近想搞工人的短期訓練班。
    姚文元：招了工農學員進來，還有沒有階級鬥爭？是不是要突出無產階
    級政治？你們這個問題碰到沒有？
    鄭世誼：碰到的。在我們辦學到七個月的時候，還沒有很好地解决這個
    問題，後來才懂得抓政治教育的重要性。剛開學時，工人學員說，我們是來奪文權的，要填補科學空白，要為毛主席爭光，為無產階級爭光。但進來以後，卻忽硯了對自己的思想改造，認為我是工人階級，從勞動中來的·有實踐經驗，你們教要接受我的再教育，有「自來紅」的思想，認為自己沒有改造思想的必要。有一個學員說：「你（指老師)的思想和我的思想問題不一樣。」後來，我們抓思想政治工作，他們思想還不通·說知識學得少了。通過批判「階級鬥爭熄滅論」，才把這個思想扭轉過來，現在學員的精神面貌很好。
    張春橋：你們什麼時候才認識這個問題的？
    鄭世誼：工農班開學四個月以後，才認識到再不很好地抓·就不能完成
    無產階級司令部交給我們的任務，後來我們抓了。
    張春橋：究竟怎麼招生比較好，將來各個大學招生，和舊的教育制度有什
    麼區别？究竟招什麼人？怎麼招？帶著什麼觀點去招？教育革命，不單是學校的事，是社會革命。招生中間，學校，工廠、公社，工農群眾三方，會碰到什麼問題？進來以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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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景緊：招生問題很重要，同濟「五·七」公社工農班招生的時候，碰
    到雨種不同的情况。一種是對辦工農班的目的，沒有在廣大群眾中討論，就分配招生名額，結果有的人不願意去，有個單位的頭頭不去，他的小兄弟講義氣，說我代你去。另一種情况是，招生工作做得較好，他們先把大學招生的事告訴廣大群眾，發動群眾討論，造成輿論，然後群眾評論，推薦優秀同志，出來的時候又再三叮囑要他們代表自己的階級好好學智，不要忘本，這樣進大學的同志，革命熱情比較高。招生也有一個路線問題，要發動群眾來搞。
    鄭世誼：我們這方面工作已總結。這次我們到其他地方跑了一下，他們
    也都碰到這個問題。從城市裡招的學生，思想上比較複雜。
    張春橋：我們有失敗的教訓。一九五八年，上海科技大學辦過工人班，
    雨年一期，有些原來很優秀的工人，學下來，思想變壞了。要把這個經驗好好總結一下，作為現在辦大學的財富。
    姚文元：工農學員招來，用什麼世界觀進行教育，這點很容易忽硯。鄭世誼：最後一點，關於體制問題。我們認為房屋建築專業，和工程單
    位一起辦學校較好。
    姚文元：去年這個時候開會，建工局的同志就是不願意幹，說局裡的任
    務已經吃不消，還要辦什麼學校。實際上是可以辦的。
    鄭世誼：但我們跟建築二公司商量，他們很高興，現在正在落實。徐景賢：同濟「五·七」公社現在和建築公司結合在一起，這樣，教學選
    擇典型工程的問題比較容易解决了，工人教師問題也好解决了。
    戴妙仙（同濟「五·七」公社教師，地下建築專業）：關於編寫教材問
    題，今天看了清華經驗很有啟發。寫教材一定要結合工業生產的需要，教材不能一勞永逸，要常地不斷地充實内容。拿隧道工程來說，過去有一點資料，是外國的，也不適用。但外國人講，江南地區要造隧道，就等於豆腐裡插鐵條。事實證明，江南地區完全可以造。
    姚文元：現在編教材怎麼樣？是福一次改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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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戴妙仙：我們通過兩年多來的實踐，準備以這個隧道工程作為解剖麻
    雀，同地下建築方面聯繫起來，這個初稿已寫出來了。我們還準備派一些同志，去搞一個地下發電站。這些是過去資產階級學術「權威」根本不敢想的，我們把這些教材都寫出來了。在實踐中，使我們深深體會到，寫新教材，要跟上工業生產的形勢，不然要落在後面。
    教師也好，學生也好，都要向工人學智，首先要有第一手資料，有了第一手資料我們就自由了。不然我們就陷在舊的框框裡面。
    姚文元：這點很重要。
    戴妙仙：我們是六八年四月下去的，六九年初上來的。經過十個月的勞
    動鍛鍊，我們就準備寫教材，但是還寫不起來。再到實踐中去鍛鍊，和工人在一起，到六九年下半年才基本上寫出來了。
    總結我們的體會，新教材的福寫過程應當是：在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首先向實踐學智，接受工人階級再教育，改造世界觀，取得第一手資料；再向書本學智，經過批判，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推陳出新；還要向社會學智，把當前工業生產上的新發明新創造總結起來，這樣的教材才能創新。
    張春橋：還要有一個再實踐的考驗，看究竟經得住經不住。
    鄭世誼：過去我們有個教材編离組，有十來個人，他們寫出來的東西根
    本不能用。
    張炎明（同濟「五七」公社學生，地下建築專業）：我舉一個例子，地
    基承載力原來規定每平方米八噸，現在已經大大超過，這些都是實踐中摸索出來的，同過去書本上寫的差别很大。所以福教材還是要到實踐中去福。
    戴妙仙：編寫教材的鬥爭很複雜，學生也好，教師也好，頭腦裡的兩種
    思想的鬥爭是很尖銳的，這是沒有辦法逃避的。中心問題是理論與實踐相結合，還是理論和實踐相脫離。這個鬥爭的過程，也是改造世界觀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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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思想政治工作方面，知識分子的世界觀問題，往往從業務當中表現出來，突出的是把政治和業務分家。無產階衱政治怎麽去統帥業務？毛澤東思想怎麼去佔領陣地？這個問題，我們遇到這樣一樁事情；上鋼三廠改建二轉爐，我們是跟華東建築工程設計院一起搞的。有一個青年設計人員，貪大求洋，他主張把蓋拆掉。他上去檢查，把煙囪外牆燒掉的一層粉未拿下來，證明這個屋蓋一定要拆掉，一些教師和學生也同意。我們當時都很相信。後來，工人同志來了，說不能這樣幹，要按照「勤儉建國」的方针辦事，經過檢查，這個青年設計員拿下來的粉末，都是牆的外層的一些東西，上面裡面全部是好的，屋蓋不但不要拆，還可以用十五年。這點在課堂裡是學不到的。
    王四弟（上海工學院學生、射流工廠實踐隊成員）：我們也有這方面的
    體會。有一次，我們召開教育革命座談會，上鋼一廠一個車間的革委會委員，他在會上講，工人生產好就是突出政治，農民種好田就是突出政治。一個工宣隊的排長當場批判了這種思想。那個委員還不大服贴。後來，去調查了·原來這個人是專門搞業務的，對政治不大關心。我們選了一些學生在學校裡搞尖端產品，有人就散布說：「我們這些人都是選拔來的，篩子篩下來的，可以埋頭抓業務。」我們狠抓了階級鬥爭，把運動
    一搞，就在這些人當中揭出了反革命分子。事實教育了我們，在教育革命中，階級鬥爭是始終存在的、不抓不行。最近我們幫一個機械工業部門搞了一個技訓班。
    張春橋：有多少人？
    王四弟：四十五人，訓練十二天，白天斡，晚上也幹。姚文元：十二天學什麼？王四弟：這是短期訓練班。張春橋：十二天能行嗎？
    王四弟：能行，就是拼命幹，突擊業務。張春橋：為什麼不辦一個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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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王四弟：最近，我們抽了六十幾個人·辦雨個月的訓練班，白天學智，
    晚上回廠幹。
    張春橋：你們總結一下，究竟是半個月好，還是一個月，雨個月好。哪
    一種人一個月就夠了，哪一種人要兩個月才行，還有哪一種人看一下就會了。
    王四弟：外地的同志也來我們學校，看懂了就走。
    關於招生方面，有這麼一點意見：我們那個技訓班招來的同志水準不同，大學、高中、初中文化程度都有，因此教師在上面上課，有的很滿意，但有大學程度的學生，要求講高級的東西，水準不一樣，教師上課很難。
    李軍毅（交通大學六九屆學生、赴滬東造船廠實踐隊成員）：思想改治
    工作很重要，不抓是很危險的。我們幫助滬東造船廠辦了一個工人大學，開頭我們認為工人學員是推派來的，政治上可靠，學員中有些人也有「自來紅」的思想，認為自己到大學主要學業務，說學政治，還不如到車間裡去學。這些問題，教員不敢批評，以為自己只是接受再教育的，工人學員不少是頭頭，又是老工人。所以，不管對不對，有些工人學員講什麼，一些教師就聽什麼，連學智班領導小組的第二把手也不敢批評，因為他是知識分子出身，認為自己只是接受再教育的。有些工人學員認為自己有二十多年的工龄，自己主要是來學智文化的，說大批判嘛，你們去搞搞，我小學還沒有畢業，在這二年中要把
    十幾年的文化課學好，哪來時間搞大批判。廠黨委領導同志發現了這個問題，找我們開了座談會，講了一個例子，說有一個孤兒·解放後翻了身，國家送他上大學·後來看不起工人了，專心搞業務，變掉了。還有一個工人，他父親也是工人，他是學文藝的，結果聽黃色唱片，被壞人拉下了水。這樣一教育，對工人學員震動比較大。這說明工農學員進學校，要在鬥爭中不斷提高自己的政治覺悟。要堅持突出無產階級政治。
    張春橋：舊交大的體制，你們批判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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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軍毅：批判了。
    張春橋：舊交大搞的那些·經過批判你們究竟得出什麼結論？
    鄭振基（交通大學教師、校革委會常委、校教育革命組負責人）：過去
    舊交大有這樣一種說法·說舊交大「門檻高·基礎厚，要求嚴」。大曜進時招了一批工農學生，有的沒有幾天就被趕出了校門。去年，我們著重批判舊交大的封、資、修的制度，但這方面到今天還有流毒。我們認為這方面的大批判要普及到工廠裡去。理工科大學是和工廠密切結合的，工人是很支持教育革命的，但現在有些工廠領導不支持教育革命。比如有個機床廠辦了工人大學，領導不重視，事情很難辦。另一個造船廠辦了
    一個工人大學，廠領導抓得緊，因此工作就比較順利。這說明教育革命具有社會性，單單靠學校抓是不行的，要依靠社會上，特别是工廠一起來抓好教育革命，不然，教育革命不能很好地開展起來。
    現在我還有一個問題，教師要實行三三制，這樣我們那裡的教師的力量還是比較緊張的，科研、生產任務很忙，教學任務很忙，再加上三三制，就顯得繁張了。
    張春橋：你們教師有多少人？擲振基：一千三百人。
    姚文元：你們那裡清理階衱隊伍、整黨搞得怎麼樣了？鄭振基：下面群眾反映是溫吞水。張春橋：我有同感。
    鄭振基：搞教育革命的同志很有意見，領導有點求穩怕亂，彈鋼琴沒有
    彈好。希笔市革委會領導去點一點，這種局面怎麼改變。
    張春橋：你們自己不能改變？
    鄭振基：大字報贴得很多了，但是沒有什麼改變。張春橋：自己解放自己嘛！擲振基：也需要領導上的支援。
    姚文元：交大的科研設備在全市大學中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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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鄭振基：我們學校和附屬工廠的關係還沒有很好解决。
    王家霖（華東化工學院幹部、抗菌素實踐隊成員）：我們感到理工科大
    學要廠校掛鉤，也要社校掛鉤，這對發展農業生產是很需要
    的。五八年我們也搞過「九二O」農藥，但是資產階級學術
    「權威」說沒有價值。現在我們批判了這種思想，堅持為農業服務，為貧下中農服務，把基點放到農村去。在實踐中，我們體會到貧下中農是科學實驗的主力軍。比如「九二○」的試製，我們就把貧下中農請進來，讓他們上講臺。還辦了短期訓練班，根據貧下中農的要求，土法上馬·土洋結合，現在已經
    投入了生產，「九二O」農藥全國是很需要的。
    姚文元：縣一級有沒有可能搞？
    王家霖：可能的，像小化肥一樣。江蘇、江西、遼寧都派人來學智。已
    開始在全國推廣。
    張春橋：困難還得很多的，全上海推廣也不容易。
    王家霖：縣、社辦「九二○」藥廠，貧下中農很歡迎。以貧下中農為主
    力軍，在普及的基礎上辦一個比較長時間的學程班，從貧下中農中招收學生，這樣就有了一個基本條件，可以從這個廠的設計到設備製造和安装，到產品出來，褊寫一個新的教材，進行教學實踐。
    姚文元：從實踐中來形成新的教材和新的專業。這是無產階級教育革命
    的一個很大的創造。
    王家霖：這樣搞，貧下中農對我們思想上的教育也是很大的·本來有些
    同志有點灰，感到讀了幾年大學倒楣，要是我不進大學的話，也可以當毛澤東思想宣傅隊的隊員了。貧下中農對我們進行了再教育，現在不灰了，因為貧下中農十分希氅掌握科學實驗。
    姚文元：你們這支抗菌素實踐隊有多少人？王家霖：四十二人。
    姚文元：你們跟化工局關係怎麼樣？
    王家霖：他們不感興趣，認為是雨個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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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辦工廠同社會生產結合起來，作為國家生產的一個部分，但是要有一定的餘地，現在我們是求他們的。產品有人要的·原料嘛，很抱歉，不給。
    張春橋：化工局下面的醫藥工業公司怎麼樣？王家霖：它也不管。希望這個管道要溝通。
    姚文元：為了搞好教育革命，學校同各有關方面的關係要有一定的制度
    作保證。沒有一定的制度是不行的。
    陳訓亮（復旦大學物理系教師、「四·一」電子工廠負責人之一）：我
    們校辦工廠生產是納入國家計畫的，專犒電子元件，有學生二百五十名，教職工一百五十名。我們那裡主要是承擔一些重要工程所需要的產品·
    姚文元：完成沒有？
    陳訓亮：過去搞了一年，進展不大，後來抓了階殺鬥爭，搞了大批判，
    雖然勞動的時間短了，但還是完成了。
    姚文元：還是要抓階級鬥爭。
    陳訓亮：原來有一些教師的情緒比較消沉，認為在學校裡沒什麼好等
    了，準備鬥批走。後來學校辦了工廠，明確了為誰服務，教師、學生的精神面貌就起了很大的變化。
    姚文元：有一點革命實踐，才能把消極的情緒打掉。
    陳訓亮：現在的精神面貌比較好。每一項工程的任務來了。我們先交思
    想、交政治，上政治課，大家的精神状態很振奮。
    現在校辦工廠所擔負的科研任務也，納入國家計畫、把物理系的好幾個專業也帶上去了。文化大革命以前，對半導體究竟怎麼研究搞不清楚，花了很多的錢，買了很多的洋設備，但是做不出。現在，校辦工廠以後，社會上的新技術、新工藝能夠直接反映到我們學校裡來，又同許多工廠發生了關係，不像以前那樣阴塞，現在每天接髑工人，這對我們福好新的教材是一個推動。去年十二月搞了雨個編教材的小組，一方面以校辦工廠為基礎進行調查研究，另外在外廠也進行調查研究，促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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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教材的革新。這樣·學校的教學、科研、生產，和社會的生產結合了。
    朱惠民（復旦大學物理系工宣隊員）：删才陳訓亮同志談到校工廠的問
    題，早在一九五八年，復旦的革命師生就曾經搞過幾個校辦工廠，物理系也搞了個電子工廠。上海的第一隻兩極管、三板管，就是復旦物理系搞出來的。但那時·由於路線問題沒有解决，瀏少奇的資產階級司令部冷風一刮，復旦當時的走資派楊西光就叫嚷大學要「正規」，一下子把校辦工廠砍得乾乾淨淨。文化大革命前，半導體專業的學生讀到五年級，竟連一隻雨極管也還沒有見過。去年還有人吹冷風·說：大學辦工廠好比野牛闖進了廟堂，像什麼話。我們堅决抵制了這種思想，辦起了「四·一」工廠。
    徐學義（復旦大學微電子專業工農兵武點班學員）：文科一定要槁革命
    大批判，理工科也一定要搞革命大批判。根據我們學校的情况，大家認識到，不搞大批判，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流毒不能肅清。前個時期，報紙上批判桑偉川，我們理工科的師生都不大重視·因為我感覺到，不搞大批判就會重複修正主義一套。前個時期，有些教師到工廠調查，回來說向工人老師傅沒有什麼好學的。我們對這種錯誤思想狠狠進行了批判。知識分子到工廠調查研究，不解决立場問題，是寫不出好的教材來的。所以，我們認為，理工科一定要搞革命大批判。
    陳訓亮：前個時期，我們招了手工業系統工廠的工人來培養。
    朱永嘉：請手工業工廠的工人來學，他們學了回去搞生產，學校再派一
    些學生去幫助他們改建工廠，從這個實踐中來檢驗學智品質。
    陳訓亮：六九届、七○届的學生跟工人學員到廠裡去，幹勁很大，日夜
    幹·等到產品出來以後，學生再回來，同工人建立了感情，因此老師傅也經常來，碰到什麼問題，我們也及時派同志幫助他們解决。
    朱永嘉：這些實踐毛主席教育革命思想的革命師生，政治悟比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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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能夠掌握比較全面的生產工藝。
    姚文元：帝國主義、修正主義拼命造謠·說我們這幾年大學沒有招生·
    中國工業技術的力量薄弱。實際上，由於我們摧毁了以叛徒、内奸、工賊劉少奇為首的資產階級司令部，批判了修正主義路線，在廣闊的範圍内執行了毛主席關於「知識分子同工農群眾結合」、「走上海機床廠從工人中培養技術人員的道路」、「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等一系列指示，實行了教育革命，我們不但尖端產品上去了，整個為社會主義服務的技術力量也增加了。這是一場意義很深遠的革命。他們說我們人才不足，實上，我們只有多啊！
    上海機床廠的同志，你們還沒有談。
    張春橋：大家要走你們的道路，你們自己走得怎麼樣？
    王紹庭（上海機床廠「七·二一」工人大學黨支部書記、廠黨委委員、
    工人技術員)：看了清華的經驗，對我們的敔發很大，眼界更開闊了，有好多地方總結得很全面。
    對於堅持以階級鬥爭為主課這個問題，我們有點體會。我們是六八年辦的學校，學員平均工龄都在十二年以上，開始學員中也出現了一些問題，怎麼辦？市革委會負責同志到我們廠裡講過這個問題，指出社會上的階級鬥爭一定會反映到機床廠來，反映到「七·二一」工人大學裡來。我們辦了五天學智班，討論這個問題，抓了階級鬥爭。
    在工人學員中「自來紅」思想較普逼。他們認為自己是工人，是推選起來的，說主要任務是來學設計的。不僅如此，他們也有舊思想，也受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影響。我們抓了批判修正主義教育路線。鬥爭的實踐使我們感到，工廠辦學校，一定要無產階殺政治掛帥，一定要抓思想政治工作，抓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要落實毛主席的教育革命的思想。大家學智了毛主席關於教育革命的指示後，認識到要邊實踐邊教學，在戰爭中學會戰爭。有的人開始認為，你搞實踐的話，我可以回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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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去搞，不要在你這裡搞了。抓住這個思想，組織大家討論，弄清楚究竟為誰學智，通過一段時間的實踐，思想提高了，幹勁很大，把機床也設計出來了。
    最近，我們抓了兩憶三查，激發了廣大學員的階級感情，這樣也有利於對教師的再教育。因為有些原有教師，他們那些資產階衱的東西不批判，會影響工人學員。我們抓了思想政治工作以後，有利於他們接受再教育。同時，我們還組織工人學員到部隊去學軍，學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學智解放軍的四個第一，三八作風，使學員的精神面貌有了很大的變化。
    姚文元：你們有多少學員？
    王紹庭：五十二個。我們的體會是，不抓政治思想教育，毛主席的教育
    革命指示很難落實下去。對原有教師要邊使用邊改造。
    張春橋：你們教師哪裡來的？
    王紹庭：機電工專的。有些教師以前對教材可以背得很熟，現在要講毛
    主席的辯證法，他們就沒有辦法了。清華的經驗很好，在使用中改造教師。不少教師是有一技之長的，和工人技術人員一起備課，就可以發揮他們的一技之長。
    在福寫教材方面，清華的經驗對我們教育很大。教材要具有革命性、批判性、針對性、地方性。開始，有些教師在編寫教材時束手無策，感到沒有辦法。我們做了好多工作，鼓勵他們。教材寫好了，我們通過學召班，明確方向，提出要求，有問題幫助他們糾正，向他們說清楚，出了問題，要批評就批評我們，但是提高要你們提高。他們勁頭就來了，初步的教材寫出來了，但是離開高標準還差得很遠。
    姚文元：不能一下子「高級」。張春橋：從「初級」到「高衱」。
    王紹庭：另外，辦好理工科大學，領導班子也很重要，領導班子要在鬥爭
    中形成。有一個堅強的領導班子，就能照毛主席思想辦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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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敢於實踐，善於總結經驗，沒有路也會走出來的。沒有一個堅強的領導班子·路子再對，方向再明確，也落實不下去。實踐證明，落實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思想，每走一步都有鬥爭。我們廠的學校領導班子開始不得力，在鬥爭中經過調整，就此較好了。學制問題，單項科的可以一年，理工科大學至少二年。本來我們定二年，考慮到第一期要走一點灣路，準備雨年半。現在看來，招的工人學員還是要有一點文化，否則學起來有困難。文化低，年龄大，教學也有矛盾，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年紀輕一點，即使文化低，採取「一幫一」的辦法，也補得上去。
    張春橋：你們能不能附帶辦業餘學校？
    王貂庭：業餘學校已招生了，現在招了六十五名學員。
    張春橋：即使所有的大學都招工人學員，但絕大多數的工人還是在工廠
    裡，還有一個提高的問題。
    王紹庭：但是·現在廠裡有些車間不肯把好的骨幹放出來，有本位主義。張春橋：上個月我跟張梅華同志商量過，要他帶個頭，因為他是廠黨
    委、廠革委會的主要負責人，又是工人工程師，他也想學智，但是沒有地方。張梅華一報名，到業餘學校當學員，就可以帶
    一批優秀的工人一起學智，學政治、學軍、學農、學文化、學技術。在業餘學校學了以後，還可以選最優秀的送到大學。不然工人想學智，又沒地方去，怎麼辦？至於有的文化低，可以給他補一定的文化，甚至專門學文化，學政治。你們「七·二
    一」大學人太少了。有人搞本位主義就贴他大字報。因為他們不理解工人迫切要求學智的願笔，只看眼前利益，不看長遠利益。當然，也有一些工人，不想繼續學智。我們要鼓慟他們繼續學智，檵續革命。
    王曾榮（上海機床廠二車間装配工·原清華大學機械製造系六四屆畢業
    生，又當了四年研究生，六八年到機床廠)：看了清華的經驗·感到很好，新舊對比·感慨也很深。我在清華待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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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六八年四月到機床廠。我過去在學校裡學的時間太長了，尤其是基礎課學的時間太長了，到了機床廠，還是從頭學起的。過去在學校裡，蒋南翔鼓吹一個觀點，叫「獵槍與乾糧」，學校給你「獵槍」是吃不光的，給你「乾糧」是可以吃光的。
    張春橋：帶「獵槍」到上海也沒有飯吃，馬路上不是汽車就是人，有什
    麼獵可以打？
    王曾榮：很多問題在學校學，很難搞清，到了廠裡勞動以後，才恍然大
    悟，一下子明確了。
    怎麼為工人階級服務，同工人階級打成一片·自己也有一些體會。毛主席提出要投身到三大革命運動中去，但舊清華提出在實驗室裡也可以培養三大革命運動的戰士，這怎麼能同工人階級有共同的感情呢？到了工廠以後，放下架子，向工人學智，拜工人為師。開始的時候自己也很緊張，自己想讀了十年大學，連装配機器也不會，怕人說，後來老師傅就手把手地教，每装一步，工人老師傅都跟我講清楚，我很感動。在勞動過程中發現有些不合理的規章制度，為什麼工人不敢講？工人同志說早提了，技術人員說他們不懂得什麼，不理。現在勞動以後，使我感到不向工人階級學程，不接受工人階級的再教育，也不會接受工人同志的意見的。
    通過這段勞動·跟工人交明友。感到很高興。我有幾個師傅都是黨員，有一個師傅雖然到工宣隊去了，但他也經常來看看我，很關心我。同工人交上朋友，思想境界有了變化·對自己世界觀改造很有說明，工人需要解决的問題，我積極去做，我解决的問題，工人也滿意。因此我感到，只要放下架子，向工人學智，過去學的知識還能發揮作用。
    張春橋：清華已經寫出來一個總結，我們上海各學校也需要總結一下。
    總結以後，市里開講用會。
    清華經驗發表以後，對全國大學教育革命會有一個很大的推動，我們上海應該趕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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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今天大家的發言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討論清華經驗時，各單
    位都講了搞教育革命要突出無產階級改治，要抓階級鬥爭，抓革命大批判，抓思想政治工作，抓落實政策。要充分發動群眾，依靠工人階級、貧下中農、革命知識分子和社會上各個方面的革命力量。從開始清理階級隊伍、整黨建黨、整頓領導班子，一直到招生、教學、教材、教師隊伍改造，都必須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用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思想指導我們的實踐，總結我們的實踐，提高我們的實踐，這點在辦理工科大學時是絕不能忽硯的。工農兵學員進大學以後，還是要加強毛主席教育革命路線、方針、政策的教育，注意世界觀的改造，使他們掌握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思想，暸解教育戰線兩條路線鬥爭的歷史經驗和自己的任務，積極地投入教育革命。這樣，才能使毛主席教育必須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必須同生產勞動相結合的指示真正落實，才能培養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理論同實際一致的無產階級知識分子。同濟大學、上海機床廠的同志都談到這方面問題。
    今天聽下來，同一年前相比較，我們的經驗更豐富一些了。在同志們努力下，理工科大學的教育革命，有很大的進展。希望大家把教育革命的工作抓緊，認真總結經驗，題目大
    一點小一點都可以，比如招生問題、政治思想教育問題、學校辦工廠問題、編寫新教材問題、教師問題、領導問題等。哪一個問題上有體會的，集中在哪個問題上總結一下。有的删删在實踐，經驗還不多，有些問題還需要檵續研究。不要緊，我們的經驗會隨著實踐的進展逐步增加起來的。革命的道路是由革命的人們走出來的。只要我們按照毛主席的路線堅持走下去’我們就一定能把社會主義理工科大學辦好，我們就一定能夠取得無產階級教育革命的更大勝利。我們的事業是大有希笔的。17
    17《紅旗》雜誌，一九七○年第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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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姚文元在首都人民慶祝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成立十周年大會上的講話（1970.12.20.)
    【新華社二十日訊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姚文元同志在首都人民慶祝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成立十周年大會上的講話，全文如下。】
    尊敬的鄧麈施團長，
    尊敬的諾羅敦·西哈努克親王和夫人’尊敬的賓努首相和夫人·尊敬的阮文廣大使，
    尊敬的裴進龄臨時代辦和夫人，
    親爱的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中央委員會代表團的全體戰友們。
    同志們，朋友們。
    光榮的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成立十周年了。今天·我們首都人民隆重集會，慶祝這個具有歷史意義的日子，心情非常激動。特别是，以鄧麈施團長為首的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中央委員會代表團，滿載越南南方人民的兄弟情誼和勝利喜部，前來我國，同我們一道慶祝這個光輝的節日，使我們感到格外高興。我代表中國共產黨、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向戰鬥在抗美前線的英雄的越南南方人民，表示最衷心的祝賀和最崇高的敬意。
    今天，柬埔寨國家元首諾羅敦·西哈努克親王和夫人、柬埔寨王國民族團結政府首相賓努親王和夫人光臨我們的大會，還有各國使節和許多外國貴賓也出席了這個大會，我們向他們表示熱烈的歡迎。
    十年前，在美帝國主義加緊侵略越南南方的關键時刻，在越南南方人民反美鬥爭的革命風暴中·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光榮地誕生了。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高舉抗美救國的大旗，充分動員人民，堅决依靠人民，進行人民戰爭，使越南南方人民的解放鬥爭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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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階段，為越南南方人民建立了豐功偉績。
    十年來，英雄的越南南方人民在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的堅強領導下，發揚「决戰決勝」的革命精神，同世界上最兇惡的美帝國主義進行了長期艱苦卓絕的鬥爭，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輝煌勝利。在越南南方人民的沉重打擊下，美帝國主義的忠實走狗吳庭豔集團的獨裁統治垮臺了；美國出錢出槍出顧問、南越傀儡出人的所謂「特種戰爭」澈底破產了；近六年來，幾十萬美國軍隊的直接武装侵略，也同樣遭到可恥的失敗。經過長期的艱苦奮鬥，越南南方人民武装日益成長肚大，解放區不斷鞏固，敵佔區人民反對美偏統治的政治鬥爭日益發展，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和越南南方共和臨時革命政府在國際上得到了越來越廣泛的同情和支援。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誕生以來的十年，是越南南方人民英勇頑強、浴血奮戰的十年，是越南南方人民在抗美救國的大道上從勝利走向勝利的十年。
    英雄的越南北方人民，堅决遵循偉大領袖胡志明主席「一切為了戰勝美國侵略強盗」的教導，不怕艱苦犧牲，邊生產、邊戰鬥，同美帝國主義進行了不屈不撓的鬥爭，取得了輝煌的勝利。儘管美帝國主義對越南北方狂轟濫炸，使盡了種種惡毒的破壞手段，但是，社會主義的越南民主共和國始終巋然屹立在亞洲的東南前哨，成為反對美帝國主義堅強的戰鬥堡壘。
    越南人民的鬥爭實踐，雄辯地證明：覺醒了的革命人民是無敵的，只要敢於拿起武器，堅特鬥爭，並在鬥爭中不斷總結經驗，就能夠從小到大，從弱到強，取得反侵略戰爭的勝利。一切貌似強大的侵略者，不論他們有多少飛機大炮，有什麼新式武器，統統都是紙老虎，都是可以打敗的。
    越南人民抗美救國戰爭的偉大勝利，不僅粉碎了美帝國主義的侵略計畫，打亂了它的反革命全球戰略部署，而且極大地牵制和削弱了美帝國主義的侵略力量，促進了美國人民反對美帝國主義反動統治的鬥爭，為全世界人民的反美鬥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為被壓迫民族和被壓迫人民爭取解放的鬥爭樹立了光輝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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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同志們，朋友們。
    今年以來，印度支那地區的革命形勢發生了深刻的變化。越南人民不斷粉碎美偽的「綏靖計畫」，使尼克森政府的「越南化」陰謀遭到破產。老撾愛國軍民堅特戰鬥，英勇殺敵，進一步鞏固和發展了解放區。美帝國主義對柬埔寨的顛覆和侵略·點燃了柬埔寨人民抗美救國戰爭的熊熊烈火。柬埔寨人民在國家元首諾羅敦·西哈努克親王的英明領導下，英勇戰鬥，解放了三分之二的國土，給予美國侵略者及其走狗朗諾、施裡瑪達、山玉成集團以沉重的打擊。越南、老撾、柬埔寨三國人民高舉印度支那人民最高級會議的戰鬥旗幟，同心協力，並肩戰鬥，打出了一片大好形勢。美帝國主義及其幫兇企圖破壞印度支那人民反美鬥爭的各種陰謀，相檵破產。美帝國主義陷入了印度支那三國人民的重重包圍之中。
    但是，美帝國主義並不甘心失敗，正在拚命掙禁。最近，尼克森改府悍然對越南民主共和國進行了野蠻的襲擊，並且發出蠻横的戰爭叫囂；加緊了對老撾解放區的狂轟濫炸；向朗諾叛國集團提供大量戰爭經費，驅使更多的南越偏軍入侵柬埔寨，妄圖嚇倒越南人民，嚇倒印度支那三國人民。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不是越南人民、老撾人民、柬埔寨人民、巴勒斯坦人民、阿拉伯人民和世界各國人民怕美帝國主義，而是美帝國主義怕世界各國人民，一有風吹草動，它就驚慌失措。」尼克森政府的戰爭恫嚇，並不表明它的強大，恰恰表明它的虛弱，表明它害怕印度支那三國人民。我們深信，印度支那三國人民團結一致，堅特持久的人民戰爭，一定能夠粉碎美帝國主義的軍事冒險，取得抗美救國戰爭的澈底勝利。
    同志們，朋友們。
    當前，國際形勢越來越好。全世界一切要獨立、要解放、要革命的國家和人民，正在粉紛起來反對美帝國主義及其一切走狗。亞洲、非洲、拉丁美洲的民族解放運動，北美、欧洲、大洋洲人民的革命鬥爭·各國人民反對超級大國的霸權主義、捍衛民族獨立和國家主權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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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01065
    匯成了一股強大的革命洪流，勢不可擋。
    在全世界人民革命浪潮的猛烈衝擊下，美帝國主義内外交困、矛盾重重。為了擺脫危機，尋找出路·尼克森政府採取了更加陰險、更加狡猾的反革命策略，來鎮壓和破壞各國人民的革命鬥爭。它到處收買内奸·策劃顛覆陰謀，竭力推行「用亞洲人打亞洲人」「用非洲人打非洲人」的政策，妄圖用美國出錢、别人賣命的辦法，實現它霸佔全球的狂妄野心。
    但是，美帝國主義的這一套已經被全世界人民看穿了。它到處侵略·到處樹澈，遭到了全世界人民更加強烈的反抗。它在印度支那半島大搞侵越戰爭「越南化」，侵老戰爭「老撾化」，侵柬戰爭「柬埔寨化」·使它在印度支那愈陷愈深，更加不能自拔。它加緊勾結佐藤反動政府，企圖把日本軍國主義推上侵略亞洲的第一線，激起了日本人民、朝鮮人民和亞洲各國人民的高度警惕和堅决反對。它大力支持以色列猶太複國主義侵略阿拉伯國家，唆使約旦反動勢力猖狂鎮壓巴勒斯坦遊擊隊，促使了阿拉伯人民和巴勒斯坦人民進一步加強團結，進行更加堅决的鬥爭。它支持葡萄牙殖民當局，派遣大批雇傭軍，對幾内亞發動海盗入侵，遭到了幾内亞人民的迎頭痛擊，遭到了非洲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同聲譴責。它利用聯合國為工具，妄圖侵犯拉丁美洲州國家的主權和領海權利，遭到了拉丁美洲各國人民的堅决反對。事實表明，美帝國主義一切反革命行動，都只能引起世界人民革命到爭的新高漲。美帝國主義大肆鼓吹的「尼克森主義」已經破產。可以斷言，沒有任何靈丹妙藥能夠挽救美國侵略者必然覆滅的命運。
    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堅持鬥爭，前赴後繼，一定能夠打敗美帝國主義及其一切走狗。勝利一定屬於英勇戰鬥的全世界各國人民！
    中越雨國人民是休戚相關、患難與共的兄弟和戰友。我們兩國人民之間有著傅統的戰鬥友誼，我們的這種友誼是在長期反對共同敵人的鬥爭中建立起來的，是經過急風暴雨的考驗的，是牢不可破的。印度支那
    三國人民的抗美救國戰爭的偉大勝利，是對中國人民的巨大鼓舞和有力支持。中國人民遵循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堅決支持越南人民的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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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救國戰爭，堅决支持印度支那三國人民的抗美救國戰爭。越南人民決心打到底，中國人民也决心支持到底·我們的這個立場是堅定不移的。
    目前，我國人民正在以實際行動響應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十二月十三日聲明中發出的戰鬥號召，「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發楊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精神，决心為支持越南人民和印度支那三國人民的抗美救國戰爭作出自己的最大貢獻。兄弟的越南人民和印度支那三國人民可以相信，不管在今後的鬥爭中可能出現什麼驚濤駭浪，中國人民將永遠同你們站在一起，團結在一起，戰鬥在起，勝利在一起。
    越南人民必勝，印度支那三國人民必勝，全世界人民必勝！美帝國主義必敗！18
    18〈姚文元在首都人民度祝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成立十周年大會上的裤話〉，《人民日
    報》，一九七O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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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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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3.10.5.)
    準備人大，主要貫撤十大精神，十大精神落實，具體化。文件登就是了，沒有準備組織學智文章的任務。面廣，各方面人都來。
    社論強調基本路線，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無產階級領導的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各方面愛國人士革命統一戰線。政協不同時開。
    組織講成績的稿子。憲法，七一年通過的，删掉些可以了，不像黨章重搞，後發下草案，删去講林彪的話。
    組織講路線、成就、經驗的文章。著名人土的文章，有可以，沒有也可以，主要把上層建築抓緊。這次留下中華書局的文章，不是不可以用，聽說他們緊張，何必那麼緊張，可以評論。
    上層建築方面講了，要個衛生的，不管那個國家參觀，對我們醫療衛生工作為人民服務都贊成。美國人士講，不管美國有多少技術，我們為人民服務比他們先進。當然如針麻，也有技術，講成績，講路線。
    教育文章，請遼寧寫也可以。從教改說，還是清華北大可以寫一點，他們搞得最早，經驗完整，是否可以找他們寫一篇總結經驗文章的。
    北大清華聯合批判組談秦始皇的文章，你們看能否改出？
    工農業要搞點應景文章，今年農業豐收，可能超過歷史上最高水準，去年（4800億斤)比前年(5000億斤)减產4%，今年可能5150億斤，公布5100億斤。基本是增產，四、五個地方减產，超歷史水準，是好事，總的是抓批林整風，路線教育，華北主要抓抗旱，抓了路線教育，陳永貴鼓吹農業學大寨，東北氣溫高了三度，老天幫忙，促進豐收，工農聯盟鞏固，這是基本因素。
    鋼，2300萬噸行不行？石油化工快·落後的是煤，不是沒有，一個是挖不出，二是還有些問題。公布糧、鋼、棉、石油，不公布所有指標，這方面問題不大。人大時間未定，準備著，重點是上層建築。
    趙紀彬寫的《孔子誅少正卯》出版，可看一看。趙的問題未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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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論，是特邀代表，還是…
    文藝，較好劇本發表不少了，不止十個，粽合看，已經反映了中國革命各階段的革命鬥爭。《杜鵑山》是寫二八年，《紅色娘子軍》寫第
    二次國内革命戰爭，《紅燈記》、《白毛女》寫抗日戰爭，《智取威虎山》、《沂蒙頌》（比紅嫂好，比京劇縮短·還加上美工·寫軍民關係交錯好些)寫解放戰爭，《奇襲白虎團》是講抗美援朝，《龍江頌》、《海港》是寫社會主義時期，一幅中國革命圖畫，不容易了。打下了基礎，能更好前進。最好有人能聯繫起來，綜合寫一篇，講成就、意義·不要長，刻畫各個階級人物，工農兵英雄人物，漢奸賣國贼，武装鬥爭，《沙家浜》，還有不拿槍的敵人·聯繫起來作分析，說明主席路線正確，有歷史意義。
    學馬列，參加學智班只是一段，長遠的，還是堅持自學，根本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基本路線，檵續革命。廣義講，凡是主張專改的都是法家、主席講我們也是法家，我們主張專政，不是地主階級專政，是無產階級專政。主席給沙菲談話，講林彪罵秦始皇，就是罵專政，罵共產黨，罵社會主義，我們要講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持無產階級領導。專政不只是靠自己，有同盟軍，農民，知識分子，90%以上的革命人民，對資產階級專政。資產階級一分為二，我們反對的是堅持資本主義道路的人，黨内走資派，地富反壞右。堅持無產階殺專政和正確處理内部矛盾，團結大多數是一致的，這次上海一文還是要寫上正確處理内部矛盾，團結大多數。馬克思講無產階級專政，列寧的國家與革命，主席的人民民主專政，都講專政，講如何實行專政，這是無產階級的歷史使命，消减階級差別，消滅剝削階級，最後自己也消滅。學人民民主專政廣西寫過。有這麼一個思想，可以考慮寫，無產階級專政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問題，馬列的論述，毛主席檵承發展。批判尊儒反法，也是這個問題，看出幾千年的基本道理。專政是從反動派學來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積累的稿子可以用·上山下鄉一文，分析好，有篇幅可以上去。(談到這期虧本問題)。盈餘不要上交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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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3071
    (和曲弦談)若干地方雨派又在出現（如動態清樣反映内蒙情况)。搞成一個團結的又是革命的班子不容易。
    走後門·人大要整一下。沒有接到告《紅旗》的信，《人民日報》多，一面自己寫文章反對，一面犯。你們孩子小。
    上期雜誌出版時改幾處，廣東發行部門萬分緊張，報告省委，報告丁盛。我們發行部門，總有什麼人神經過敏，他猜到什麼地方去了·在總理和洪文報告中去猜。有的可以進行歪曲。江西一個省委書記把小道消息當正道，說主席講四句話「掃清廟宇，請進尊神，老帥歸位，小兵回管」，召開一個會議，幹部通通換了一批。改文章經常有的，新華社每天都有，《人民日報》印好了·漏了吳岱，重印，工作辛苦。對廣東出版單位，說一下，改是為了和國慶社論一致。
    評中華書局那本書的一篇，我想，要他們也寫一個東西，作為作者之一，也有他們，自己寫自己好些，你還可以補充一點，這個主意行不行？（胡：中華那本書中講孟子的地方也有問題）他們是不嚴肅的，他們為什麼不改就出版？他們有牢騷，說先整出版部門，整不到領導頭上。說郭老《十批判書》不批，我們搞一本資料就批·公道不公道？我們和他們合作寫行不行？我們提問題、出觀點，他們參加的。人家不過是思潮之未，不是始作俑者。批一下說明眼前就有這樣的問題。對這個問題把握不定。主席說辦事要謹慎，所以我留下這篇文章。主席看「十批」五遍。人家說「十批」不批，還有馮友蘭也不好批。不只是講孔子，從福哲學史資料問題考慮也可以。
    林彪未垮臺時，主席講孔子學術虚偏，孔是私生子，講非遭勿動，非禮勿言。林彪說孟子和孔子不同，孟講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有好處，主席搖頭。說劉少奇黑修養越養越修。
    張世英提出的問題，爭論很多。（餘：針對任檵愈)任堅持老子是唯物論，據說最近有所改變。
    書出得多，缺少評論。各方面都有，肯定有值得評論的題目。中華這個題目不放棄，你們想個什麼辦法。
    有人說《紅旗》一登文章，像判刑一樣，其實也可以反駁的，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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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可以再反駁。馬克思著作每出一版都寫序言，加注。
    (流言)揪出什麼人，沒有這個事。
    (下一段如何結合實際)批孔子是五四時代就搞的問題，開倒車就要抬孔子。
    李贄《藏書》講到秦始皇，他是被整的。
    蘇星的書，下冊題目預告了，用《紅旗》文章的題目。寫資本主義部分，沒有用最近材料，新華社《内部參考》反映的，仍講泰羅制等等。壟斷金融資本混合之後·對農業滲透等等，沒有多少祕密，他們可能不知道。
    評中華那本書的文章，想個辦法，他們願寫，也不反對，自己出的書，自己批判可以。和他們談談，不要緊張。
    「十批」中，主要是資產階級觀點束縛，不但有「人民本位」，也有階級調和的。剝削階級代表全民利益，得出這些結論，是資產階級觀點影響。在座的誰看過「十批」？研究方法受資產階級觀點影響，範文瀾的中國通史，也有這方面的内容，書應該出，不出不行，二十四史都出，但舊觀點不掃清不行，應搞清楚。「十批」說孔子把人當作人，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一個階級上臺，都是對另一個階級推翻，打倒，講專政，不是當作人。最文明的無產階級把剝削者改造為自食其力的新人·勞動者，死不改悔的關起來，殺，多數改造為新人，把資產階級的人改造為勞動的人。馬克思主義認為，人的本質是社會關係的總和，抽象的人是不存在的，沒有什麼把人當人的事，這是受資產階級觀點影響。
    上海文章對原文（十批中的觀點）批了一些，可以這樣講，我們轉載時都去掉了，不是說原來講的不對。關於「仁」字，烏龜殼的材料沒有用，其他材料足以說明問題。
    書出得多，沒有評論，很檐心，要破除一下不敢評論的風氣。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我過去就寫過不少書評。
    上海出了《王荊公年譜考略》，辯明偽「辯奸論」。上海重寫前言。這個可寫一篇短評，介紹一下·要同批尊儒反法結合起來，搞一組書評。寫二十四史序言，每篇痛罵一通，然後講資料可用，這種方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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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好。歷史教訓，世界觀可以分析，梁書範縝傅，搞神滅論，反映唯物唯心，神滅不滅的鬥爭，梁武帝親自組織圍剿範縝。但序言未作分析。尚有歌謠。這種（寫序言的）的辦法不一定好。各國歷史有沒有？
    每本書内容可以作分析。
    書評可以組織，北京也出不少書。《王荊公年譜考略》可叫上海寫
    一篇。
    《十萬個為什麼》，講自然辯證法，可以具體評，有影響的。書評搞一組，不一定下期。科教片，《半藍花生》可以評。打破一下不敢評的空氣。
    電影，主席講，為什麼不演，可以演，可以批判。
    有的開放十八世紀小說，學生如饑似渴地看，老師又怕了。有的說離開大學看不到了，作筆記。不要搶，也不要罵，也有機會，不是千載難逢。無產階級不看資產階級的東西，如何批判它？
    上海評《紅樓夢》的文章自己發表可以，我未看，他們自定。上海講秦王朝復辟與反復辟鬥爭的文章，未講到奴隸的作用，要補充。
    《紅樓夢》要好好研究一下，好好想想，下决心看一遍。俞平伯作批判資料。
    評四本古典小說，李希凡有一篇文章。特别看看評《西遊記》一篇如何？你們看看研究一下，下次開會交換意見。
    經濟抓什麼題目？人大講實的。
    (林兆木彙報：講為農業服務的工業)—可以的。不要寫得太實。講進化論的文章，可不叫他們再改，我仔細看看，把達爾文原文引上他一雨處，蘇修很可能歪曲達爾文的東西，我也留心國外·沒有這方面的材料，到北大圖書館去問問。
    (科學史)這個欄目不斷，地球史，物質史…抓住不放。
    清華北大（關於秦始皇），資料未注出處。秦始皇頒布使黔首自實田的土地結會，是大的土地改革·從奴隸制土地制到封建私有。是否秦始皇本紀内的？只講了幾句，應展開。提出意見，請作者改。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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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41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分，前面的，人家說得多了，統一中國是重要的。
    主席在廬山上說，什麼幾千年一個，中國有秦始皇統一中國，陳勝吳廣揭竿而起，一直到民主革命魯迅，這麼多。駁斥林彪。
    人家文章講得多的，簡單一點，土地制一段少的，可多講。車同軌，書同文，也可講，最後一部分改一下。
    歷代統治者沿用秦制，一面又罵秦始皇，為什麼·未進一步講清楚。（餘征：講了革新)林彪罵秦始皇，不是因為革新。被打倒的階級，反對打倒他的新的階級·就要罵秦始皇。中國歷史沒有資產階級專政一段。搞革新的人曹操、王安石都肯定秦始皇。主席過去講，斯大林
    三七開，秦始皇也三七開，功是主要的。尊儒反法，主要是反對專政這
    一點。狄更斯是英國批判現實主義作家，他的《雙城記》，寫法國革命仍罵一通，說殘酷殘酷。馬克思說狄更斯超過許多作家。中國歷代反動統治比殘殺巴黎工人不知殘酷多少倍。這不講殘酷。打倒封建階殺，打倒皇帝就不得了了。對巴黎公社就是血洗，資產階級可以不管。秦始皇只不過坑四百多人，算什麼？文章改出來，不馬上用也沒有關係。
    美展可以看看。
    樣板戲提個題目，想一想。人家攻作品太少。慢慢會多起來，搞一個戲不容易。
    國慶社論把十大路線、九大路線、基本路線的關係，解决了。
    反潮流一文的针對性离得深刻一點，不要浮泛。中央辦第二期學稻班，主席講，選一些在廬山會議上敢於批錯誤東西、敢於頂的工農同志，五號報到。我們的工人、農民、革命知識分子，要經過鬥爭考驗，否則锻鍊不出人。要求增加工資也算是「反潮流」？首先是階級路線問題，不是個人問題，主席講，個别事錯了，在正確路線下也有，區别在能平反。講司馬遷報任少卿書。革命者要在階級鬥爭中锻鍊，反潮流指反修正主義潮流，不是反馬克思主義潮流。要求寫得深刻·當前問題要回答，為什麼是馬列主義的一條原則，不是馬列主義者搞不成的，不講馬列主義不行、馬列主義是在鬥爭中發展起來的。總理報告恩格斯的話，主席也講馬克思主義是在同反馬克思鬥爭中發展起來，作馬克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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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者，也是這樣，工人農民成長，和此有關係，講馬列主義一條原則。原來說可寫，不易寫好，深刻講道理，不是表態文章。
    找李慶霖寫一篇·表現團結。他作了好事。主席講，他的信可收進(中)小學教材。他不是黨員。學智沒有。
    (機關房子等)和文化組分開，協作，整個一套分開，可以協作，不重複過去矛盾。
    來信，條件成熟時可褊材料，叫思想動態，送政治局，每月一兩期。怕力量不夠，看條件。福一期送我們看看。有用，肯定人家要看。來信組，加圖書館的人，看條件成熟可以搞。我們專門講思想動向。
    來稿一分為二。如不登文藝作品，這是肯定的。分析一下，通盤研究，分成幾類。我們處理不能全同《人民日報》、《解放軍報》一樣來信提出問題，來稿有時也提出問題。我們不登文藝作品。我曾經想轉載
    一篇作品，後來考慮一登了，都寄來作品也不得了。對某一本書·作品，有議論的來信來稿，要注意。
    給郭老的信（歷史分期問題)，不處理了。郭老是對的。
    大家抱熱情態度給《紅旗》寫信，信任你，我們對群眾要關心，但增加負檐。通盤考慮一下，不被次要糾纏，主要的又不會漏掉。登記手續可以簡化。當場看了就退掉一批，然後再分分。給人家一個原則，退的手續也一樣，一分為二。馬上有個力量的問題，增加人是可以的。這是消極的，積極的希笔搞個内部情况，先只發褊輯人員，出四、五期，才往外送。内部出，試辦半年。這叫武刊，内部出五期，選一期往外發。他們（中辦）信多，主席有時要選來信看。這是吃力的事，研究
    一下，消極、積極的都兼顧。把一把關，搞幾個人，把初步的工作先做掉，同時兼將來搞情况的事。
    批評監督一文未看，意見提了，帶回去徵求意見，再改。
    安徽《評紅樓夢》文章，請作者回去開座談會，找知識分子、工農兵，徵求意見，記錄告訴我們。講人命數字抽象一點，幾十條。
    來稿問題解决一下。房子問題，防患未然，事先解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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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6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隔輯組召集人談批孔及傅達主席指示（1973.12.3.)
    今年全國形勢總的是比較好的。談一下，以後沒有時間。計畫可以，一些問題討論一下。
    總結起來，吃力的稿件是路線方面，意識形態方面的問題，其他，婦女稿件，（和澳大利亞外賓）主席講話講了，不是開玩笑。意識形態方面較吃力，花工夫。
    新民主主義論，批尊孔讀經。有人不懂，說早就批過了，為什麼還批？可結合五四以來幾個階段，加以說明。真正能批孔，用馬克思主義批孔，是無產階級。毛主席，魯迅是澈底批孔的。資產階級不可能批孔，幾個回合就下去了，批過孔的，後來都尊孔。劉半農，發明「她」字，後來，嘲笑青年人，魯迅說他是一條清溪水，較淺。錢玄同也如此。除從現實鬥爭來看要批孔之外，從歷史看，批孔任務只有無產階級才能完成。從上層建築，文化領域，幾個階段，總結階級鬥爭歷史經驗，社會主義革命，也打幾個回合。這本書有背景，前面講政治，未點名，但批王明，陳獨秀，有一處還講劉少奇，主席講也是在兩條路線鬥爭中產生的。可以寫出來，這期或下期用。青海寫，較困難，叫他寫作風和路線的關係問題，主題明確。
    (有人提自己試寫)自己能寫，好呀！我贊成，可試寫。自寫，政治式的，不要太長。肯定文化革命政治、經濟、思想、文化方面的勝利。有人說批林整風是不是文化大革命？這也是文化大革命當中，有時可並列，也是在之中。如社會主義革命和文化大革命。和林彪鬥爭，最根本的問題是林彪改變基本路線，文化大革命是反對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政治大革命。以後主要危險仍是修正主義。世界存在帝修反，國内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矛盾，分析一下。確有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思想。批判矛頭要指向劉、林和林彪反黨集團的謬論，林彪否定文化大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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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的謬論比較完整。可聯繫群眾中某些錯誤思想。
    前些時候流行謠言，首先是北京傅，「掃清宇宙，請進尊神，老帥歸位，小兵回營」。江西把小道消息在高級幹部會上傅達。主席改為「老帥帶路，小兵提升」。江西檢查了。
    文章要回答為什麼要批孔，簡要歸納幾句，不展開。要講文化革命·路線，思想鬥爭。
    中華書局書評反映還可以。書評經常搞，要成為風氣。北大學報馮友蘭自我批評，《光明日報》轉載，歡迎，但有的人不作。
    (講文化領域鬥爭的文章)可以用學程《講話》，也可不用學，評論也可以。主席其他文章内容可結合進去。
    (反映請有的地方寫稿困難)山西鬧得凶，兩派問題，請他們寫困難。請他寫，寫了不一定都用。京、津、滬可多找。
    河南輝縣文章可以考慮。
    清華北大「教育革命」文章文字粗糙，需要加工。
    講樣板戲成就的文章，要回答「戲太少」的問題。搞出幾個不容易，以前牛鬼蛇神都在臺上，歌頌地主階級，國民黨。「少」，要努力·封建社會幾千年也就是搞了那麼多的作品。
    我們轉《人民日報》的一篇文章，改一處：孔子被捧為封建聖人有個過程，漢武帝罷百家，獨尊儒術開始。劉邦是反孔的，拿儒生帽子尿尿。《光明日報》有一篇《劉邦是尊孔的帶頭羊》。
    上次《文史哲》文章，他們思想怎麼那麼糊塗，在林彪處現在受審的人還發表。我們另外在北京組織。
    有人說，儒法是地主階級中雨派，一派革命，法家，一派改良，儒家，不說孔子是新興地主階級代表了·說是地主階級中軟弱的一派。我們自己組織一篇，轉載也可以。
    歷代農民、奴隸批孔的文章，可以的。談王荊公年譜的文章收到，改後，送來看。
    新年要反映欣欣向榮景象。形勢大好，不是中好，小好。每時期都有特點。外交部新情况153期，你們討論了，形勢是大好，不是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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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中好。阿說形勢不好，欺騙性更大，勾結氣氛更濃。主席講，要看本質，看長遠，不看現象。今年，我們農業豐收，5000億斤或5100億斤，工業也很好，局部地區亂一點，總的說是好的。全世界鬧石油危機，美國、西欧、日本日子都不好過。搞社會主義建設要強調獨立自主，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勤儉建國。某些人中有崇洋思想抬頭，我們靠主席思想。蘇修讓帝國主義日子不好過。貸款，要美國貸100億，求日本開發西伯利亞。找個工農兵，中央委員寫一篇文章，講成就，講獨立自主，自力更生。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備戰備荒為人民，靠群眾，工人農民，解放軍，革命知識分子，90%以上的群眾，依靠群眾。
    人大仍兩手準備，有些稿件·開會也可以用，不變，每期準備著。補充幾點，一個題目是抓大事·這要強調，不抓大事就要搞修正主義。上期反潮流文章中加幾點，文章講反潮流，當前主要是什麼，一句未涉及，加了幾句。（抓大事）這個問題，十大說了，但討論未引起足夠重視。主席講這問題，歷來就有，現在仍有，各地都有，不改變就要出修正主義，最近又講。各地對此反映甚少。文章要多談，不怕重複。大事即階級鬥爭，路線鬥爭，學智馬列、毛澤東思想。再寫一篇講抓不抓大事，仍然是路線覺悟高不高的問題。對各地學十大檔·強調一下，不抓·就要滑到修正主義，為什麼？講講這個道理。
    二是學智，讀點書，老問題，或在講三大作風的文章中強調也可，讀馬列、毛主席的書。認真讀書，堅持下去，堅持幾年·應骸是幾十年，學習了才能識别、反對、抵制修正主義。修正主義是路線間題，也是政治思想問題。十大報告用主席的話講，一個潮流來了，多數跟著跑，少數人頂住，這種事經常發生。主席堅持馬列主義與鬥爭實踐結合，抵制修正主義，就主席頂住。堅持馬克思主義，才能抵制「左」右傾機會主義。
    三是批蘇修，如何整他一下。關於批蘇修《中國近代史》的文章，清華具體情况不暸解。誰給我講過，北大幾個教師一定要寫篇文章說孟子如何好，可能是上海反映的。
    遼寧文章邏輯還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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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31079
    (反映《論尊儒反法》經删改後，有的人認為上海批錯了)那不對。上海可以那樣寫，我們可以那樣改，地方可以批，我們可以簡略一點。他們還可以寫。
    《十批判書》中說秦始皇代表奴隸制，呂不韋代表封建制。上期秦王朝復辟與反復辟一文，對這一點說得好，深入一步。
    批孔深如何深入，有三個方面：（一)聯繫現實階級鬥爭、路線鬥爭，批林彪修正主義路線，（二)批錯誤觀點，回答一些問題，如《十批判書》的觀點，其他如中華書局那本書，問題如奴隸制代言人為什麼成為封建社會聖人？聯繫對立面思想問題，深入分析；（三）未涉及到的領域，教育領域，《孔子是全民教育家嗎》這篇講得好。如孔子對歷史的觀點，還有音樂。
    孔子哲學討論集，除個别外，一片捧孔子聲，包括關鋒、林聿時，表面批，實際捧。說春秋以來，文化不移，孔子順從這個潮流，開私人講學之風，辦學有唯物論。王關戚還不是右的？這樣捧。還提仁學思想體系。仁學中有積極方面，當然，也說進步性有限的。他是折衷主義的，為什麼不駁一下？書中95%捧孔子的。文化大革命以來，未清理過。劉少奇發動朝拜以後，一片尊孔聲。這本書值得看看，可見過去影響之深，怪不得留下深刻痕胁。
    《十批判書》中有些觀點可批，但不指名。如「孔子是站在代表人民利益方面，他想利用文化力量增進人民幸福」。上次講，這是超階級觀點，人性論觀點·抽象地講人民「幸福」「利益」，都是資產階級觀點。法家也不是代表人民利益，是新興地主階級立場。「仁者愛人」，「克已而為仁的一種利他行為」，過去抗日時期批彭德懷，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就是孔子的東西。地主階殺、奴隸階級、資產階級都沒有「克已為人」的，都是搞專政，無抽象的「利他」。西方「利他主義」，費邊社，是資產階殺改良主義，維護資產階級利益。「除掉一切自私自利的心機，養成為大眾犧牲精神」，「犧牲自己為大眾服務精神」·怎麼為大眾獻身？都是為本階級服務。還有「增進人的幸福」。不用引號，講觀點。討論集中也有，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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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o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所謂仁「就是人的發現」，「把自己當成人，把别人當成人」。典型的人性論。修正主義講「自己活讓别人也活」，離開階級看人。我們講人是社會關係的總和，存在决定意識，階級鬥爭、民族鬥爭，存在决定人的思想，革命要打倒一些階級，無產階級要消滅剝削階級，要改造資產階級。資產階級把無產階級當機器。地主階級也不是把被打倒的階衱（奴隸主）當人，每一新興階衱比前一個階殺有所進步。為什麼人性論觀點未得到批判，總的是「人本主義」。
    還說孔子不要刑法。
    講秦始皇，說打仗都歸功於手下大將，要駁一下。裡面還列表。我要上海寫一短文·講呂不偉和《呂氏春秋》·這個問題未談。《十批判書》，主席看了五遍，你們看了沒有？說打仗主要是王翦的功勞，說車同軌·書同文，度量衡統一是李斯功勞，說一七~二六年滅六國是王氏父子所建立的，王翦、王賁、王離，多半是父子三代的功勞。這問題沒有人談過。這個觀點同說打仗是林彪的功勞，彭德懷也吹是他的功勞是
    一樣的。當時名將很多，如廉頗，為什麼不能成功？這是政治路線問題，不講不行。查歷史資料。
    找知識分子寫點文章。週一良讀《封建論》文章是好的，但若干部分未講清。馮友蘭自我批評是好事。周文也可看。要有點知識分子文章，表示批孔中隊伍擴大。馮的文章不轉載，周的可要他改改。主要不是知識分子·
    孔子研究中的人性論問題，要從世界觀上批判。郭老早年也打倒孔家店，但後來很快就尊孔，有資產階級人性論很快就回過去，不是用馬克思主義階級觀點、階級分析的方法。秦統一六國的文章，可以寫，找人寫出來。上期我未主動出題是缺點。楊榮國的第一篇文章，主席看了，請總理看，然後退我，我很重視。
    人性論，始終有這個問題，
    歷史分期，郭老的觀點是對的，春秋戰國之交。
    科學史研究，最難。地球史一篇，内容有重複，同天文、生物雨篇都重複·地球來源與天文重複，地球發展和生物進化重複，想個出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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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牛頓、康德。不是下期用，一年三四篇·科學史主要方面涉及到。
    能不能換一種寫法，不一定歷史敘逃，從幾個方面來講：（一）人類對地球本身的認識，圓形·運動著的星球，不一定太多材料，講認識論；（二）地球內部的認識；（三)對地球歷史的認識，儘量把講天體運動部分减少；（四）對地球將來的認識，批修正主義，批資產階級。不先和作者講，你們考慮。要講人類本身是地球發展到一定階級的產物，但人類認識自然界，又改造自然界。地球變不變問題，地球不是一成不變的，但不一定這麼寫，問題提得多，不是實際問題，科學普及讀物中講得多，人類對地球改造的歷史還是比較短的。資產階級叫喊能源危機，我不相信石油光了就沒有别的。冰川川時期，人類祖先從樹上下來·逼出一雙手，才有猿人，不怕艱難鍛鍊。能源開發，一定時候就完了？要有信心，對地球改造大有可為。認識、改造可否結合起來講，改造中認識地球，認識了又改造，同時也是在社會階級到爭中進行的。再想想看，沒有很好的主意，總還可以改。
    上海一篇人類對物質的認識，比較粗，講認識時要聯繫實踐，不要這樣開頭，對物質結構的認識是在科學實踐、階級鬥爭中逐步加深的。文章一開頭就講幾種元素，不一定這樣講，不管那一種物質，都和生產實踐有關係，這樣寫可能寫得生動一點。把對物質結構的認識分幾個階段，可以。每一階段和當時實踐聯繁起來，說得深刻一些，開始是表面認識，然後進入分子，原子，微觀世界來講。也請他們再改。這篇要和《自然辯證法》登的那篇不同，要和社會實踐聯繫緊，我們三篇都有這個特點，要不脫離科學、唯物論，又要和社會實踐聯繫在一起。三篇，有意義的，過去這樣講的不多，李寶恒、龔育之都寫過一點，但沒有這樣寫，這樣是寫有意義的。
    北大講《在内部鬥爭中發展》一文，有點泛泛而論，不這樣寫，換
    一種寫法，這不是理論聯繫實際的寫法。對階級鬥爭不暸解，索性就講黨的歷史，不一定從外國講到中國。文章講到小資產階級，我們實際面臨的是大地主大資產階殺代理人林彪，不講這個，那麼遠講下來。他不暸解，比較難。或轉學報用，不擔檐保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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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自然科學雨篇再看，一月不用，二月不用。可能三月用，可組織一篇人類對自己身體的認識，警學方面，可以把主席提倡勞動都寫進去。靈魂，肉體，鬥爭，範稹的神滅論，西醫的功績和侷限性，西醫只講八大系統，不搞辯證法。這要醫學、哲學結合。北京能否搞個小組，半年寫出文章，可能有新鮮的東西，先編資料，哲醫結合寫。
    科學史奮鬥的目標，一年三篇。主要的都寫到。對自己是個鍛锻鍊，我也得翻書·學智。有人看的，堅持下去。
    銷毀參考資料·你們决定就可以了。省市報紙留幾套，就可以了。
    七十年前銷毁，今後再說，七十年前大部分可銷。你們去辦就是了。
    新書摘報搞下去，先不提過高要求，一定時候，摘了幾十本書，有
    一篇就可以寫書評，不用也是鍛鍊，就是搞摘報的人自己寫。
    思想動態，內部發行，何必審查。讀者來稿，我都批，可福用。今年不對外，明年再議。整理的同志進一步作分析和粽合，幾種同類型來稿福起來，看看出什麼問題，供考慮，提出題目，這就和福輯工作銜接起來。先這樣。
    新來的同志下次見見面。
    《陝西師範大學學報》批孔專刊，有一篇講孔子怎樣用褊篡歷史維護奴隸制，批判春秋三為，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這是歪曲歷史的三條原則，壞的說成好的，給你們，作者瞭解一下。
    《安徽勞動大學學報》，一篇《李逵論》，你們看看。學報不是作主要文章，宣傅「水滸」。
    對文化組要注意團結·過去文化部的房子已由外交部佔用了，退不出。這情况複雜。
    傅達主席指示。
    一，批孔，你們讀一點古代的東西。「十批」還不是古代的，陳獨秀從打倒孔子開始，後來跑到託派那裡去了。李立三又不能文，又不能武。瞿秋白也是孔子思想。劉少奇、林彪都是尊孔的。所以我正式勸同志們讀一點書，免得受知識分子的騙。什麼郭老，範文瀾，任馋愈，楊柳橋的爭論·郭又說孔子是奴隸制聖人，《十批判書》自稱人本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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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子也是人本主義。問題是郭不但尊孔，而且反法，國民黨也尊儒反法，林彪也尊儒反法。我贊成郭老說歷史分期以春秋戰國為界，但不能大罵秦始皇。李白的詩講秦始皇，開頭也講了不起，「秦皇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最後講了兩句，「但見三泉下，金棺葬寒灰」。李白盡想做官，結果充軍到貴州，白帝城接到赦令，有名的詩「朝辭白帝彩雲間」。
    (不僅批，這裡有路線鬥爭，幾個方面要深入，路線深入。)
    二，《紅樓夢》。（精神傅達，只許一位記。這裡講觀點，沒人寫文章)。有人說紅樓夢是吊膀子的書，沒有看怎麼知道，沒有調查就下評語。我不然，我說是一部政治小說。從康熙到乾隆，兩大派，一派勝利·就是雍正，抄失敗者的家。《紅樓夢》寫四大家族從興盛到滅亡，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的興亡史。鳳姐講坐山觀虎鬥，大有大的難處，千里搭長棚，沒有不散的筵席，美蘇就是千里搭長棚，沒有不散的筵席。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是林黛玉講的，也是講路線鬥爭，沒有調和的餘地。
    賈母一死，大家哭，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心事。死了，大家哭，都一樣，就沒有個性了。死了傷心不同。哭是共性，目的不同·是個性。
    要看柳嫂子和秦顯家的爭奪廚房那幾回。五九、六十、六一回。(柳嬸有個女孩五兒，想到寶玉那裡去，通過芳官，果然去了。曹雪芹原要寫五兒，後來高鶚未寫。秦顯家的爭奪廚房，茉莉粉替去薔薇硝，玫瑰露引出茯苓霜，柳嫂子隔離審查，秦顯的女人去管廚房，後臺是林之孝，未經批准，就獨斷專行。後來寶玉、平兒支持柳嬸，平兒决獄行權，秦顯家的只管了一頓早飯。)
    (要我們用階級分析的觀黑點看紅樓夢，舊紅學，新紅學，都未寫過。)(我們還沒有真正用馬克思主義觀點評紅樓夢的文章，聯繫階衱鬥爭。例子舉一而反三，其他也要如此。)」
    三·黑格爾看不起孔子。黑格爾是資產階級哲學祖宗，黑格爾和後
    一點的費爾巴哈是偉大的思想家，馬克思主義從這裡產生，沒有黑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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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爾、費爾巴哈，不會產生馬克思主義。黑格爾對印度哲學比較糊塗，赫胥黎講印度哲學也一塌糊塗，一涉及社會方面就不行。
    (西方一批人捧孔子的，黑格爾是批判的)
    四，抓大事，我們黨的領導要研究政治問題，如果大事不討論，糾纏小事，情况不改動，勢必搞修正。
    (十大報告一段講了。這次要出題目·寫文章，都是思想戰線方面的問題)
    主席說，不要搞一言堂。
    我改的文章，你們可以改，互相之間也可以改，養成這個風氣，此以相互批評。過去褊輯工作有門戶之見。我改了你們可以提意見，最後當然民主集中制。相互討論，多研究，充分發表意見。
    文風，最近問題是：（一）句子太長，一句七八行。要短句，分句不要太多。（二）用詞不要呆板，不要報上抄，同樣一個意思要表態得準確、生動。（三)邏輯性，前提、結論要有内在聯繫，前提、推理得出邏輯結論，材料觀點扣起來。注意改進。我有時改文章改意思，邏輯不順。你們可以改。
    批蘇修的，要北大資料一份，到地方組織文章去。
    還有一個題目，提倡搞點革命文物。現在一搞就是古的文物，主席講從烏龜殼到共產黨都要總結。焦莊戶地道是革命文物，歷代起義，太平天國，搞一點，《文物》講過一篇。有的大修廟。不要完全搞這方面，現在重視不夠（怕沒人拍板）。搞人民群眾的也可以。原解剖古屍照片要在《人民日報》發表，我說主席歷來提倡火葬的，古代人都留下來就沒有地方了·恩格斯骨灰撒在海上的，文化大革命之前，要政治局委員都簽過字。發現古屍科學上的價值，但也可能引起壞故事，如郭老又搞「九龍杯」。這是造謠。
    關於工資問題，要蘇星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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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對《紅旗》難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3.12.31.)
    過幾天沒有空，無法開會。
    傳達主席指示，分雨步。第一步按規定範圍，第二步，中央正在搞個通知，傅達到縣團。褊輯小組全體可以聽，其他部門斟酌决定。以後中央通知發下來，照辦。
    主席講話要全印一下，看看主席同意不同意。文字上有個本本。下期，有幾個問題，要抓起來。
    一，抓大事文章，要改出來。現比較一般，思想沒有和當前聯繫，不很領會精神，主要講抓大事和反修防修，貫徹基本路線的關係，一般領導方法上的問題少講。
    二，學《哥達綱領批判》要有一篇，主席強調學這本書。過去找黑龍江寫批判國富民強，寫得不大好，沒有充分體現精神。這篇著作講馬克思主義根本問題，無產階級專政，政治經濟學，工人運動中雨條路線鬥爭。主席說，《資本論》第一部分難懂，可以先讀《哥達綱領批判》，有人不懂勞動不是創造一切財富的源泉。還有給白拉克的信，講不同派别聯合時，馬克思主義者應堅持的原則。一篇講不完，你們研究·以正文為主，包括有馬恩的信，要有一點文章。
    三，《紅樓夢》問題，主席講過多次。發過一篇，一般可以，不算出色。你們議一下。主席要許世友同志看五遍。我們看幾遍？「紅」看
    五遍，馬列應看多少遍？評「紅」還需要有文章，最近看，沒有很深刻的。
    水滸也總要寫文章，上次看一篇《李逵論》。主席指出「水滸」只反貪官，不反皇帝。招安，是兩條路線鬥爭妥協的結果，是内部鬥爭。前半部鬥爭，是逼上樑上還是妥協投降？革命路線勝利。後半部是招安與反招安的鬥爭，錯誤路線勝利，革命失敗，最後被搞死。主要是「紅」。看有無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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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四，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請部隊寫一篇檠實文章，發揚光榮傅統。主要是三大紀律的第一條，八項注意的第一、第五。從建軍路線、建軍思想來談，談社會主義時期堅持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重要性。各地傅達，主席親自指揮唱歌。要寫得架實一點。
    五，批林整風·如何深入一步？社論提出主要從反修、防修教育，從這個角度深入。各地都有討論。就近組織北京寫，便於修改。反修防修寫得好較困難，思考一下，研究實際材料，黨校不行，省市寫。
    六，批孔，寫進社論。已經搞的，留下一篇孔府，還有王荊公年譜
    一篇。批孔，蘇修也叫，國民黨叫得厲害，蒋介石新年文告有一半内容講這個，反對批孔·如挖了他的祖墳，洪水滔天。國民黨精神虛弱極了，不得了了，大叫大喊，說我們幾十年搞批孔，五四從批孔起來。
    遼寧一篇下期出來（講打仗的)。上海一篇批人性論。
    蒋介石一上臺就捧孔。搞一點雜文，不要正式文章，批他，把資料排比可以。
    自寫一篇。
    其他經驗典型檵續搞·
    教育有一組發不出去，好幾篇何時發才好。其他根據主席指示，討論，貫徹進去。計畫可以報告給我，不要等批。先辦。
    《紅樓夢》主席叫軍隊同志讀五遍，中國古典小說最好的是《紅樓夢》。吊膀子是現象，本質是政治鬥爭，真事隱去，不好講，戀愛是現象。過去評「紅」文章多講寶黛愛情反封建。爭奪廚房，上次請你們讀
    五九、六十回，主席提的。只有從階級分析觀點去看，否則看不出來·從鞏固無產階級專政·處理階級關係去看，才能看得懂。我也看，以後可以吹吹。不是吊膀子的書。
    (講抓典型)主要強調對立統一規律，看工廠，看好的，中等的，壞的，比較中才能發現問題。光看壞的，漆黑一團·光看好的，就沒有矛盾了。抓典型，從對立統一強調。大家反映走後門厲害，主席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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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3087
    貪汀才有廉潔，沒有貪汀就沒有廉潔。
    孟增林的文章怕話講得絕對，要留有餘地。你們看看。
    抓大事這篇文章山西不一定寫得出來。要結合批林整風，又不具體講。總要結合那些大事，非抓緊不可，講學智，批林整風，路線，政策，政治局議政，軍委議軍，也要議政。褊輯部要議政、軍、文議了才有題目·抓得準。
    稿子發現有問題，改就是了。我抓重點，大的路線政策不要錯，具體的錯了，改就是了。措詞錯了再改。以後多負點責任。更正下次再說。
    上海小評論改了幾處。我們不搞獎勵，但話不說死，不講思想政治工作·抓不起綱來。這裡只講工人，農民也有不同。主席一貫關心工人生活的，注意群眾生活問題說一雨句。
    注釋可以不要。
    小評論稿，上次討論看到的，他們舉例，大慶大寨開始苦得很，靠政治工作。但不把話說得沒有餘地，當然，我們社論不會提倡的，獎金也五花八門。
    自然科學稿檵續改·用不用再說。
    傳達通知下來，褊輯組可以聽，行政部門那些聽商量决定。
    北大清華一文，遲群看過沒有？精神還可以。整一下八大學院什麼時候搞（指出題目考教授）？不一定做得出來。
    你們這期搞完，明後天目錄登出來，付印後你們先辦，討論，不等批先辦，批回又要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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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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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轉述毛主席歷次對批孔的指示（1974.1.27.)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毛主席同波蘭共產黨的同志談話時說：「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重要任務之一，是清除孔子在各方面的影響。」
    (一九六八年)八届十二中全會上，主席针對林彪所說「孟子的王道還好一點吧」的謬論，說：「我這個人有點偏向，不那麼喜歡孔夫子，我贊成孔夫子是代表奴隸制舊貴族，而不贊成孔夫子是代表新興地主階級利益的說法，要給韓非子、申不害、商鞅，要給法家應有的歷史地位。人定勝天是荀子第一個提出來的。」
    (一九七三年)「十大」以後，九月二十三日主席接見沙菲時談到：「秦始皇是中國封建社會第一個有名的皇帝，我也是秦始皇，林彪罵我是秦始皇。中國歷史分兩派，一派講秦始皇好，一派講秦始皇壞。我贊成秦始皇，不贊成孔夫子。因為秦始皇第一個統一中國，統一了文字，修築了廣闊道路，不搞國中有國，而用集中制，由中央派人到各地，袭年一換，不用世襲制。」（主席指出秦始皇二十二項功勞，粉碎了林彪的進攻。)
    姚文元對《紅旗》難誌編輯組召集人傅達毛主席指示（1974.2.16.)
    一直沒有時間談，開個短會，傅達主席指示。「此文似可發表。毛澤東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對讀《王荊公年譜考略》一文的批示)
    排了三份清樣，隨雜誌送，主席四日批，五日登報。我領會·討論一下，為什麼三篇選這篇，是否這樣幾點。
    (一)繁緊抓住批林批孔這個中心。這篇文章，從批孔一直挖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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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彪的思想根源，不是一般的，而是搞改變經的思想根源。主席過去說，林彪靠偽辯奸論起家。緊緊抓住這個中心。
    (二)抓住政治問題，路線問題。這篇文章從路線提出問題，講兩
    條路線鬥爭，分析尊孔反法思潮代表的什麼階級利益。(三)說明在革命大批判中，要搞些架實的、有分析的文章。此文
    雖講古代問題，但是有分析的。以後文章古文儘量先翻成為白話文，我向政治局報告，這個文章很重要，有同志反映古文看不懂，我也作了一些工作，有的已翻譯了。我們要搞有分析的文章。
    上海，我走時安排計畫。評紅樓夢，一個題為《大有大的難處》，對《紅樓夢》評論要講政治，講路線，傅達過。還有爭奪廚房問題·試寫看。主席批示了，要我們想一想，今天覺得非談一下不可，從這裡得到啟發，不一定對，請同志們討論。文章對各階殺、集團思想面貌，政治立場，分析得比較清楚，對王安石也有批判。主席早就提出這個問題。好幾段，我寫上去的，原來聯繫實際總是少。上海不一定告新訴他，就在編輯部内部說一下。
    四川川燒毀紙型，請新華社幫助暸解，不要過分責備工人，責任在領導。
    這一點傅達到全體同志。
    凡是主席講的思想戰線上的重大問題，都要落實。去年中央工作會議上我就發言講過（指辯奸論）。文章要多改，你們要敢於提出問題，我有時可能疏忽。這期評論，加掌握大方向，區分兩類矛盾，但不細。大家注意，减少片面性。
    以下精神，限於到會同志，不外傅。主席又批一件，關於走後門問題。
    主席說：走後門問題很大，從支部到中央，牵涉到幾百萬人，批林批孔又夾雜著走後門問題，可能會冲淡批林批孔，（還是要緊繁抓住批林批孔)開後門進來的也有好人，走前門進來的也會有壞人，要防止形而上學片面性。（可能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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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I093
    我領會，還是要抓批林批孔這個中心，不要轉移了，不能分散，要有分析，看稿注意這個問題。
    下期稿中，各種典型綜述（遼寧文章）來了要重新研究一下。這期改文章，針對群眾中的問題的話都改光了，批林批孔還是路線問題，重點在領導機關。主席講要抓住重點，不要片面，要一分為二。
    這期稿主要是批林批孔，對工農兵稿也不要馬虎，有些口號等，要很仔細推敲。我對《人民日報》、新華社提出，「挖祖墳」提法如何，口頭講可以，報上如何講？還有「斬草除根」·工農兵中講，但是否很準確，很科學，要注意。要改的地方，不要馬虎·要準備·鮮明，生動，文風要注意。不能因尖统政治鬥爭，發動群眾·提法就可馬虎一點。
    和江青商量，批英國雨部電影，因批安東尼奥尼未結束，文章可寫好，放在那裡。批安東尚未結束，什麼時候登再說。安東很凶，蘇修也想撈點什麼。安東和意修有關，但實為靠蘇修，鬥爭是長時期的，稿子寫好的送我可以。
    《林彪與孔孟之道》，工農兵、知識分子、幹部批判當中，有的批得很豐富，群眾中有好多材料，北京吳德、倪志福同志來講很多材料，講解一號檔，相當不錯。
    上海來信，說「勉從虎穴暫棲身」一句，三國演義三十五種版本，
    九種是「棲身」。這個問題不大，一字不改，照樣暴露林彪野心家陰謀家面貌。
    上海查出陳伯達親手寫「克已」二字，裱起來。
    批林批孔，抓住中心，深入批。學智要強調，短評你們提出意見，可以的，抓住中心認真學，深入批，認真看書學習，弄通馬克思主義。不深入學智，掌握武器，不能持久，上期短評已講·還可強調一下。
    過去批劉時，當劉公開點名後，文章多，主席仍很注意準確性，要求每條引文，認真查明出處。批林批孔也要這樣，每條材料，從材料到觀點，都要力求準確，防止形而上學，片面性。過去曾產生批林即批極左，我們轉載甘肅文章，修改，強調批極右。這麼大運動會出現支流，我們要把關，不準確的不要在版面上出現，發現就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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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我在上海，和工人座談，批林批孔，讀三本書，工人反映很好的意見，批林批孔很必要。大家反映，為什麼經過文化大革命·走後門反面多了？知識分子也有反映。我說，文化大革命前不需要走後門，路線不對，搞修正主義路線，走前門，培養地主資產階級接班人，前門就可以進去。文化大革命，學制改革，工農兵上大學，鬥批改，前門無產階級佔領了，當然還不鞏固，這樣後門就突出了。有人反映過去學生中阿飛流氓多，也不一定，他也可以不是阿飛，但思想上是修正主義，表面看也好，但思想路線不對。這個道理看能不能說服多數同志，也說服不了頑固派，座談會反映不少問題。
    批林批孔還是抓住路線問題，政治問題，區别两類矛盾。
    無標題音樂，他們後來開會，江青同志意見，音樂的階級性，不單無標題有這個問題，壞的音樂，有些也有標題。形式是有標題，無標題，問題還是音樂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鬥爭·是搞馬克思主義還是搞修正主義。文化組文章還可以。《人民日報》對此也發一點，但分析不夠。
    對文化組談明，我們對文章要求嚴格，不要見怪，好了還可以轉載。不要有資產階級新聞觀點。
    (談總結經驗文章)主席在一月份提醒我們，要注意總結經驗。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不注意總結經驗就不容易搞好。至少一年總結一次。解放戰爭，有的幾個月總結，有每項工作的總結，如目前形勢和我們的任務，十大軍事原則，三個月總結等等，很多·提醒我們注意總結。主席的意思，一個要注意總結當前經驗，一個不要忘記歷史上正反雨方面的經驗，這很重要。所以要你們寫，沒有開會談，未說清。此次短評只能帶一句，要專門寫。我們有正面經驗，也有反面經驗，例子很多，主席好多著作都是總結經驗。即馬列主義普遍真理和中國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集中起來，堅持下去，錯誤的在實踐中區别開來，一分為二。批給你們看的材料，有的領導上有些被動，看到這些側面如何辦？一要善於學智，主席歷來教導不要忘記，一要善於總結經驗，有的消極總結，少發言，不要這樣，不是這個。這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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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I095
    (傅言短評有兩段是主席加的)闢謠。
    (有人反映短評調子低)不要緊，意見都聽。
    (反映發行量增加)問題也還是編好，多了也不怎麼樣。
    點葉群的名，這問題要注意，新華社消息未送我看，這種問題不能…，要注意。
    短評寫好後磨幾次。本月二十八天，遲一雨天早一雨天問題不大，我沒有時間過細磨，靠一個人不行，靠大家集體多商量。
    稿子總是要壓下一點，不要緊，發不了那麼多。
    遼大秦統一六國一篇，開始如何和批林掛卦上，研究一下。
    師大談孔老二怎樣變成「聖人」一文，覺得寵雜，彎子多了，後根據會議精神加幾段，不是顯得很自然，再研究一下。
    三本書，文章可以搞，别的欄目，也批林批孔，寫得比較架實，爭取搞出備用。
    週一良《讀封建論》文，改後有無反映，篇幅增加相當多。
    上海還約他們，接著秦復辟反復辟鬥爭一文之後寫批《呂氏春秋》講儒法鬥爭，看能不能寫出？前一篇文章提到過，但未展開。現有初稿。題目架子議過，不知内容如何？這類文章，《紅旗》總是要的。主席批了讀《王荊公年譜考略》這篇，說明從歷史上理論上批林批孔，要的。
    短評，用短評可，也可能署名文章，自己研究，看内容把握如何，再看。
    主席精神·第二條不傅達，你們掌握，總結經驗，主席專門批示，可傅達。第二點我說不很準確，中央也未規定，你們看稿掌握。
    (學智主席五次指示報告問題)主席指示和批林批孔雨個一致的，提出中國出修正主義大家要注意，就是反修防修。不抓大事，政治思想工作就提不起綱來，有些地方割裂開來不行的。學一段向主席、中央寫報告。
    發現我們自己有缺點錯誤，嚴肅認真地改正，不要因為主席批了一篇文章，就驕傲，驕傲就糟糕。（對胡)不要告上海。經常相互提醒，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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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6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談批林批孔及毛主席與卡翁達布邁丁的談話（1974.3.5.)
    (關於調進福輯問題)考慮一次不調很多，還是調一點，萬一病了，我病了，也有可能的。工作不能中斷。（孟兵山說：可以調些人臨時幫助工作)臨時幫助工作，可以的。
    人總是要生病的，生老病死·時至則行。工作不能中斷，特别最近緊張，（稿件）我看一部分，大部分請你們看·我看不過來。
    工農兵大學生中有無較好的？搞大批判有無較好的？（孟兵山說，曾在北大選過)不限於清華、北大·别的地方也可以。
    將來可以調一點，有的同志可以看一看。第一步不一定參加福輯工作，搞調查研究，工農業生產，批林批孔典型，或校對材料，修改，慢慢地搞，是否可好一點？
    一個單位總要準備若干病號，調一點，準備一兩年内培養。現在能工作的也好，培養也好，調（福輯)，依靠組織部不行，從來稿中看，寫作組的同志，都可以。（有人插話：有的省市寫作組的同志已當了副部長)當官的不要，下面的可以。（有人插話：福輯組現沒有女同志）可以調。
    圖書館，要他們寫新書介紹，锻鍊他們，寫書評，能不能用，另一回事。
    思想動態仍不對外，内部大家看，研究一段時候再說。談幾個問題。
    這期稿件，可以這樣辦（按指組稿計畫)·幾個問題商量一下。
    一，第一個題目，看了下《鹽鐵論》，值得一看。裡面批孔，相當尖銳。此文是漢昭帝六年，一場大辯論，題目是經濟問題，内容涉及内政，外交、軍事、經濟、思想各個方面，是儒法雨家在路線問題上一場激烈爭論。王充《論衡》批孔，偏重於批迷信，唯心論，批邏輯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聯繫當時現實，像《鹽鐵論》這樣大膽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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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多的。上海一篇講桑弘羊的，批判不多，（計畫裡的）這一篇是否突出出來。《鹽鐵論》總結，大夫（桑弘羊)說四條（大論，第五
    十九)，講孔四字：（一）強，是勉強的強，逆潮流而進。孔子治魯不遂，在齊被趕走，衛不見用，圍于匡，困于陳、蔡，「知時不用猶說」·強也。（二）貪：「知困而不能已」，貪也，境遇江河日下，不能「已」，追求功名利祿。（三）愚，「不知見欺而往」，愚也，愚蠢。（四)恥，怕死，「困辱不能死」，恥也。林彪不成功便成仁，困恥而不能死，耽也，無恥。總結四個字，駁孔很尖銳。桑弘羊最後失敗，漢昭帝是傀儡皇帝，當權是霍光，桑弘羊被殺，廢除煙酒專賣·歸地方。批儒家是騙人的能言而不能行。駁得很多，粗翻一下，法家思想很活，桑弘羊是稱讚陳勝的。（《鹽鐵論》的)福者桓寬傾向儒家，每篇用儒作結論，即賢良文學，材料本身顯示真理在桑弘羊而不在儒家。
    對外涉及打匈奴。桑弘羊主張屯兵，防止匈奴入侵。儒家之徒搞投降，和親，仁義，不打仗。這個問題這篇寫進去也可以，也值得專門寫。楊榮國寫過王充批儒家的唯心論，那是思想方面。《鹽鐵論》政治講得多，王充在他之後，到東漢。
    上海寫了一篇，在《學智與批判》上。這一篇講儒法鬥爭，要講，但還可專門寫一篇。
    《鹽鐵論》本子很多，郭老編了個讀本，這是五六年出的。
    王充講到，兩刃相割，利鈍乃見。兩派鬥爭，看出誰是誰非。林彪
    一套，賢良文學都用，如講君子懷德，小人懷土，聯繫批林容易，可以看出林彪的東西不是新鮮貨色，是歷代孔孟之徒多次攻擊社會進步階殺、進步集團的，包括地主階級進步集團。地主資產階級用以攻擊革命階級，也攻擊本階級丙部進步集團，儒家之徒，整個就是這一套，克已複禮，仁義。
    《鹽鐵論》文字不難懂，可以看的。
    第五十四段，檵承荀子天論精神，信人不信天。儒家之徒拚命講陰陽·仁義禮智和迷信結合，桑弘羊就不信。他駁儒家「信往疑今，非人自是」，說「日月在天·其征在人」，很大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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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專門寫，結合批林寫得尖銳點·盡可能翻成白話。加注解，或用刮弧。楊榮國文章較通俗，一般好懂，文字較平易。上海一篇朝此努力，上次對講王安石的一篇提意見，不翻譯，一般看，要查書。
    從《鹽鐵論》看到儒家之徒非常想做官，爬不上去，搞仁義一套。爬上去，殺起人來，比法家還厲害。這一篇要講到。江青也講到，不要看他口講仁義。
    你們看找誰寫好。在北京找，改起來方便，大學裡找。《鹽鐵論校注》，五六年版。
    寫得要生動。本來對話就很生動，兩刃相割，針锋相對。這樣痛快林漓駁儒家是很少的·如莊子盗蹠篇。這樣歸納為四個字，很少的。
    寫得生動點，要出點子，不寫成學術性的，要寫成政治性的、辯論性的。列寧講過，把資產階級反對唯神論的東西拿過來，有助於唯物主義反唯心主義。這些我們也可以用以批孔，批林。農民不知孔子，而知道「孔聖人」。
    在北京約人寫，改起來方便些。
    第二件，寫一篇文章，批周赤萍的小冊子《東北解放戰爭時期的林彪》此書流寿全國。周赤萍已隔離審查·屬於死黨，福建日報在九·一
    三之後，寫過一篇短文，二篇雜文批此書，但浮皮了草，輕描淡寫，未深刻批判，要寫文章駁他，批他。十大以後林彪已公開揭露了。
    據說，原來周赤萍有一篇東西，七○年九月二十三先在《福建日報》「動向」上登，後在《福建日報》通部上登，後來報紙登三天新書廣告，第一版到第三版登載，印刷時間七個多月，三百多萬冊。我這一本原載《人民中國》日文版，可見版本很多。七十一年一月出版的，福建新華書店。這裡面有鬼，要揭開這個東西。到九·一三前夕，（要新華書店提供材料)全國發行，翻成各種外文本子。新華社提供：國務院查過，七十二年五月十八日福建省委報告也沒講清楚，說是周赤萍背著省委搞的，實際也不是這樣，這可以查的。查《福建日報》雜文，廣告。出版之前經過修改·查查原來是什麼，增加好多肉麻的東西·如「非凡天才」、「馬列主義優秀的政治家活動家」，過去發表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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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旗飄飘》拿出來對一下，最壞是顛倒歷史·遼沈戰役勝利，是主席路線戰勝林彪路線而取得的，這本書完全顛倒·說什麼是林彪的功勞。林彪要打長春，不打錦州，但書中說黨中央、毛主席和林總深知完全可以一鼓作氣拿下錦州。現在批判它，要點名，政治局議了，可以寫。
    揭露此書出籠目的，九届二中全會之後，九·一三前夕出籠，為
    林彪反革命政變作輿論準備的。
    二揭露此書偽造歷史，遼沈戰役是毛主席路線的勝利，戰勝了林彪錯誤路線，林彪接受，糾正先打長春的錯誤，這有一系列决策，和林彪針鋒相對的。這本書偏造林彪的「天才」，偏造歷史，要剝掉。遼沈戰役有一篇瀋陽軍區寫的，重複不要繁，指出遼沈戰役勝利是主席路線的勝利。
    三揭露林彪的一點雨面三三制。
    此外還有生活方面的吹捧。偏装的東西要剝掉。
    九·一三前夕，周赤萍在上海，於新野到杭州策劃反革命政變，回上海專門找周談，反革命密謀。周稍交代一點，是死黨。
    這本書拋出來不是偶然的，這點要指出。省委常委、政治部主任、報社核心小組組長夏仁靜打電話給報社，說看戲時，周赤萍說，印了很好，可多印，福建就未很好宣傅林彪。出版組提出·請示夏仁靜，夏後來請示周赤萍，全國各地都發，上海抵制，未要，福建是用省裡通知的。國務院出版口有材料，外文出版社也有名堂。「三上桃峰」，為劉少奇翻案。這為林彪上臺作輿論準備。《福建日報》可以查查。可向新華書店要材料。
    這期爭取寫出來，不要太長。
    批孔丘的道德觀念离也可以，寫出來再看。
    學智三本書，準備發文章，結合批林批孔，要有這方面内容。上海理髮業工人有一篇學智《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的文章。
    經濟，可以寫，天津去年那篇如何？
    《北大學報》第一期，有一篇《中庸之道和林彪路線的極右實質》。《光明日報》也有一篇。引用林彪七十年在辭海邊上批語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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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話：一，堅决的左傾高姿態；二，大膽的反對極左思潮；三，大膽的反對右傾機會主義；四，耐心的團結大量的中間分子。這四條合起來，就成為正確路線。這是揭林彪很好的材料。「左傾」，不過是姿態·用左傾高姿態出面·搞反革命。高姿態者，畫皮也。第二條·林彪是做了的，把社會主義革命，主席路線，文化大革命，歷次路線鬥爭中對機會主義的批判（包括對彭德懷的批判）都叫做極左思潮，流毒甚廣。黄、吳、李、邱也是這樣。第三條，把執行主席路線的同志都作為右派·《五七一工程紀要》就是這樣講。第四條，耐心團結大量中間分子，他搞陰謀，就要拉攏、收買一些人，北大文章解釋為解放地富反壞右，值得研究，看是否要拉攏一些人？他所謂「解放一大片」，是不是這樣有地富反壞右，但只此不完全。這四條合起來成「正確路線」。
    我的意思另寫一篇。他有六條（事案材料)寫在另一條。四條之外還有兩條。先說中庸中道，亞里斯多德合理，然後講四條之外，還有瓦解間接同盟軍，韜、諱，操之論英雄，胸有大志，腹有良謀。不論四條，六條，都和中庸之道聯在一起。亞里斯多德是否講過中庸之道，可以查一下。寫一篇很有意義。揭穿林彪利用中庸之道搞反革命路線，搞陰謀，一整套反革命策略，包括左傾高姿態，「語錄不離手，萬歲不離口，當前說好話，背後下毒手」。揭露其偏装，為什麼搞反革命叫「左派隊伍」？他不是自命為「左派隊伍」嗎？自封「左派」為什麼又大反極左思潮？瓦解間接同盟軍，談他的反革命策略。主席在胡風材料按語中有一段話，指出有些人搞自由主義，講犯錯誤的人有兩條道路，一條改正，一條墮落，走後一條道路反革命就向你招手呢！就要成為他們的間接同盟軍。這個材料不知何時搞的。這個材料已用，不是請他們（北大)改，另組織一篇。要逐條批駁，為什麼要在中庸中道幌子下來搞？直接批林·聯繫批孔。（材料）他們已用了，也可以用。聯繫林彪反革命路線、陰謀。
    新華社福的《蒋幫頭日和反動文人尊孔言論》中有一條·蒋介石親自給蒋經國講中庸，一句句解釋，說最重要是朱夫子在中庸章句前一篇序，指出中國道統與心法。「道統」為反革命的思想支柱，「心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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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謀詭計。蔣介石的思想支柱是孔孟之道。你們把這篇序找來看看。你們可向新華社要，是七三年搞的。大吹孔孟之道，看反革命的心傅是什麼貨色。什麼文章用用這材料。
    這兩篇現實意義大，政治上較尖銳的，必要時可自己寫。下面的文章都要，典型經驗，可以組織。夏美珍文章不要了。講五七幹校的文章可以。
    工農業方面的文章積累一點，包括二部分，批林批孔推動生產的，再有的和批林批孔扣不上也要，三大運動，沒有不行，否則有問題，沒有以綱帶目。版面還要生動活潑，要各方面稿子。别的報紙不注意·我們要注意·還要積累一點。
    上海試製太陽傘，可以燒飯，燒水，只要三十分鐘。是個新成就。(講到請武鋼寫文章)武鋼又在鬧，放了雨個人，文章不搞可以。搞一點和這些沒有關係的，每期這方面要有一點，以綱帶目。（造林的文章)可以搞。
    (問山西稿，林兆木彙報)山西有一種傾向，壓大寨，是不對的，山西在這裡開會。蓋子揭開，三個戲，都壓下，謝振華同志有責任。一張大字報，山西滿城風雨。大寨問題，内部有路線鬥爭。
    曲阜，（陳以梅）這個人不一定很壞，要鬧幾天，這種情况經常有，不一定是壞人。文章註銷去好像受過壓。
    短評看一看·想不出什麼意見。月中再看，十五日或二十日。上海二篇文章，希望寫出：一評呂氏春秋，二講紅樓夢，「大有大的難處」。不寫為學術性的，要批判投降主義，賣國主義。這些東西的思想根源之一，是對處於沒落過程中的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估計過高，而對人民力量估計不足，所以怕嘛！主席評白皮書幾篇文章很好，說帝國主義者艾奇繇對世界的認識水準就在我們普通戰士的水準之下。寫成短文，看看如何。
    各種各樣典型準備一點。
    教育革命要準備一點稿子。去年是否還留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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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批林批孔，搞一組小評論，不是直接批判，聯繫各條戰線的問題，可以寫得生動一點，各地大字報，總有好的，選一點。配合典型經驗，搞一組小評論。
    中聯部編了蘇修尊孔、攻擊秦始皇的材料。蘇修吹孔到家了，用修正主義解釋孔子、吹捧孔子。說孔子培養「君子」，「君子」是完人·用修正主義觀點吹「君子」是崇高理想，是各種美德的「粽合體」，搞「合二而一」，認為「孔子可以造成美德的人」，你們寫批判道德的文章可以考慮批判。對孔子道德吹到天上，為修正主義典範。說「以大丈夫之道反對婦道」。蘇修重硯「君子」，批道德的文章可以結合批判。他講什麼修身手段·教育教養作用，有學識，一言蔽之，「君子」就是修正主義典範。這一點有特色。攻秦始皇，同背叛無產階級專政是一致的，結合批判用。除《孔夫子在莫斯科》一文外，還用得不多。這有很多材料可用。
    批「紅地毯」的文章搞好後，送我看看。批周赤萍的文章，抓緊搞。有些東西（主席電報，關於遼沈戰役的）也可說。出版口找幾個人，天才論等好批。政治部分好寫，資料室做一點工作，《福建日報》發過二篇雜文，一篇短文找出來印我看看，這是有利條件。對一點雨面
    三三制，要求從軍事路線、戰略思想上駁他。主席講的是殲滅戰，四面包圍，什麼雨面？軍報文章寫得很細。寫軍事一部分，怕出版口寫有困難，請誰幫助？你們商量一下。這本書公開的，北京軍區找一個人也可以。和《三上桃峰》一類，一為劉少奇翻案，一為林彪上臺作興論準備。九·一三前加的要揭出來，如天才，就是新加的，廬山會議之後，主席批了天才論，他特别要加天才·就有這麼個目的。
    羅馬尼亞提出中羅（兩黨的黨刊)交換互訪，婉言轉告，我們人太少，最近不搞了。
    主席指示，同外賓卡翁達、布邁丁的談話，印數很少，講一點。(福者：括弧内為姚文元的話)
    一，第一、二、三世界的問題。主席對此作了進一步分析，過去有各種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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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席說，我看美國、蘇聯是第一世界，中間派，日本，欧洲，加拿大是第二世界，咱們是第三世界。美國、蘇聯，原子彈多，也比較富。第二世界，欧洲，日本，澳大利亞，加拿大，原子彈沒有那麼多，也沒有那麼富，但比較第三世界要富。亞洲除了日本，都是第三世界·整個非洲州都是第三世界，拉丁美洲是第三世界。
    (這一分析很重要，跟主席一貫思想第一、二中間地帶是一致的。第一世界縮小到美蘇雨家，第二世界包括廣大第二中間地帶，第三世界是亞非拉，這對我們厚結廣大世界人民，爭取中間派，孤立打擊兩霸，有很大戰略意義。是否發檔，正在研究。這個分析很重要，看世界形勢要用這個觀點去看。把小修與蘇修分了一下，蘇修是第一世界，小修也放到第二世界，和其他資本主義國家一樣。這個問題馬上寫文章難，國際稿子要談一下。我們這方面稿子也少。主席把雨個中間地帶和第一、
    二、三世界的思想統一起來。)
    二，主席說，我們是共產黨，是要幫助人民的，如果不幫助人民，就是背叛馬克思主義。
    三，關於美蘇爭奪，主席說，美蘇協議可能有，但我看不那麼鞏固。它是暫時的，同時是騙人的，骨子裡頭還是以爭奪為主。總而言之·將來總有一天會要打的，爭奪的結果可能會武力解决的，但暫時還不會。現在都在講和平。現在世界上的論，我看要研究一下，就是不要真正相信所謂的永久和平。我跟法國朋友講得多了，要他們準備打。第二次世界大戰快三十年了，再有三十年不打就六十年了。這個社會制度不改革，戰爭不可避免。不是相互之間的戰爭，就是人民起來革命。要準備他們（美蘇）在世界上鬧事，絕不相信持久和平，或者說「一代人的和平」。一代人的和平，六十年一代，可見得第二代人他就不講。
    (這個思想很重要，駁蘇修所謂「持久和平」，美國的「一代人和平」。美蘇妥協是表面的、暫時的、騙人的，骨子裡頭爭奪為主。主席
    一直講天下大亂，和帝、修的看法對立的。戰爭，要麼是帝國主義之間打，要麼人民革命。蘇對和平吹得起勁。發表學列寧《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的文章講了主席的這個意思，改時改進去了。對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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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和平問題，可离文章，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三十年了。)
    和這相聯繫，主席說：這個世界上是有帝國主義存在·我們看，俄國也叫社會帝國主義。這種社會制度，就是醞釀著戰爭。不是你們要打，不是我們要打，不是第三世界，也不是富國人民想打世界大戰。這種東西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的。誰想到希特勒幾乎統一欧洲，又失敗了。誰想到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產生十月革命。中國在二次世界大戰結尾，把日本，又把蒋介石趕走了。中國屬於第三世界，因為政治、經濟各方面中國不能跟富國、大國比，只能跟一些較窮的國家站在一起。
    (這裡著重講到戰爭主要是社會制度决定的，帝國主義是醞釀戰爭。要打，主要是制度，社會帝國主義是帝國主義的一種。列寧講帝國主義就是戰爭，不是主觀政策的問題。戰爭總是要打。最近時期，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動盪厲害。英國大選，保守黨、工黨都不能取得多數票，組閣組不成。自由黨，十四席，票數占19%，資產階級虚偏的制度，組不成閣。義大利、西德動盪，意傅說搞政變，很緊張。美國也不行，國内一團糟。蘇修國内矛盾不斷發展，蘇修和它控制的國家的矛盾不斷發展，世界檵續在天下大亂中·革命人民力量在發展，帝國主義進一步衰落，這種情况下，主席提出認識帝國主義本性，注意戰爭。如何寫文章要研究，要批判一代人和平、持久和平這雨個口號，現在就是不和平。)
    四、工作方法·如何看成績缺點，主席說·我們有時候工作方法比較好，有時不大好，如果片面介紹中國說怎麼好，那是不妥，當然說中國一片黑暗也是不對的，光明面是主要的，但是有時候有黑暗這一面。
    (我體會，提醒注意工作方法，又駁安東尼奥尼把我們寫為一團漆黑。主席歷來看形勢是堅持兩點論，光明面是主要的，也不是一切都好，有黑暗一面。看國内也應這樣看·形勢大好是主要的，不能看到很多問題就認為一團漆黑了，黑暗總是次要的。)
    我們下面工作人員愛吹成績，不說錯誤，我們這個教育，要講兩面·講得太好，往往辦不到。
    (成績很大·但資產階級東西還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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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4.4.6.)
    送主席參閱。在省一級的材料中，此件是比較有分析的。想請《紅旗》褊輯部找江渭清同志寫一篇講學習和調查的體會，聯繫農村階級鬥爭及我們的基本政策的文章，妥否，請指示！
    姚文元四月四日（毛主席已圈閱）
    米米米
    這什麼把這件送主席參閱、想組織一篇文章呢？是要逐步組織一點更實際的文章。另外可以打破省裡的人不能寫文章。江渭清同志去江西不久，跟兩派沒有關係，不至於引起兩派的問題。他作了調查，談的體會，有些分析。對農村階級鬥爭的狀况，如何貫撤毛主席的指示，作了
    一些具體分析。
    文章要先講光明面，講主席理論間題指示的意義，一層一層分析，對農村的幾種表現·提出適當的政策界限。
    可以跟新華社通通消息，告新他們主席已批了。你們去一個同志跟新華分社寫這個材料的同志一起幫助江寫。爭取本期槁出來。
    並不太難，現在已經發了一些文章，講這些問題波動不會大。基本形勢還是好的，群眾、幹部的大多數是好的，貧下中農是要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先肯定這些，再講問題。
    文章不要寫得死板。完全不要代筆也難。你們去一個同志，還有新華分社的幫助他。
    這樣，至少有一位省委書記寫寫文章，中央已有雨位寫文章了，不光中央的同志寫。主席講了要大家都寫嘛！也不光編輯部寫·所以還要組織點人寫。
    還可以找一個講城市的。
    材料中後面提到兩個思想問題，要講清楚，講清楚了可以解决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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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問題。
    文章要通過分析肯定主席的指示完全符合當前農村的實際情况·說明「無論經濟領域或是政治領域，都存在著復辟與反復辟、佔領與反佔領、限制與反限制、改造與反改造的嚴重鬥爭」。文章要把這個問題講透點。說明鬥爭的長期性。也可以舉一點好的典型，原來有問題，通過學智，解决了問題的典型，可以鼓舞人心。說明農村的形勢是好的，社會主義集體經濟的優越性，農村大多數還是好的。多數還是教育問題。批判的锋芒，指向少數投機倒把分子，部分富裕中農。不要批評大多數，團結雨個95%。
    這個材料中講到有一個地主，腐蝕了公社幹部，向國家貸款七千元，雇了五十多個工人·盤了一塊青山，砍伐樹木，牟利八千元。這個例子很典型。四清時沒有全部搞，後來劉少奇搞反動路線，糾正了劉少奇的反動路線，很快接著就搞文化大革命了。文化大革命鬥爭中集中在上層建築領域，主要解决領導班子問題。這幾年農村生產有較大發展·糧食產量增長了·這種情况也容易產生資本主義。
    文章也要講到注意如何促進生產·不是影響生產。農村現在發展生產的潛力很大。農業機械有很大增加，主要因素在人·在相互關係，所有制。
    他這個材料·我感興趣的就是能從感性印象中擰出一點東西，從資本主義活動的現象中·提出問題，提出觀點。
    要劃一點思想界線，政策界限。提倡什麼？反對什麼？例如，我們總是提倡農民有東西先賣給國家。
    農村自由市場，有人搞投機倒把，佔便宜的只是極少數投機倒把分子，農民是吃虧的，有的東西賣價高，但買進東西價格也高，而且最容易引起雨級分化。文章對「自由貿易」問題可以作點具體分析。
    這個材料也講到了主要是一部分幹部的問題。有些數字不能公開·舉典型的材料、典型的思想。
    文章一個強調自己學智，一個是強調下去調查研究，（那怕是走馬看花也好)強調這兩點·對其他省市會有推動。自己學了，而且下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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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107
    了看，這就好。
    關鍵還在領導幹部，搞一個好的寫寫文章。
    文章要說一點領導幹部，幹部自己世界觀的改造，不光講下面的。要把後面說到的兩個思想問題講透點。
    江西雨派頭頭一個叫萬裡浪，一個叫塗力，塗是中央委員。這兩派是原來一派，後來分開了。你們不要跟他們接觸。
    你們去可以找新華分社的記者。免不了有點代筆。江渭清去江西以後·那裡還比較穩定。但也要估計雨種可能·如有什麼特殊情况再報告我。
    去了以後，要他們寫一個報告，你轉給我。
    試試看·過去縣以上不能寫文章，現在可以試一試。
    可以告訴江：「福輯部根據文元的意見請你寫一篇文章。因為文元把新華社寫的國內動態清樣送主席看。主席圈閱了。」（這份記錄稿是當面對林兆木同志談話講的)
    姚文元對《紅旗》難誌編輯組召集人講毛主席指示精神（1974.4.14.)
    (談湖北未印《紅旗》)背離批林批孔中心。
    十二號文件根據主席意見起草的，主席講雨次，不搞戰鬥隊這類東西。
    湖北首先省委内部意見不一致，社會上存在雨大派，估計十二號文件尚未到那裡。給省委打招呼，說接到的情况不知是否正確。希笔他們解決。
    下一期，五四運動五十五周年，上次計畫一篇，儘量還是能寫出來。天津一篇（主席批孔論述）能不能和五四聯合起來，開頭也講五
    四，未看。上次福文件，主席批孔論述，主席未批下來。這篇文章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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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o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都是公開的。中央文件講，批孔更困難些，因為要做很多工作，如資料等。這一篇，研究一下，開頭講五四運動五十五周年，講半世紀以來，其他看後再研究。
    教育革命文章搞一點，這是比較艱苦的工作，不容易搞，要作很大努力。文化方面登了一些，教育方面要有一點。「五一」要有工人的文章，各地，面廣點，講工人階級團結，批林批孔，抓革命促生產，重學主席指示，都有針對性。
    對幹校學員，還是做思想工作讓回去。應當是有組織紀律的。不回去是什麼道理？辦公廳比較堅决·不能隨便到處跑。有病都有一點，生病要看，藉故留在這裡·不是很好。信轉中辦。
    科學史文章要犒起來（還有上海，北京一篇）。其他題目可以多想，現在面窄一點。如農業科學歷史就可以搞。全世界都在叫原料糧食問題。二十一世紀，人口多少，糧食不夠，這是資產階級悲觀論。收集資料。原始人類時究竟多少糧食。農科可以寫，可以和當前實踐，農業為基礎、工業為主導方針都聯起來。有利條件是自己資料較豐富，有實踐經驗。這也容易找人·農業研究機構不少。寫法還是和過去寫法一樣，從哲學上寫，聯繫勞動人民改造自然，改造社會的歷史。
    最近讀《紅樓夢》，發現原來版本，和高鶚改的，差别相當大，有些重要内容被砍掉了。《紅》是政治歷史小說，這種寫法已開始，以後根據這個路子還可以考慮題目。（胡錫濤：上海寫論廚房鬥爭）原從寶黛悲劇寫·提不高，這一篇文章《大有大的難處》雖不滿意，提意見尚可以，但和實際聯繫緊，當前反兩霸。我發燒，加了一點（華盛頓明星新聞報說的幾句)，聯合國開會。
    批孔更困難，主席講的。《光明日報》有一篇《從林彪床頭條幅看他克已複禮的迷夢》。「天馬行空」，可否寫一篇駁他，用點歷史材料，「天馬」來歷，不光是駁天才論。「光明」一文主要駁天才，說表現了林彪陰謀家、野心家的世界觀。「獨往無來。王明也是「天馬行空」，獨往而不獨來。我們黨歷來反對「獨往獨來」，主席教導搞群眾路線·調查研究，不搞獨來獨往。可以深批一下。他搞陰謀詭計，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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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產的，就聯繁批孔，駁斥，找點歷史資料。《光明日報》文章找了杜甫的詩，「先帝天馬玉花驄，…一洗萬古凡馬空」。多找古董考證可以，但著重政治思想上批判。天馬就是大宛汗血馬。
    勉從虎穴暫棲身，未有短文批。和「韜諱」結合，短文，可以搞。不是系統的，也不是工農兵一般寫的，介於二者之間，著重政治上批，也講資料，著重觀點，政治上批，也不長，三四頁，可組織一點，備用。
    「五·四」一篇寫好它。（餘征講重點）把批孔意義講一下。歷史上歷來就有批孔的，批孔是歷史的内容之一。五四内容之一，就是打倒孔家店，從思想上、組織上準備了黨的成立，民主革命多次批孔。今天發動工農這樣批·政治上、思想上、理論上批，只有社會主義革命才有可能。
    緬共科森說批孔重要。在經過許多政治運動以後，只有現在才能搞起來。他說我們有釋迦牟尼，比孔影響大，只有民主革命完成，做很多工作，所有制改造了，才能提出，這是不容易的事。
    (余征講，五四文章作者要談魯迅、陳獨秀等)魯迅、陳獨秀有不同方面，恐不能講得多，不作重點。作為經驗，各種人開始都批，以後就有變化。魯迅也有一個發展過程。湘江評論，有主席批孔的文章·敘述可以的，不用原文，主席有不少文章，短的，一段段。
    總結經驗問題。主席給喬森潘談話又強調講打仗經驗。這次寫了文章，還可以再寫，不一定很大，講中國革命歷史，總結自己經驗·還可以再寫，不一定那麼廣泛，是否這一期可以研究，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社會主義革命的經驗·都可以考慮。
    國務院開抓革命促生產的會。計畫會議未開，整個形勢不錯，講一講促生產有好處，每期要有一點。最緊張的是煤、運輸，壓鋼鐵。上海第一季度鋼鐵計畫未完成，煤主要在運輸。鐵路方面可以寫一點東西。(胡錫濤：上海鐵路局)別的地方可以找一點。上鐵有否定文化大革命的，不知解决沒有？山海關可以。成昆鐵路電影很好，未公開，否則可以影評。
    (胡錫濤談文化組《京劇革命十年》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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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文化組報告寫幾篇文章·送給誰·我們都畫了圈。寫好了送來看·不是要捲進去(《人民日報》可港進去)，可能有的徵求報刊意見，沒有要我們卷進去的意思，可以一起商量。
    談柳下蹠的文章，駁寓言說也是可以的。歷代尊孔派對蹠的咒罵·駁一下。考古還是文物，趙紀彬有譯文。原文可作為附錄注一注，荀子、莊子中的記載作附錄加注。原文可以大大精簡，翻譯，不如注出來，節錄去掉一些可以的。注出備用。
    項目組的同志可以請他們寫文章。
    (餘征講幾個問題(1)柳下蹠是否有其人；(2)是否柳下惠弟弟；(3)是否有其事)
    不扭在柳下惠的弟弟上。荀子上講的蹠的評價和日月並傅而不息·孟子也都罵他，可見不是虚構。
    寫出來看。作者是鑽了這個問題的，擴大一點，肯定蹠有其人，是奴隸起義領袖，是批孔的，增加尊孔派罵蹠的内容，可見真正是批孔了尊孔派都把蹠看作是孔孟死澈。誓以金錐砸盗丘，可以寫進去。
    文章多一點沒關係，可以準備。
    劉德獻書，可以要農民寫文章。發現李卓吾藏書，焚書，福建翻出來，以後可以寫評論。
    王安石有部《萝溪筆談》字說，王下臺之後，司馬光把它當時毀版，找不到了。馬敘倫有見解，提到這本書不錯。三言二拍說他是右說，為什麼紅、扛，右邊都是「工」字，書已毀版，失傅，沈括還引用
    一點。
    計委會議，有救急的性質·運輸搞一點，工農業要犒得好一點，鬧經濟主義的地方比過去多了一點，中央通知提了一句，文化大革命中，作為一個支流就是要出來，上海一月革命粉碎經濟主義妖風。經濟主義是小資產階級想干擾批林批孔。反映黑暗面的材料我不多給你們，雨千個縣，一縣一個就不得了。看多了不好，内部材料都是這些，其實好的東西很多。
    短評你們研究一下，寫可，不寫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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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11m
    下期語錄，馬列的準備一點。
    常常很壞的地方出好的事。棗莊十個礦九個停產，一個礦堅持下來，很想組織他寫。政治局的同志都稱讚。開灤也不錯，新華社幾次内參反映，最近仍說不錯，領導群眾關係很好。有些不好的，是領導挑動群眾鬥群眾·福雨大派，製造分裂，不批林批孔。
    下面講點主席指示精神。（同外賓談話都說了)短評你們研究。
    一，批林批孔，我們提出的口號，批林比較容易搞，批孔更困難
    些。批林批孔，夾雜走後門，人家難於講話，要發動走後門的人起來批林批孔。
    二·法家的著作要注，（論衡)問孔篇已注了·刺孟篇也要注，王充在問孔篇用形式邏輯揭露前後事實矛盾。他批孔不抓路線，但那時能那樣批也不容易，李斯有「說難」，前半篇很難懂，唐時有人注過·但太簡單，李斯後半篇好懂。講一個故事，鄭武公想打胡國，有人就提出來，鄭武大怒，立即把他殺掉了，把自己女兒嫁去，胡不戒備，一下就攻下了。這好懂的。（可以想一下，注）
    韓愈《進學解》評孟、荀說，孟軻好辯，孔道以明，轍環天下，卒老於行（說孟沒有什麼成就就死了）。荀卿守正，大論是宏，逃讒于楚，廢死蘭陵（台兒莊附近易裡)。(《鹽鐵論》也可以注一下，作參考資料發表，想想看)
    三，形勢還是好的，中國基本上是好的國家，黨是好的黨，列寧說事物總是螺旋式上升的。這麼大國家，有點亂子，正常的（看大好形勢的一面)
    四，學馬列，無非三門，哲學、政治經濟學、科學社會主義，科學社會主義，主要是黨的學說，階級鬥爭，國家學說。國家學說主要是無產階級專政。檵續革命包括在内（把馬克思主義最主要内容集中概括起來了，勸西哈努克…)。
    不搞戰鬥隊，搞批林批孔。
    短評商量一下・如何辦・越短越好・二頁・三頁・以後要短，不一定每期都有·沒有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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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這幾點，不一定講，工作上如何辦，你們考慮。短評到二十日也來得及·基本思想議一議，不硬性規定。
    韓愈《進學解》可以看看，他要修改荀子，他是尊孔派。
    主席對王充論衡評論很深刻，講王充基本方法·抓路線不夠，刺孟篇，駁五百年必有王者興，他給你算帳，如堯舜等連著出，有時又七百年出的·他抓路線不夠。比楊國榮要講得更深，形式邏輯揭事實矛盾·言行不一。這觀點未有人寫過。
    中央十二號檔下去之後，有何反映尚未看到，精神是積極的，批林批孔。國際揭蘇修可以搞一點，但主要精力不一定放在這方面封面一標準像。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4.6.5.)
    中央文件發了，主席關於國際形勢同外賓談話已學了·據此安排工作。情况大概這樣：中央十七（號）文件下達後，各地進一步據此分析情況，布置工作，落實政策，全國運動情況很不一樣，提出問題也不一樣。運動檵續深入，有各類不同情况，有的已在揭發批判，要注意區別兩類矛盾；有的未深入揭發批判，有問題；有的搞到邪路上，南京搞經濟主義，未全解決。全國形勢好的。十八號文件講涉外，不完全是涉外。雲南發生外賓去參觀，一派贴大字報，軍區派人包圍，不讓贴，說是破壞。這就沒信心·文化大革命中那麼激烈的外竇也看到。
    十七（號）文件下達後，問題：(1)軍以下提正面教育，什麼叫正面教育·要不要聯繁實際？(2)提清查林彪集團陰謀活動·反復辟還搞不搞？那些問題仍存在，好好聯繫起來貫徹就能解决，和林死黨有關的，很少，文件中說不算老賬，有一條線·要交代清楚，主席打招呼，五十七號文件為界。（3)領導和基層關係，重點領導機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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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113
    搞，軍隊正面教育，不搞四大，地方如何？不存在這個問題，可以搞四大。(4)革命大批判如何進一步深入？
    問題就這些。組稿考慮這些方面，個別地方發現壓群眾情况，說過去搞錯了。
    理論隊伍各地重視·在抓，要從路線上認識深刻，還得有一個過程。這是黨的建設間題，不是一般幾個人寫文章問題，當前鬥爭有需要，但不完全在此。五七年夏季形勢講沒有這支隊伍，專政是不能鞏固的。
    「為了建設社會主義…必須有自己的隊伍，宏大的隊伍，人少不成，十~十五年基本解决，（現在努力不夠）黨員團員，都要懂得這個任務，人人要努力學，造成新部隊，包括…沒有造成之前，工人階級革命事業不會充分鞏固的。」這和社會主義時期鬥爭特點聯繫著的。資產階級復辟總是從上層建築搞起，不僅意識形態，但總抓意識形態·搞反革命輿論，如不批判、抵制，反革命階級、集團、勢力就破壞無產階級專政，篡奪無產階級專政，改變經濟基礎。從林彪六條策咯可以看見。對此理解要有個過程。這麼多隊伍，馬列理論隊伍尤其重要，這個隊伍的建立和其他隊伍的造成，關係密切。另一點，率涉到基本路線，馬列主義普遍真理和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指導民主革命社會主義革命不斷勝利，要這樣做，反對違背此原則錯誤傾向，即理論和實傺相分離的機會主義路線，也必須加強理論隊伍的建設，反對機會主義，反「左」、右傾，都講理論實際統一。五九年批彭，提到路線，反修防修(反經驗主義)，那封信的思想最完整。對此認識還要有過程，指示作了若干年，以後碰到實傺鬥爭，就有不同體會，要宣傅·組織文章·對此要說得深刻一點。批林批孔是社會主義革命一次大戰役，提出革命建設帶普遍性的問題。
    上海韓非稿，你們提有點「現代化」，有的。一個剝削階級代替另
    一個剝削階級的革命·鎮反是有限度的，只有無產階級才澈底，（關於胡風反革命集團材料的按語，…從未革命，奴隸制代替…他們沒有必要沒有可能澈底鎮反…只有這時才有必要，可能…)
    強調地主階級革命作用是必要的，正如主席講上升時期，是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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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虎。秦滅亡原因之一·殺人太少。主席駁林彪攻擊秦始皇·說他只殺了
    四百六十個。羅伯斯比爾，打下去封建階級，鎮壓了一批。以後很多資產階級代替封建階級，以妥協而告終。英國留下女皇·收買、妥協一部分。《論商鞅》說地主階級專政也包含對農民的鎮壓，未改，留一句，可討論。後地主階級採用法家專政部分，拋了他要求革命、反對復古部分。奴隸也不可能說批林批孔那麼撤底，不可能，只有無產階級才能完成，很不容易。柳下蹠、桑弘羊·直接罵·封建早期，尚不多。
    批林批孔，典型要，圍繞這方面問題。軍隊，總政垮了，組稿困難，有好材料也可以。武鳴材料雖不夠深刻，但也提出了問題。聯繫實際解决問題的仍需要，領導和基層批孔的那一論點深入，這樣材料可以找，勢必聯繫本單位解决問題，仍需要。來信反映，一部分人未看理論文章，一部分基層幹部事看運動的辦法。
    生產，農業總的好的·有的有災，前幾天下雨旱象减輕，甘、新有災，新疆麥收减產，定了。全國整個夏收不比去年低，工業仍鋼、煤、運輸問題多，輕工尚好，石油始終好的。你們搞大慶文，可以，天津開會學大慶提出到底學哪幾條？
    鋼計畫2700，欠產很多，國務院正想辦法抓。還是革命形勢决定的，武鋼最近全部停了。有一些幹部，少數·用破壞生產壓革命。總要經過一個過程。多數人抓生產的，搞壞生產不得人心的。工業生產也要抓一下。大體情况如此·據此組稿。
    國務院開法家著作注釋會，各地批論語、孔老二很好，但不如注法家著作。主席講儒家過去都忘了，現一句句批，又加深印象了。中國一個剝削階級代替另一個剝削階殺革命，就地主階級一次，二千多年。中國沒有資產階級專政一段，研究剝削階殺革命歷史經驗，只此一次。奴隸制上限沒有，夏無地下材料，一點沒有的，道理說不出。要有在黄河流域。商、周都有·青銅，烏龜殼。夏有文字，已有一段歷史（魯迅《門外文談》)。夏代替原始公社只能從傅統看。如商鞅更法篇，講當時「外用甲兵，内用刑法」，說這是時事變化的需要。他不是復古，而是說奴隸社會的產生，是歷史的進步，不是倒退。用以說明地主階級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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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隸主階級是必然的。奴隸社會上限不能確定，確當材料只有封建制代奴隸制，材料多。中國資產階級專政只是幻想，買辦、殖民地，投外國，林彪即如此。研究這一段歷史必要的。
    上海一些工人已注意法家著作，面寬闊了，從當時歷史批孔。精力不行了，以後改變一下。看稿實在看不過來，只要大的方面不出問題，小的問題經常有的。也不要繁，即使看了，也難免有錯。
    胡幹卿如何？不是一定就調來。漢武反匈奴稿，他們學報可用。
    漢武時版圖擴大不少。統一六國文章，有一點，引三蘇的話太多，沒引王安石的話。他六國論，見解不是太高明的。整個觀點可以的，有人提出有牽強附會的地方。
    (談匈奴文影射)郭老用秦始皇影射蒋介石，犯了大錯誤。無產階級用歷史借鑒可以的，如地主階級代奴隸主階級，必須鎮壓反革命。借鑒不是影射，而是用馬列主義吸取歷史經驗，為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服務。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推陳出新，主席說專政是從反動階級學來的·代替他，為了消滅一切剝削階級。上升、沒落階段，作用有區别的，要研究歷史經驗。以匈奴影射蘇聯，也不是我們打他。北大「鹽鐵論」一文中說北方有個很大強國，留下了一句。蘇聯講我們版圖不超過長城，但漢武時已大大超過，有人畫了個圖。
    主席批談王安石文章，直接聯繁現實階級鬥爭，講儒法雨條路線鬥爭。那篇不迴避問題，講他的進步作用，講保守派的反動作用，也講王是地主階級革新派，只能做到此地步，也講出來。
    (胡：文物稿講秦只焚書坑儒，未批判肅清)
    這個歷史任務多次批判才能完成它，不可能一下子解决它的反動思想。論韓非說他主張全面專政，可以研究，不一定用這個話。找一個適當地主階級上升時作用的詞彙。列寧講資產階級上升·羅伯斯比爾；有的，找馬列的書。到韓非，比過去有發展，指出進步，不一定用這種話。韓非入秦，被李斯告他反革命，殺了·最後李斯又被反革命殺了，《史記》記載，他有動搖，屈服趙高，二八開，他妒忌韓非，是否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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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反革命挑撥？殺了，秦始皇就懊悔了。古代鬥爭不那麼講政策，只有無產階級才講。
    論荀子文，從荷孟鬥爭中寫好些，上次推薦吉林大學一文，不要對
    一個人作全面結論，從鬥爭中寫。有鑒别、有鬥爭，才有發展。荀孟鬥爭，矛盾比較清楚。
    不要一個一個人寫，要講路線·講鬥爭。王充批孔不抓路線問題·我們要抓路線。對人物作結論比較複雜，儒法兩條路線較清楚。
    論王充一文，敘述的東西多，楊榮國寫過一篇，最好是論戰性的。迴避了一個問題，問孔刺孟中間，有非韓篇，在中間。為什麼寫非韓·王對孔孟很尖銳·挖苦，用形式邏輯，講他違反實際，言行不一，偽君子。非韓，主要說韓非有片面性，只講耕戰，不講禮義；講練武，不講德，正好暴露弱點，不看路線。秦為何能滅六國，是否提倡耕戰結果？說韓重耕戰不重儒生。「六國之亡，亡于秦兵…眾寡不同…」他說秦統一，力氣大，有本事，兵多，因而有片面性，沒有看路線。秦為什麼強，就說不出來了。他是在秦亡之後看法家，看不清法家路線。只有無產階級才能解决。他未寫這個問題，不要迴避。只有無產階級才能解决。前面改一下，不是鋪陳。還有，後漢奴隸主勢力還有無那麼大？四百多年了，主張復辟有的，如王莽，但勢力那麼大？主要是地主階級同農民的矛盾，農民起義了，要研究一下，劉盆子是農民起義。不要寫得這麼大。楊榮國文強調鞏固封建制一面，還是楊文清楚。王充立論形式邏輯講得多·刚才例子·就能說明。主席看了，認為王充能這樣，不容易了。「刺孟」中批「五百年必有王者興」，他說不是，而是有時接踵而行，有時一千年沒有，直接可批林。這是很有光彩的一篇。王文文字也枯燥。此文一改，二别人寫。
    和北京談，你們發現有人，和吳德商量，借調半年。
    歷史發展辯證法·内容好的·題太大。歷史辯證法內容很多，生產關係，生產力，上層建築，經濟基礎。此文主要講革命和反革命鬥爭，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事物螺旋式發展。鬥爭一失敗一再鬥爭，搗亂一失敗一再搗亂…規律，反映螺旋發展。為什麼？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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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物戰勝舊事物的過程，不能是直線，是對的，但這樣講，未深刻講清辯證法。曲折、倒退是支流·是暫時，也是必經的過程，主席講革命政黨要雨面教育，才能成熟起來。一八四○~五○法蘭西階級鬥爭導言，和主席思想一致，一八四八~一八四九，每一段重要篇章都是寫的失敗，寫滅亡的是舊傅統殘餘，寫為革命向前發展開闢了道路。由於產生堅強反革命敵人，無產階殺只有在鬥爭中，才能產生馬列主義政黨，最後取得勝利。我們也是這個教訓，用革命武装對付反革命武装。二七年失敗，懂得武装鬥爭道路。失敗，產生了反革命，是壞事，又是好事。鬥爭中，才產生堅強的政黨。主席講蒋介石教育人民拿起刀，有反革命就要拿起武器。對此，此文講不夠。
    第二，講我們自己這一部分，也講曲折光明。要講無產階級歷史任務和任何剝削階級不一樣。他們套政權—鎮壓人民—反動，我們經過革命建立政權，還要依靠工農聯盟，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消滅剝削階級，搞上層建築革命，很長歷史時期，這一艱互巨任務，不能不經過艱苦曲折。這是馬克思列寧論無產階級專政，過渡時期，只能是無產階級專政。主席發展堅持專政，反復辟，社會主義歷史階段，提出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實踐經驗提出的。蘇聯斯大林三六年宣布消滅階殺。這些要說，已經經歷的說了，還有將要經歷的鬥爭，都要說明。要使後一代後幾代都能堅持無產階級專政，黨、廣大群眾，都得懂得這一任務。
    此文文字也還乾淨。
    政治鬥爭文：這個問題可以寫。批林，軍事路線無紮實文章，包括軍黨論，現在找誰寫？困難。總政癱瘓，誰能寫？
    這問題，有一個意見，還是從反修防修角度來提。修正主義強調經濟利益，為他政治服務。列寧說為了工人貴族，背叛了無產階級的人·不是真正符合工人階級利益。只講政治鬥爭，國民黨，帝、修、反也搞政治鬥爭。無產階級不能不從政治鬥爭談經濟。不從七大提起，提
    九大林陳報告。他們有三個（報告)，這是一個，周宇馳小艦隊也有一個。林的七大發言不講，或作根源來講。直接批·對象和路線扣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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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主席否定他的報告。九大報告講革命生產關係，就是主席痛斥林陳報告之後，加的一大段。這樣從路線上講。短評中講，階級鬥爭激烈時經濟主義要冒出來，可以駁經濟主義思潮。我們有些問題要解決，但作為中心，用以否定批林批孔，就搞歪了。如工資制度，受修正主義影響有的，但批林批孔只解决工資就搞不下去了。你們去考慮一下。知青問題主席批了就解决了。經濟主義，武鋼全停，上海赤衛隊搞過。自己工資照拿·别人生產就衝。
    「七·一」共產黨員一組文章，考慮講點什麽東西，培養黨的幹部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各地爭的是補台的問題，雨派，總是你幾個我幾個，平衡，不講路線。要靠路線，共產黨員講階級，講路線。科學社會主義·階級鬥爭，包括黨，國家學說（包括無產階級專政）。離開這些，爭名額，就不對。當然，作為政府要考慮的。無產階級先進分子不要爭，爭到很快就失掉了。路線不對，很快打下去了。三千萬黨員，黨員教育、發展是個問題，女黨員很少，10%，脫產幹部一百五十萬，這麼大黨，黨員教育、發展要研究一下，寫什麼問題？黨基本上是好的，十七號文件上是主席講的，不贊成悲觀論，問題當然有的。重視批林批孔中加強思想建設，組織建設。研究一下。
    (講大連學生考卷)基本理論不能否定，發表科學史就是這個意思。老三段要批，是煩瑣哲學，他（遼寧文）用辯證法把陣地佔領，沒有理論武装不能佔領。
    北大清華文，留了一點餘地，他們反右派對的，我們要考慮全國(胡錫清反映北京有人提出看法)·我們很簡單，就是考慮全國，不僅北京市，還考慮外國。有一個提法，鬥則進，不鬥則退，不鬥则垮，不鬥則修，仔細推敲一下。黨是鬥爭哲學，鬥爭前提，堅持什麼路線，路線錯了，也鬥不勝。鬥，也有方法問題，普遍化之後，不能概括複雜的事物，敢於鬥爭，善於鬥爭就有路線問題。讀者對回潮提出看法，還是講修正主義，一它是局部性，一是有的根本未動。如批林批孔，《十批判》就未批，儒法鬥爭「五四」以來未解决，有些東西有時間地點條件。這是通俗語言·群眾可以用，修正主義不能說消失，實為復辟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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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1119
    詞，寫文章就要考慮。如走後門，主席講前門有壞人，後門也有好人，這就有分析，駁不了的。
    注意科學史（辦法可以），還是基本方面來談，不要分得太細，有個規劃好，搞十幾篇差不多了，大體把自然科學輪廓寫了，主要寫辯證法。還有農、醫要寫。這種事有意義，以後出版社福本書，最後一篇為對科學史本身認識的發展。古代科學和農業合在一起的，古代如何分類，封、資都如何看，主要趨向越分越細，粽合方面相當缺少·和自然辯證法批判的差不多，現在基本仍如此。資產階級作為階殺（不是個别人，如達爾文)對理論興趣不大，從理論發展考察自然界很少·技術理論有發展。細分越來越多·能把自然科學史發展講一下有好處。自然科學面臨繁重的任務，要打破過去脫離實際的東西，唯心論形而上學，為社會主義建設服務，也要改造隊伍，資產階級意識根深蒂固，還要做工作。
    (湖南出版一本解剖學)分兩部分，序言，講要有辯證法，講了要有四個觀點，對的。講解剖是生理、是西醫基礎，但本書理想未實現。兩部分，一是系統解剖，一局部解剖學。前講九大系統，局部講幾段，頭、胸、腹、會陰、上肢、下肢。解剖是十六世紀以來資產階級生理學重大成就之一。解剖有矛盾，為了解剖一個器官，必然看作是孤立的。實際人體不是這樣，得機構非常密切，相互作用如何，粽合起來很難，不完全那麼回事。大腦不是那一塊管那一部分，一塊壞了，還有代償作用。活的人體中，器官如何起作用，中醫有此長處。要寫一篇自然科學本身的歷史，發這一篇之後，告一段落，搞一年半計畫，編一本書，明年底。
    (談上海科學史文章)，德謨克裡特，伊壁鳩魯是一派，馬克思博士論文就論此。他們都講原子，但具體有許多不同地方，伊主張原子中仍可研究性質，德認為不能研究性質了（介紹上海同志去看)·原子钭線。
    《山雨欲來風滿樓》一文，題和內容有矛盾，要融會貫通，幫助改，萬一改不出，學報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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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文章多，存一點，大團結一文壓半年·現在用適合時機。
    京劇十年文要精練。三突出，包括内容豐富。國慶二十五周年時發行不行？
    各地《紅樓夢》文不理想，主席講看五遍，恐未看五遍。高鶚改的，有些重要材料，被删改了。上海《紅》文較好，講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可以從中吸取教訓。主席說，賈母死後都哭，每人有每人的心思，各有各的事情。
    (總結經驗文章問題)聯繫具體方面總結經驗，文化大革命，社會主義革命、建設，從中提煉出來總結經驗的重要性，記住，革命就前進，忘記就受挫折。
    機關運動，那一段紅旗，要我管之後一段，陳伯達破壞得厲害。批林批孔，你們和學智結合起來，批深一點，準備發言。大背景，主席當時不要陳管紅旗，鬥爭很尖銳，到九·一三為止，大是大非中，楊紀元是個代表，要保衛接班人，向陳告狀。九届二中全會之後，删過
    一些提法，三個副詞，組織些文章，攻了一下這些，也不牽涉保衛接班人，這個問題始終是個迷，幹校，也未給我解决。
    行政部門，其他部門，也多搞點批判。短評以後再議。
    水滸，主席指出反貪官不反皇帝之後，各地有點議論，受招安以後，英雄形象不像話了，反貪官不反皇帝，必然涉及路線，水滸也有傅統的評價。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傅達毛主席指示（1974.12.31.)
    開個短會。過年籌備人大，沒有時間。問候全體同志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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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期稿多，還是批林批孔，批孔還是要搞。(主席同外賓談話)記錄發你們看看。
    主席講，國際形勢·革命和戰爭因素都在增長，還是這個估計。主要傾向是革命這個提法，根據主席指示，最近沒有多講。會談記錄都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燕子忙，飛得低，雨要下了。總的是這個精神。打·最近幾年還打不起來。天天講緩和·因為有戰爭的危險。
    今天講一個問題。你們回去討論。
    主席提出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主席說：列寧為什麼提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要專政？這個問題要寫文章，要把列寧的話摘出來。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就會變成修正主義。主席上次接見丹麥首相哈特林講過一個問題。（就你們内部談)有這麼一段：總而言之，中國屬於社會主義國家。解放前跟資本主義差不多。現在還實行八級工資制，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這些跟舊社會沒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度變了。研究
    一下是不是這樣。要靠無產階級專政加以限制或者調節。列寧說，小資產階級每時每刻都在產生資本主義。工人的一部分，黨員的一部分，也會有這種情况。過去列寧說過，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中會滋長新的資產階衱分子·有的人會沾染資產階极思想作風。因為階級和階級鬥爭的存在，林彪上臺，搞修正主義，搞資本主義復辟，是很容易的。這個問題要搞清楚。要讀馬列的書，要寫文章。要使全國人民都知道，都能懂得。這些精神，你們講主要的。
    這和五八年講資產階級法權有關係。這個問題最近講得少了。
    我覺得首先要認真學智，想一下。你們回去傅達，說主席提無產階衱對資產階級專政的問題，要寫文章。你們深入討論。
    《哥達綱領批判》也講這個問題·
    主席有一系列指示，從經濟基礎到上層建築都有一系列指示，要重新學智。
    元旦社論提到批孔要結合學智階級鬥爭，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基本理論。主席又講，劉少奇不強調打日本，不講武装奪取政權。共產黨不奪取政權幹什麼呢？也是背叛無產偕級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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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我這次注意改變文章強調這個問題。有些改進去。但只是改的。下期還要考慮學智、闡述、評論方面的文章。如學智《國家與革命》，基本觀點要闡述，针對當前思想傾向寫文章。
    依靠工人階級，不等於工人階級内部沒有矛盾。有矛盾，才要團結，才要正確處理，但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第一段講正確處理各種矛盾，包括工作階級内部的矛盾。黨是工人階殺先锋隊·還有矛盾·工人階級内部就沒有矛盾？要同資產階級影響作鬥爭，內部要對無產階級、對人民多做工作。
    黨的問題也要寫文章，這是馬列主義的基本問題，要有馬列主義的黨。
    山西謝振華走了。王謙，中央同意作人大代表，選舉搞雨派，把他選掉了。共產黨員對黨决定了的事，可保留意見，但組織上要服從，這是寫在黨章上的·否則如何發揮黨的作用？這是無產階級思想還是資產階級思想？
    還有少數幹部願做一派的頭，不願站在黨性立場上。對他們做工作最難。要站在黨性的立場上。如何辦？還得做工作。
    經濟領域裡的問題，你（指林兆木）和蘇星研究一下。談社會主義教育一文可以用，提法再改一下。
    經濟領域，主席和丹麥首相談話談到八級工資制，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都看過·但未很好深思。
    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國家與革命》講到。
    主席研究過生產關係·所有制·人和人關係·分配，商品經濟。陳伯達不同意商品生產·認為人民公社可以消滅商品。
    主席還說：有些事名為很難，但做起來並不難。五經四書可以賣了，一樣可以治國。孔夫子不是也批了嗎？關雲長，也不拜了。（武聖人，可以組織一篇批判文章，實在是吹捧孔孟的典型，《三國演義》把他吹得太厲害了，尤其明清以後。越南關帝廟最多，舊戲也很多。)
    這些問題不能傅出去。
    主席提出問題，研究列寧為什麼麽講無產階級專政，你們研究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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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1123
    同哈特林談話一段可以講的。我講的可以說。
    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專政，是個根本問題·列寧說是馬克思主義的精髓。起草九大報告，主席說引用列寧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的論述，主要幾條，九大報告第一部分就有。
    六七年六、七月，春橋和我向主席彙報工作，主席說，現在是無產階級專政，又要檵續革命·這個問題要寫文章，講清楚。
    九届一中全會主席說，要使企業領導權掌握在馬克思主義者和工人群眾手裡。我去傅達，和工人講，有些企業路線不對，劉少奇路線·領導權就不掌握在馬克思主義者手裡，犯錯誤的，要教育改正過來。也是新年傅達，九大之前。你們可以找一找看，傅達群眾，辦學智班，寫了報告。
    把主席有關指示學智一下。組織三類文章，一是讀書體會，二是闡述，三是思想評論。參加勞動的也算，這一類研究一下。積稿，講社會主義所有制，（黑龍江)還有一篇，思想評論一類的還可以搞。
    黨的問題要寫一點，元旦社論一大段講黨。人大報告和十大精神一樣，報告多一點經濟問題和國際形勢，社論多講黨的問題和學智問題。國際形勢，我在阿爾巴尼亞講話，送主席批准了講的。
    人大開了，就等人大檔，登有關檔，憲法，别的不一定多寫。憲法是根本大法，是否和主席思想聯繫起來，寫一點文章。憲法說明是很簡單的報告，說明和原來不同的地方。主席基本思想能寫可以寫
    一點·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作風，參加勞動，學召馬列，反官僚主義·精簡等等。
    黨的領導寫得很明確的。黨是領導核心，要實現黨對國家的領導。人大是在黨領導下的最高權力機關。
    就憲法本身寫一點文章·
    不提人名，和黨章一樣，提毛澤東思想。這類文章不急，開過會之後還可以寫。
    憲法和過去比：（1)去了講林彪的，（2)和黨章一樣，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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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工農兵文章不要緊，人都來，容易搞·計畫有這一項。
    主席提出的問題，上半年要好好宣傅這個思想·就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專政。我們還要再研究。
    《惟新生事物才有未來》一文，學列寧偉大的創舉，可以改改。這是很重要的文章，較強調扶植新生事物，重點要放在反修防修。蘇修搞物質刺激，金錢掛帥，復辟資本主義，完全背叛列寧的教導，列寧有一重要論述：為了要完全消滅階級，不僅要廢除他們的所有制，而且要慶除任何私有制·消滅差别，克服反抗，克服智慣保守勢力。為了取得勝利，建立和鞏固社會主義，第一，組織吸引被剝削的勞動群眾，領導他們去推翻資產階級和粉碎資產階級的一切反抗，第二，把全體勞動群眾及所有小資產者階層引上新的經濟建設的道路。主席在《論人民民主專政》也講，(1)鎮壓反動派，(2)改造小生產者農民，這樣寫更深刻，從專政的任務來寫比較符合主席指示。《偉大的創舉》五八年學過，強調參加勞動·現在從專政角度學一下。列寧還說，義務勞動也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國家政權機關的階級性表露得非常明顯。應支持參加星期六義務勞動。主席五八年講過的有些精神，最近宣傅少了。文章可以改一下。
    山東的文章請他們改。題目可以改。要寫清楚對資產階殺的專政包括哪些内容，幾個方面，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思想，馬克思講過渡時期的無產階級專政·列寧的論述都聯繫起來。要講黨内，資產階級用代理人出馬·要比自己出馬好得多。我們對黨藁員基本估計，95%都是好的，但少數為什麼會變修？沒有講。小生產者的改造，教育農民，也沒有講。請他們去改。
    北大學報，有一篇文章論劉禹錫的政治詩，排出來請他改。這篇文章有思想。劉禹錫的西塞山懷古，是講統一的。魯迅有一首詩：明眸越女罷晨妝·荇水荷風是故鄉，唱盡新詞歡不見，旱雲如火撲晴江。其中有一句就是用劉禹錫的詩。劉禹錫踏歌詞的一首：春江月出大堤平，堤上女郎連袂行，唱盡新詞歡不見，紅霞映樹鷓鴣鳴。魯迅喜歡劉的詩，可以叫他們補充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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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1125
    另外，科學技術大學學報有一篇談法家的產生及其意義的文章。現在對法家產生的經濟基礎，講得少，這篇文章講了法家產生是社會條件的反映，當然具體還可探討。文章分析法家產生的經濟基礎，政治條件，思想和政治路線，認為少正卯算最早法家不對。你們看看。還有一篇講晁錯「削藩」的經驗教訓，「清君側」。
    劉禹錫未出他的書。我喜歡他的詩，詩的藝術成就很高。秋月的詩，主席發揮了，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勝似春光，寥廊江天萬裡霜。七言詩成就高的，很少有人比得上。
    下期稿不會缺，我們自己寫一篇講學習馬克思主義階級鬥爭、革命、專政的。弄通這個問題。
    批因循守舊可以和這個思想結合起來。批孔要抓路線·抓反復辟倒退，可以努力。
    調動一切積極因素的文章，可用，還改一改。登不出來，就放在那裡。批唯生產力論文章再看看。主席五八年語錄看看，和蘇星研究一下，自己學智、考慮。你們學智，編點語錄。
    時間問題不大。下期不會有多少篇幅。要有幾篇，兩三篇。我也要學智，基本幾本書（六本)，但你們要多學一點。主席指示很多，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問題。
    批林仍檵續批。三十號檔較好，找他們寫。
    軍事思想方面·黨的領導是很大問題。主席講這個問題搞不清要變修。不向下傅。
    對主席關於理論問題的指示如何理解，你們好好討論一下。搞政治經濟學的要認真研究。稿子多不要緊，半年也有用。這期加一點精神，主要第一二兩遍。
    講學大慶的文章題目改了，過去有人們當作生產典型。今年農業好，工業差些，鋼2100，不是因為批林批孔造成的，幹部中非無產階級思想未很好解决，群眾中雨派，影響生產。
    安定團結指示要繼續貫徹，直接間接有一篇談一談是很需要的，這期也有，短的。雲南打架，昨晚就處理這個問題，全國也有些問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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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席講·有雨派的地方不搞民兵，聯合好了，才搞民兵·中央要發指示。安定團結要糍續貫撤。
    國際方面·主席同外賓談話你們都有·學就是了。主席談話好像隨便談，其實深思熟慮·如人口問題。
    二月份不開會了，你們據此安排。我自己要學智，也要寫一篇，學智這個問題。
    本期搞完，集中開會學智，日常工作照樣搞。日常的稿子如科學史等檵續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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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2.5.)
    胡錫濤等人回來以後，要他們談一次，聽一聽，看有無實際問題。下去個把月總有些感受。有時間，要他們專門寫個材料，提綱挈領，不要煩瑣。你們圍繞主席提的問題先議。本想當面談談，可能以後沒有時間。
    我有一個總的印象·主席關於理論問題指示，問題集中在資產階級法權上。什麼是資產階級法權，為什麼要加以限制，如何限制，這和兩個階級、雨條道路、雨條路線鬥爭有什麼關係，還不很清楚。主席提出的問題，大家很重視，震動很大，但認識不很深刻，還要繼續學習。《人民日報》搞社論，請示主席，把主席指示粽合發表，讓全國知道。還要寫文章。最近一個時期，主席又強調理論的重要性，要重視這個問題。我們要研究一下。現在一般的文章很多，但如何才能抓住這個中心？學智、闡述、評論都要，我還加了個典型材料。要講清限制資產階級法權的重要性，就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專政中如何正確限制資產階級法權這麼個問題。
    商品問題要研究一下，一般反映接觸少。主席講商品制度，貨幣交換，八級工資，我們有經驗，要研究。一個是三自一包，不限制商品交換·完全聽價值規律起作用，發展下去就是高薪等等，資本主義氾濫。還有一種是完全取消商品生產。這次主席講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一是在無產階級專政下，一是限制。為什麼要限制？為什麼只有在無產階級專政下才能限制？要想一想。
    《蘇聯社會主義經濟問題》，有一部分講商品生產。《反杜林論》講分配一部分，批判了杜林的經濟公社。斯大林強調了商品生產為各種社會制度服過務，商品不是在什麼條件下都是資本主義，不能把資本主義和商品生產混為一款，資本主義是商品生產的最高形式。奴隸社會、封建社會都有商品生產，也可以利用商品生產為社會主義服務。但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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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品生產會產生資本主義一點，沒有多講。最後駁雅羅申柯·也講商品生產會產生資本主義·還引了恩格斯批判杜林經濟公社的話·說和共產主義是不相容的。雅羅申柯很荒唐·搞唯生產力論。
    恩格斯《反杜林論》分配一節講，按杜林經濟公社的辦法，等價交換，等量勞動和等量勞動交換，結果仍然會產生資本主義。扣留一部分，結果也產生資本主義。杜林把等價交換規律，作為經濟公社的基本規律·作為幻想社會的基本規律。杜林基本認為·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很好，但分配不好。照他這樣搞下去·就是資本主義復辟。
    這兩段可以對照起來看，不一定立即寫文章。我們有經驗。這是目前反映最搞不清的問題，有「左」，有右。主席講要搞清楚，但接髑周圍的同志，沒有想這個問題。
    五八年春橋寫文章，當時主席寫了按語，《紅旗》不登，《人民日報》登了。本來討論要引導到對資產階級法權的限制，但結果是反攻倒算，否定大躍進，人民公社，廬山會議彭德懷跳出來。可以把那些材料找出來看看。案子沒有了結。當時他們抓這個事，對資產階級法權一根毫毛也不能動。《人民日報》準備再發文章。
    商品問題你們研究一下·搞個材料出來。孫治方代表一派·搞資本主義，利别爾曼一套。「左」的一度也有，消滅商品生產，主席糾正了。現在要限制。現在不會提社會主義不要商品·問題是哪些部分要限制。資本主義傾向相當厲害，社會主義企業變為小集團所有制，性質變了。恩格斯批判經濟公社發展下去，必然是一些頭子表面說為大家服務·實際為自己服務，而產生新的資產階級。杜林想得很美滿·恩格斯說你實現不了，實現了也要發生資本主義。
    還有些問題還不清楚。如列寧為什麼講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衱國家？為什麼按勞分配是社會主義原則，又是資產階級法權？搞清楚並不太難。不是講整個都是資產階級國家，指的是保留了資產階級法權，這是要取消的，在所有制問題上已經廢除了資產階級法權，但還是按勞動量分配。主席說和舊社會差不多，但所有制變了。所有制影響分配。從商品生產、價值規律講到為什麼是資產階級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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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八年爭論是資產階級法權殘餘還是資產階級法權？這是煩瑣爭論。列寧講是占統治地位的，主席也講的資產階級法權。
    主席提出問題才使人們思想震動，否則會舒舒服服地變修。林彪一類如上臺，為什麼搞資本主義制度很容易？這個問題一般有反映，但不深刻，可研究深入些。
    你們議一下，哪些可寫文章？當前主要是學智，也有的要求搞運動。大好形勢是主要的·基本還是好的，有些單位問題還是嚴重的。主席講，站起來螞曦看不到，彎腰一看，遍地都是。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多年沒有搞了。要寫通俗的文章，把問題講清楚。
    主席用限制一詞，是很科學的。七届二中全會，講限制和反限制的鬥爭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鬥爭的主要形式。後來是三反、五反，大的運動，資產階級反限制。然後是社會主義改造，五七年反右，大曜進，廬山會議，六二年，一直到文化大革命粉碎劉、林，現在又提對資產階級法權要限制。
    你們看點書，多議幾次。商品問題，褊個材料。
    (講到褊輯小組福的列寧論無產階級專政的語錄)這個材料作寫文章用可以，小題目分得多，對列寧的思想分析多，可作研究用。中央要搞工農學智的語錄。馬恩的也要這樣搞，目的是查書方便。主席的可以搞。斯大林的也可以搞，較集中在《蘇聯社會主義經濟問題》雨節。他晚年覺察到社會主義社會有矛盾，不願意復辟，但未認識到階級鬥爭。
    下期文章照你們計畫的去組織，強調一下加深對主席指示的理解。杜林的經濟公社很有趣。恩格斯駁他仍然是等價交換，仍然是資本主義的，儘管還有扣除。商品形式即是貨幣，貨幣可以儲藏，窮富就會產生，高利貸就會產生，階級也會產生，作了通俗的論述0
    五八年批判取消商品，批得尖銳。主席拿(《蘇聯社會主義經濟問題》)這本書讀給陳伯達聽的。現在主要是要不要限制？如何限制？會不會出現另一種傾向，現在要看。
    搞經濟工作的同志講商品（油、糧)多一點好，我們講的不是這個。商品問題不忙寫文章，作資產階級法權的一部分來考慮。資產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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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法權是三大差别的反映。特别城鄉差别還存在·沒有商品怎麼行？這作
    一個方面的問題來考慮。
    還有一方面·由於資產階級法權和資產階級思想帶來的·產生資產階級作風的，可以大膽寫。工人、黨員一部分，產生資產階級生活作風的，任何時候都要反。生產關係中關於相互關係方面，任何時候都要反對資產階級生活作風。憲法規定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就是要反對資產階級的東西。這是群眾最要求的。
    上海學召《國家與革命》一文，可照你們的意見改。按勞分配問題，講為什麼是資產階級法權？這個問題比較敏感，可以講點。相互關係也可以寫。我們不是取消按勞分配，客觀上有限制，如五保戶。完全不勞動不得食，老年人怎麼辦？集體福利也是扣除，這是共產主義因素。還要提倡共產主義勞動精神。有人檐心，主席的指示會不會刺激經濟主義，我的看法正相反。國家、集體、個人的關係要研究，個人的部分要縮小·高薪不能幹，集體的福利要增加。你們去聽一點實際情况。學智《哥達綱領批判》一文也講了這個問題。
    《反杜林論》說，不限制，就會產生資產階級。由小量的不平等，到商品積累，到產生資本，分化為階級。蘇修（波諾馬廖夫）又在講完全消滅了復辟的基礎。老資本家幾十年就死光了，但仍有前進、後退的問題，這不是一個國家能解决的，列寧、主席都講不能說最後的勝利。
    整個形勢好，有的在鬧·打得厲害。有的就是屬於工人中產生資本主義作風的一種，有什麼積極意義？不鬥走資派，不批資。杭州打死人，一派頭頭講·挾天子以令諸侯，抓省委書記，就封我部長，有什麼積極意義？
    下期評論不要寫得太長，不要面面俱到。講什麼你們研究。如主席指示發表·不去扯分配、工資的問題，圍繞著主席提的，看集中在什麼問題上。不要離運動太遠。
    下步搞什麼？資產階級法權要限制，資產階級思想要批判。主席給丹麥首相談話，大家看了，沒有理解。主席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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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51133
    運動如走彎路·那就是有人起來引導方向不對，如去搞工資、搞自留地問題。我們強調學智，思想搞清楚，把一個什麼問題搞清楚。有的伸手，說輪到我了，資本家已經撈過了，有這種思想就是產生新的資產階級的根源。列寧這段語錄什麼文章可以用一下。
    要聯繫歷史經驗講「左」和右的問題，特别二中全會講話的精神。春橋和我編了一本簡單的語錄。一般的要讀書。馬恩的、主席的都要考慮編。
    主席在七届二中全會講話，值得反復學。一是和資產階級的鬥爭，
    一是具體政策，怎麼做就要犯「左」和右的錯誤，非常具體。基本的路線規定具體·這一點有啟發。
    評論，可以重點講學智，說明一兩個理論問題。
    我們的歷史經驗，六一年、六二年自由市場氾濫，各種口號都出來。孫冶方一是派集中代表，反映國内、國外資產階級利益，很露骨。
    五八年陳伯達一段，商品又可以完全不要。我們自己有雨個歷史經驗，當然這不是資產階級法權間題的全部。
    當前克服資產階級生活作風·是很重要的問題，要講團結一批評團結。天津汽車運輸六場的文章談了。生產關係三個方面不是割裂的，能有文章講清楚更好。相互關係搞壞了，所有制也會變的。斯大林對生產關係三個方面的分析是對的，但偏於所有制和分配，相互關係不講。三方面規定是明確的，列寧講人與人的關係只能是階級關係。
    把文章搞短，慶話少講。有的文章一定要講二十多年的偉大勝利，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才講到當前。篇數不少，文章要短些。三期的紙張儲存要保證。
    商業部門應當自己造造反，寫點東西，搞點典型。
    主席多年來堅持的基本作風，幹群平等，不准打人罵人，不拿群眾
    一針一線，現在有人當作耳邊風。查查機關幹部，包括軍隊，不取一針
    一線，有沒有。
    可以搞典型配合短評，靈活一點，二三百字短評。廣大群眾是好的，先進人物是多的，幹部多數是好的，有的染上了資產階級生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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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風。一股風，請客送遭，不這樣不行。希筌主席的話能使大家震動一下，引起警惕，要改。
    四届人大開會時，住京西賓館代表搶購東西。百貨大樓，招待代表，享受資產階級法權，這不是中央規定，北京搞的。
    我國工資差别不算大，問題在刚才講的方面。
    如果經濟主義厲害，什麼文章帶幾句。江西共產主義勞動大學有學生絕食。他們實行招農·社來社去，一批學生不斡，一條歪理，分配在國家機關、工廠也是為人民服務，不回農村。本來和農民差别不大，但是要求資產階級法權。黨委要本届改社來社去，他們要求下屆才改，問題未解决·就絕食。堅持基本路線不容易，要做艱苦工作，長期鬥爭·支持有共產主義精神的人。這樣的事都不可想像。不能讓學智引導到這個方面去，如有，就用列寧批判「撈一把」那段話回答他。
    學智《偉大的創舉》一文，改成這樣可以了。
    要準備有的地方鬧，沒有紙怎麼辦？壓縮發行，减少篇幅，下期可以八十頁或七十二頁。
    請客送遭這種歪風，很惱火。可以寫小評論。《紅旗》不犒這種歪風。問胡錫濤下去有人請大吃大喝的沒有？《紅旗》發文章，也有物質利益·比幾噸豬肉強·要東西很順利。
    兩派問題·總要想辦法·搞下去只能對敵人有好處，不能批資，也不能提高群眾覺悟。主席的話不知說了多少遍·不聽。這是一種社會現象。這次學召運動看能否解決一下。兩派搞民兵互相打就糟了。
    今天講的沒有好傅達的，中心還是主席講的對資產階級專政·特别是資產階級法權問題，圍繞這個中心把工作搞好，看點書，想點問題。
    本期印數不壓·以後可以考慮。新華社反映《參考消息》·壓力很大，紙張很緊。錢的問題，隨便說說，主要還是考慮黨的宣傅任務。
    評電影《創業》有無把握·我和江青都沒有看。文化部寫文章也要寫缺點方面，有點見解，不要一筆帶過，分析有好處，好的故事片。
    主席很重硯無產階級專政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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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51135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傳達毛主席指示（1975.2.21.)
    【時間：下午】
    主席帶信，叫我也寫文章。
    主席說：列寧語錄要補充，改為馬列論無產階級專政，登《人民日
    報》、《紅旗》，寫福者按。
    語錄經個别删改後送主席，這雨天可批回來，提供學智武器，指定《人民日報》、《紅旗》寫編者按。
    主席要我也寫文章。我先想了，把主席的重要指示發一下，抄主席的。你們拿去付排，校對一逼。引文，按自己的檔校，只有一條找不到。文章先發政治局的同志。
    很少接到畫三個圈的。
    標點、漏字、概念，你們校對一下。
    文章指定《紅旗》發。《人民日報》打個招呼，說經主席審閱批准，要魯瑛來看看，明天再送一本給他。
    下期八十頁，要登語錄。還有多少篇幅，要計畫一下。看要發哪些稿子，語錄可以晚送，文章要早送。
    文章的引文都沒有注出處，有的不好注。你們核對一下·如引《紅樓夢》的話，反面材料《「五七一工程」紀要》的話也核對一下。
    講林彪反黨集團·解剖麻雀有說服力。也講點政策。一般的要教育，幫一下，打擊個别壞人。要鼓舞信心，形勢是好的。
    以前送過的稿子，要用的重送一遍。
    你們可問《人民日報》魯瑛要一份語錄的樣子。下期前面的語錄還可以要，備用，用主席指示。
    文章引文要校對一下，以檔為准。這篇文章我也想改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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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下文風·搞得活潑一點。思路用了主席給江青信裡的思路。
    主席過去就要我寫文章，每期一篇。
    商品交換的原則搞到社會生活、政治生活中去，就不單是商品的問題了。
    下期八十頁，發語錄和文章，餘下不會太多了。要用的稿子，重新送一遍。語錄明後天批回來，二十四、五日見報。語錄登了，雜誌不能太晚出。
    新資產階級分子背後·還有老資產階級。林彪反黨集團代表了已被打倒的資產階級。他們上臺，改權就會喪失，資本主義就會復辟，是不是這樣？林立果、黄、吳、葉、李、邱，都是新資產階級分子。參觀他們住的地方，生活上講得多，還要有政治上的分析，這樣有機地結合起來。
    一雨天時間做好文章的校對工作，標注送我，仔細看。(《紅旗》機構問題)我掛總編輯名義，表示負責。核心小組組長不兼，不能對日常工作負責。告訴組織部，我批的報告，商量情况怎麼樣？
    (有些外事活動)必要時去·搞團結。褊輯小組也可以對外。(核心小組問題)新同志帶一帶有好處，不一定年紀很輕的。我們熟了，有不熟的能聽聽意見，也好。不必勉強，能找到更好，找不到就算了。
    我們開會，朱永嘉可以不來，日常不來。上海文章一般由他們去調查，電話打不清的可以去人，一般的由他們搞。
    有些文章有個發表時機的問題。讀讀《經法》這篇文章再想想。不要把我們講的安定團結，等於黄老。
    電影《創業》·江青意見，群眾說好，冷它一段再寫。一分為二，可以寫出來，好的肯定，缺點錯誤指出。題材是不錯的，初步感到亂。黨中央用飛機送《矛盾論》、《實踐論》，調查一下，是怎麼回事？再想想。文化部已通知各報不寫評論。德聽文化部有什麼反映。我和江青的批語不要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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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5137
    我們積累群眾的反映，先把文章寫起來，不急，不一定馬上就用。原來江青說，報告文學很動人，要他們看，但不要搞真人真事。歷史背景要推敲，一直寫到黨中央。再研究，不做結論。影片亂一點，為什麼從解放前寫起來。
    組織問題，不要講了。照目前情况過一個時候也可以。條件可以了，搞一個（小組)也可以。
    下次羅馬尼亞要求見面·就見他一次，聽聽他的。有些外事活動，你們可以輪流參加，特别是朝阿越羅
    文章校對·細緻一些，照經常一樣標注。和魯瑛打個招呼。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4.3.)
    董老昨天去世了。參加一大的，除了主席就是董老了，主席在九大講過。本來主席要董老搞黨史的，現在（他）沒有時間了。老同志去世了，我們還要繼續革命就是了。
    許健生等同志下去，有沒有收穫？
    紙張問題怎麼樣？上海要增印四十萬份。紙張緊張，但不能靠壓縮頁碼解决。要加印，由當地請示省委解决紙張，否則就不能增。提前把衹用掉，萬一以後（如下半年)正常的紙張供應都沒有保證，怎麼辦？現在地方印書重複的不少，如社論、文章彙編，中央、省、地、縣各出
    一本，完全沒有新的東西。少出一本就能印幾十萬份《紅旗》。不能挖掉以後印《紅旗》的紙張。要袷上海講清楚。不要把以後的紙張吃光了·可以把以後的份數壓下來。出版辦公室有一個簡報講，北京的紙張也很緊張。平常至少要有三期的紙張，庫存挖光了，不行。要保證酊戶有雜誌。以後要壓縮頁碼也很難。减少頁碼壓縮内容增加發行份數和頁碼多點保證内容减少點份數，我寧願採取後者。（問）現在是否有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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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的庫存紙？不要像煉鋼廠那樣，只有一、二天存煤，一運去就吃光了。各地要增印的部分，要他們請示當地革委會統籌解决。是不是可以壓縮
    一點其他的出版物·不行，就不能增印。（問)向計委報多少份數（答：1100萬)。再多，可能有困難。生產好轉才行，但現在生產不大好。
    《創業》聽到什麼反映沒有？（文化組方面），可以去瞭解一下情况。
    經濟座談會紀要，我最近才看。還是有内容的，有材料，有分析。不光只講現象。要搞點有分析的材料。這類有分析的材料，可以積累一點。新華社内參偏重於動態性的。做系統分析的材料，要自己積累。以後還可以再開，一個月開一、雨次。春橋同志文章發表後，有點什麼情况，還可以再座談。比較集中地談一個問題，如所有制。不一定寫文章，把材料積累起來。
    大文章都已經發了，當前要研究一下運動過程中出現的思想問題，政策問題。针對這些思想問題、政策問題寫一點思想評論或指導工作的評論，把當前的學智運動逐步引向深入。現在一般文章已經不少。也積累了一些可以用還沒有發的文章。紙張又比較繁，要求每期精力集中一點。這一期要搞幾篇思想評論·比一股報紙上的文章深入一點，能回答大家提出的一些問題。現在有個情况是好的，每期能自己寫一篇。
    下面寫的文章（我們改的），開門見山不夠，第一二頁可以删去的很多。都是從文化大革命以來，從批林批孔以來，學智運動以來，這三個「以來」就要占掉兩頁。習慣語、套語要砍掉。這一期有幾篇，我删掉不少，但沒有損害内容。
    科學史老想註銷去，但篇幅大，至少要十頁，紙張又緊張，有什麼辦法？
    要研究一下當前的思想情况。搞不搞運動，搞什麼運動，怎麼搞·這要中央决定。但主席提出的問題總是要解決的。就是在正常情况下，也是要解决的，如資產階級作風問題等等。
    當前的思想情况。
    (一)等待，主要是領導幹部。群眾有個「急」，希笔要趕快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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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思想有各種原因，有的自己有點怕；有的是怕亂；有的是過去由於思想、政策界限不清楚·搞了幾個月運動，落實政策要花幾年的時間，如一打三反。現在有點「一次被蛇咬三年怕草繩」的情緒；還有一種認為解决不了什麼問題，搞一陣子·運動過去了，還是老樣子，與其得罪人，還不如不講。
    (二)黨内生活方面的問題。我和春橋同志的文章都講到的商品交
    換原則侵入到黨内生活、政治生活，影響好多問題。我們黨是無產階級的先锋隊。應按黨內政治原則、組織原則辦事，不能按商品交換，拿原則作交易。這對黨內生活是有影響的，是阻凝學智運動的。這種思想還要深入地批判一下。(三)學智和現行政策的關係。這一期學智七届二中全會講話的文
    章已講了點，但只是一般地講。現在的問題具體說就是怕衝擊資產階級，就違反了當前的具體政策。還有的地方，思想和理論沒有搞清楚，怕一搞起來，就殺雞、殺猪、欣樹。現在83%的猪來自個體，公養的只占17%。這個情况不妙，搞不好，少給10%的猪，就要哇哇叫了，一發生沒有肉吃，學智運重動就搞不下去。這種關係如何講好，處理好，道理要講透。資產階級的東西一定要破，當前政策一定要貫撤。二者是有矛盾的，但在矛盾中要處理好。物質刺激也有這類問題。這個問題如不講清楚·就會發生一種是對資產階級不敢進攻；另一種是攻偏了。這也不行。那也要影響運動，又要花很多時間去解釋。結果，資本主義的東西還是得不到解决。看情况反映，有些地方自留地有擴大的趨勢，把公有的地占為已有。這個問題，政策上要講清楚。要很細緻。弄不好，又要收自留地。城市裡占房子，盗竊公家材料蓋房子，名曰幹部宿舍·實際上是私人别墅。批判資產階級跟政策的關係，特别是基層幹部，往往搞不太清楚。
    (四)安定、團結、雨派的問題。目前是不敢碰。迴避一下，一段
    時間還可以·但長久不行。雲南在京開會，浙江最近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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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點，也還有問題。别的地方，也有這種情况·基層單位就更多一點。
    以上這些問題是我看材料當中，每天都要反映到頭腦中來的，當然不限於這些。
    講清楚這些問題，就可以推動學習運動，再前進一步。
    還可以寫一篇文章·即新資產階級分子的問題。不一定本期。我和春橋的文章都講了，是把問題提出來了。但還沒有一層一層地分析。沒有給新資產階級分子下定義。沒有講跟老資產階級分子的區别。這個問題過去、現在、將來都有。過去主席講過，現在又提出來，今後會更突出。可以寫一篇理論與實際結合的文章。包括蘇修的教訓。
    另外，群眾中有個要求，學智三十三條語錄中碰到一些問題需要解釋，通俗的。如第一條，是那些資產階殺歷史學家和經濟學家？又如階衱的產生和消滅問題，解釋階殺是怎樣產生的。還有，恩格斯講的經濟公社是怎麼回事？這一類問題，不難，可以找黨校、大學寫點學智的輔導材料，不一定長，適當選用一點。三四個題目，用不用，組織來再看。
    除了資產階級歷史學家、經濟學家之外，文學方面也有，巴爾札克、狄更思的小說都反映了階級鬥爭。馬克思講過他們寫得不錯，甚至比資產階級經濟學家還講得清楚。文物局要寫一篇講階級產生的文章，可以讓他們搞。
    你們寫什麼文章（指評論）到月中你們自己議去。
    等和急的問題。並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要等中央布置。有一類是思想作風問題，不涉及政策問題。從黨成立那一天起，共產黨員就反對資產階級，從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起，就要搞杜會主義。另一類是現行政策也不允許的·如貪汀盗竊，現行制度也都是不允許的。當然，要劃清兩類矛盾。還有一種是在現有政策上要加以限制的。這類要研究，如八級工資制、貨幣交換等，這類問題需要研究。
    經濟學有個問題要研究。對斯大林《蘇聯社會主義經濟問題》這本書，如何正確評價·那些是對的·那些是有缺點·有片面性的，那些是有錯誤的。希望作些研究。主席有本筆記，陳伯達又否認，說是田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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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的。反正主席思想我們掌握了。改治經濟學的許多問題是從斯大林這本書來的·所以要研究。這個，不能寫文章，但要弄清楚。圍繞著弄清楚對資產階級專政的問題來研究。
    《資本論》中有些分析很深刻的部分，馬克思分析資本主義社會，講到一些問題作了很深刻的分析。如對分工的問題，有些很深刻的分析。我們在改造人的方面，要逐步减少分工帶來的侷限性。主要是體腦差别，但不僅是體腦差别。馬克思對這個問題的分析很細緻。從手工業到工廠手工業到機器大工業，分析工人怎樣從全面掌握技術到片面，一步一步不能暸解全過程。這些分析，可以提供我們思索。
    《資本論》兩個譯文（郭大力譯本和馬恩全集本)，哪個譯本好些？有些名詞雨個譯本不同，如手工製造業一工廠手工業；勞動日工作日。兩個譯法。
    福三十三條語錄校對時發現許多翻譯上的問題，有的與原意有出入但我們不敢改，有的意思搞反了。如撈一把，聯繁上文，是指歷史上的。還有的翻譯搞錯了的，如帶紅領章躲進安樂窩，並不是共產黨，而是指向白俄軍官。組織解釋性的文章，這個問題要注意。你們可以向福譯局要一本對照表看看。
    下期批林批孔的文章可以發一點。
    北大要寫的無產階級專政與叛徒林彪一文，你們要幫助他們改，集中一點。主席還看《紅旗》文章時經常對我說：一篇文章講清楚一、兩個問題，不要多。講三四個問題就要平列，沒有力量。講一二個問題就可以集中講清楚。主席還批過「宜開門見山」。
    還要提醒作者：文章是反映客觀實際的，而實際不是靜止，而是在矛盾運動中發展的。文章要反映客觀運動的趨勢，根據主席的路線·反映運動、發展。要注意發展，不然就會雷同。基本觀點不變，但要解决的問題是逐步深入的。不然，一、二、三期寫出來的文章都差不多。
    要從事物的矛盾運動中去分析事物，不是孤立、靜止地去看。這樣，文章可以深入，對當前運動推動也大些。當然不一定都很大，但比脫離實際的那種文章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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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國際形勢，大動盪的局面，動盪得厲害。蘇美兩霸爭奪，重點在欧洲、地中海、中東。現在看來，美國是個破落戶。它自己不承認。實際上在越南、柬埔寨它是土崩瓦解。越南地方沒有打什麼大仗，但阮文紹已經土崩瓦解。施萊辛格比較有頭腦，他說美國衰落了，有人要試試美國的力量（指蘇）。
    蘇修擴張得比較厲害。總要走向它的反面。如美國在五十年代那樣，手伸得很長，最後群起而攻之。現在蘇修利用修黨到處犒欺騙。我們同日本訂友好條約，現在日本要從田中訪華公報後退（不稱霸也反對第三國在亞洲州謀取霸權)，現在不寫反霸權。這主要是蘇修壓力。這點，我們不讓步。公明黨竹入·社會黨左派也是支持我們寫反霸的（當然蘇修對社會黨的控制很緊)。不寫就不寫，友好條約推遲幾年也沒有關係。
    蘇修對葡萄牙·通過葡修搞了許多名堂。
    美國對我國藝術團訪問美問題搞了文章，不去就不去，沒有什麼了不起。臺灣是我們内政問題，不允許美帝和别人插手。
    尼克森境遇很潦倒。真正打開中美關係大門的是尼克森，不是基辛格，下决心的是尼克森。
    對蘇修方面，可以搞點小雜文，揭其假面具。電臺也希笔有點小雜文，問題小又很具體的，一、二頁篇幅。揭露其美帝國主義真面目和欺騙手段。蘇修，還是主席過去講的，戰線很長·野心很大·力量不夠·本質上是虛弱的。歐洲有些人看不清這些問題。蘇修内部矛盾很厲害·民族矛盾、階級矛盾、各個派别的矛盾。
    (請示黑龍江文如何處理)作者是不是涉及雨派？如果不涉及就可以。黑龍江雨派鬥爭比較尖銳。調查一下寫作的人和告狀的人是不是兩派的問題，再定。
    現在不要再搞雨派了，尤其在黨委内部，要尖銳而有分析地講一下，我也沒有希笔一下子解決，但要讓他收斂一下。
    (請示上海學程《國家與革命》一文如何改)怎麼講、重點講什麼，我也沒有考慮好，照這個架子很難改，可以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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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51143
    内蒙搞有基礎，可以開點座談會，徵求點意見再改一下。
    (請示能源史徵求意見問題)可以送上海和《爭鳴》都徵求一下意見。
    辦好自然科學研究刊物一文可以收集一下意見。是否可以接受得了。原來想把問題提出來如文風問題，自然科學的文章為什麼那麼難懂。自然科學是個獨立王國，沒有人管，你去管，他說你不懂。許多刊物，開頭一篇批林批孔的文章題目很大，請工人或農民寫，下面的文章還是老一套，去掉前面的，完全和過去一樣。
    《爭鳴》辦起來可能好一些，我積極支持它要搞的。有幾個問題你們可以研究一下。
    (一)銀行儲蓄的利息，什麼性質，屬於那一部分？(二)房子是生活資料還是生產資料？農村造房子，自己搞木料，自己所有。
    城市蓋房子，會不會變為生產資料剝削手段。
    有的幹部在杭州山上蓋雨層樓小别墅，整天在上面從窗戶看風景，這還算是共產黨員？
    (三)還有協作和非法交易的界限問題。這個問題很大。
    不要協作不行，交換管道要研究，完全由國家計畫統一分配不行，有缺口就有資本主義活動的場所。如何搞好協作，國家、地方、單位。這個問題搞不好，就堵不住資本主義。揪了一批，還會出問題。這個問題要研究。
    劃清改策界限，批判資本主義但協作還要搞好。除了國家計劃分配外，缺口怎麼辦？
    經濟問題，自己讀點書，作研究，將來要涉及到比較具體的問題·有些問題的文章也可以採取批蘇修的辦法來寫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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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1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傳達毛主席指示（1975.6.23.)
    紙張怎麼樣？總該好一點。上期决心壓縮篇幅，七十二頁。以後工、青、婦雜誌出了，《紅旗》發行可能會少一點。
    今天開個短會，上期沒有開。主席的指示·，和外賓的談話，中央文件，你們都有。按主席指示執行就是了。現在正發稿。打破月初開會的慣例，把主席指示講講。是否傅達，如何傅達，你們决定。傅出去不好，但精神要掌握。
    《精通的目的全在於應用》這篇文章，主席看了。問題提得及時，有了這篇文章，就不發檔了，問題提了，但仍講得不夠，對於主席指示，要及時貫辙執行。
    傅達一下主席最近的指示（我歸納的，不是原來的），有的我們要很好研究。
    一，關於兩條路線鬥爭問題。主席說，我們現在還是雨種可能，一個社會主義，一個資本主義。王明、張國燾、高崗、彭德懷、劉少奇、林彪，他們是要搞資本主義。我們黨五十年，有十次路線錯誤。其中四次跟蘇聯沒有關係，陳獨秀、瞿秋白、張國燾、羅章龍。六次跟蘇聯有關係。反對我們，分裂黨，都失敗了，黨沒有分裂，把他們排斥出去了。以後五十年，或者一百年，還有雨條路線鬥爭，一萬年還有雨條路線鬥爭，到共產主義還有雨條路線鬥爭，不然，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克思主義講對立統一（用英語講對立統一這個詞），只說一個，就是形而上學，雨個，就是對立的統一，對立的鬥爭。我相信馬克思說的，列寧說的。姚：主席這段話的精神，在巡視各地時都講過。我在文章中也引用過。爭論中有一個問題，到共產主義還有沒有兩條路線鬥爭？仍然是有的。
    二，關於資產階級法權問題。主席說，我們正是列寧說的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這個國家為了保護資產階級法權，工資不平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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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等口號的掩護下，實行不平等的制度。我們現在就是這樣。還有多少年，還是這樣，然後才能到共產主義。共產主義也有雨條路線鬥爭，先進和落後的鬥爭，現在還不能講得很完全。這些話我們是在報紙上公開說的。
    姚：主席這段話很重要。資產階級法權的實質問題有爭論。主席明確提
    出平等口號掩蓋下實行不平等的制度。這是從商品、貨幣交換來的。這個不平等現在還不能解决，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我們的國家還是保護它，寫上了憲法的。資產階級法權問題還要檵續搞點文章，還要逐步地去做，是長時間的事，這是公開說的，不怕明確說出來，例如福語錄，公布主席指示。
    三，關於反修防修問題。主席說，道路是彎彎曲曲的，蘇聯從列寧時代，到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就不同了，將來一定還會回到列寧的道路。中國也是這樣，將來可能也變修正主義，但最後還會回到馬克思、列寧的道路。
    姚：這是主席長期反復講的。我提出改一篇上海講商品的文章（即《蘇
    修鼓吹「三不」主義的目的何在？》)文章缺一點，就是列寧如何講的，最後他們仍會回到列寧的道路。《參考資料》反映蘇修也講商品交換絕對不能產生資本主義，和列寧講的不一樣。將來他們仍會回到列寧的道路。
    四，有一個批示。有一個問題主席要我們研究，是比較複雜的問題。有一位同志寫信給主席，提出窮隊、富隊關係問題。說限制資產階級法權中·農村窮隊、富隊有差別，有種種原因，其中條件不同，土地肥沃不同，工分值不同，一般的一元，城郊二、三元，低的四五角，說除因階級鬥爭抓得不緊，群眾社會主義積極性調動不夠之外，主要是因為存在著資產階級法權。提出國家對農產品收購價格應根據不同情况來考慮。主席批示：「此事辦起來甚複雜，應在幾個公社試點。富隊可能不高興。富隊也有貧戶，貧隊也有富戶，看看結果如何。」農林部正派人進行調查研究，這是個大的實踐問題和理論問題。農林部覺得很複雜，傾向於國家支持窮隊的辦法，實行收購價格上的這個辦法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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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這裡提出了如何正確處理窮隊富隊、窮戶富戶的關係問題·應當採取什麼政策。最近上海作了調查，寄來材料，他們的結論是貧下中農生活上升最快，但生活水準中農、富農中農最高，因為他們有技術，工分高，掌握貨幣最多的是地富，他們不買東西，存款。有具體的統計，不知實際情况是不是這樣？這牽涉到對待級差地租的問題。如何看，作為研究的問題。
    五，關於供給制問題。主席說，我們解放初期曾保留了兩年軍事共產主義，黨政軍實行供給制，那時這些壞事比較少（指小病大養，無病呻吟，貪汙腐化)。這個問題還可以研究。
    六，不要照搬外國的問題。主席說，南北朝有一個人，鳩摩羅什說，學我者病。他是外國人，會說中國話，翻譯了很多佛經。問題要自己想一想。馬克思說，他的學說是指南，不是教條。中國有一個人，叫嚴復，引了鳩摩羅什的話，稱他中國名字叫什法師。嚴復會作翻譯，翻(天演論)說的，他不說翻譯，說達旨。《天演論》是赫胥黎寫的，此人是英國人·擁護達爾文。不可知論就是他說的。赫胥黎說康德就是不可知論者，只能認識表面，不能認識本質。赫胥黎在自然科學上是唯物主義，社會科學上是唯心主義。他贊成印度的佛教哲學。馬克思說他是羞羞答答的唯物主義。
    七，還有一個反對經驗主義、教條主義問題。主席已有批示，不再重複了。主席說·無論經驗主義也好，教條主義也好，都是修正馬列主義的，都要用教育的方法。教條主義，外國人放個屁都是香的。我雨年沒有吃雞蛋，因為蘇聯人說蛋黃膽固醇多，吃了血管在變硬，後來蘇聯又發表文章說，多吃不要緊。總之是外國的月亮好。教育、文藝、新聞、科學、醫學，都有教條主義的影響。有經驗主義的人多，不懂馬列，只憑一點經驗辦事。我歷來對經驗主義沒有辦法，慢慢來，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許可以好一些。
    姚：教條主義主要是崇洋，包括科學界，都在裡面。
    八，最後，講政策。衛生部賀誠，寫信給主席·說劉少奇、林彪都打擊他，他主張衛生工作重點放到農村去，劉少奇撤了他的職，邱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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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打擊他。雨次打擊他。主席說：賀誠無罪，當然應分配工作。過去一切誣蔑不實之辭，應予推倒。「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
    下面講幾個我想到的問題。
    一，文風要改進。由實際體會提升起來的、有的放矢的文章好些，從概念出發的不好。各省寫作組离的文章，翻來覆去幾條，抄來抄去，沒有分析。我能删節，但改不了文風。要搞有分析的鮮明生動的文風，不要概念化。提倡寫思想評論，講清一個思想問題也好。
    「應該」、「必須」一類的詞用得太多。有時可以親切一些，用分析的辦法。省裡寫的文章訓人多，也應該把自己包括進去，要做到我也在丙。
    貴州氣象站一篇比較具體，講認識論，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又回到實踐中去。每月天氣預報，尚未看到，雖然只有70%準確性，不錯了，總有偶然因素。這樣文風也比較好。上期廣西罐頭廠的文章，也有具體的東西。
    二，主席講路線，很重要。最近幾篇黨建的文章，講路線少。強調紀律，要講，完整地講民主集中，是必要的，但路線不能忽視，這是走社會主義道路，反修防修的問題。
    三，資產階級法權問題，主席講得明確了，我們國家保護資產階級法權，法權的實質是平等口號掩護下的不平等制度。主席五八年講話講到，有些要破，如三風五氣，貓鼠關係。有的不承認不行，主席肯定，這些是報上公開講的。回答一些問題。
    四，學召。下期作一點調查研究之後，學智寫一點調查研究的文章。這次要你們寫一篇評論，也是從這個環節上推動學智深入。理論和實踐結合，不調查研究不行。劉少奇、林彪都反對調查研究，他們搞主觀唯心主義。現在有一點，除江渭清文章之外，秦基偉有一篇，下去調查一下，感到資產階級法權應該破，自覺革命。我們要搞點調查，好的典型配評論、短評，要求對某一問題說得較清楚，或者一組調查配評論。我們過去加褊者按多，還沒有一個調查加評論。
    五，上層建築問題，要研究一下。五界（教育、文藝、新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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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學、醫學)都有教條主義，新聞報導也有教條主義、經驗主義，醫學界深感有教條主義，不光瞻固醇問題，要研究一下。上海教育會議主要材料新華社都發了。遼寧（雨張大字報）討論，問題很尖銳，爭論激烈·可以研究。文藝界未研究，究竟如何？
    教育，遼寧組織一篇。共大硬是罷課。機床廠文章下期再發。
    六，經濟工作，主席講得多·農輕重的關係。不要急·基本思想都有。要總結自己的經驗。
    上次你們要下去（調查），我阻了一下，怕不得要領·現在可以考慮。題目很多，要在主席思想指導下，减少片面性。
    這期正發稿，可以先不開會（傅達），你們回去研究·，完了再考慮(開會)。有些不用主席的話說（如政策)。你們要謹慎。
    黑龍江（對周斯發表文章後問題的處理）可以了。這也是一種資產階殺法權。愛吹，也不一定很壞。文章沒有大的問題。以後還會有這樣的事。
    你們上期送的《堅持馬克思主義，反對修正主義》一文，把主席的批示都統出去，沒有把握。經驗主義、教條主義問題，要有中央文件後再發。文章要精簡一下，崇洋思想批一下可以。删改備用，删去後面一部分。《紅旗》能寫一點文章，群眾等著看。但也不能什麼都走到中央文件前面，有的還要等中央文件，有的只發文章，不發檔。文章當中幾頁可删去。調查研究的短評講一點也可以。
    《紅旗》幹校要審查的人能作結論就作結論，能分配的就分配，早點結案。幹校問題，你們作個人意見，和軍代表商量如何辦？
    國際書店要求對外發行《紅旗》不定價，不好，如果賠錢，可以贴他們一部分。
    文章署名為什麼一定要帶有省的意思？不是那個省寫文章，是宣傅馬列主義的。這可能是我的偏見。
    中小學又有壓功課的現象，卡得緊，身體差，一定要壓那麼多？還是閉卷考試·小學生也要寫什麼是資產階級法權。可以調查一下，寫點評論。黄帥衝了一下。遼寧大字報的討論好。這種辦法只培養那種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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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講，做的不一樣，考試好，行動另一回事的人。
    《創業》，攝製單位在進行總結。
    (機關工作)應該解决的問題早解决。主席最近還批了不少，删才講的只是一部分。也不要把《紅旗》搞得太清楚。
    新聞方面可以寫點評論，找一點好的新聞報導。現在不少報導枯燥、冗長，有的講學智，要列舉書名，五六本，道理就從文件抄來，然後講收穫。我們評（自然科學)學報，提出打破八股腔，學報都轉載了，但刊物仍是老樣子。文章要儘量短一點，不單是紙張節約，促進改進文風。
    (機關)生病的多不多？福輯小組檵續調幹部。
    要搞點結合實際講哲學的文章，講認職論的。黑龍江那篇怎麼樣？有一部分稿子要搞好幾期，要反復改，有些是當期。
    衛生稿可等下期用。
    政治經濟學要研究一下，能寫點什麼？根據主席指示精神。
    國家應用自己的力量支持窮隊。（這點大家）意見一致。原規定有十億，不知哪裡去了？學智深入下去，各地會有一點辦法。經過調查的。
    正常協作，發揮雨個積極性，和資本主義傾向要劃清，打擊面要小。原材料缺口，找一點，這和專門投機倒把要區别。20%到30%的缺口，很普遍的，要自己解決。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工作要重硯。平谷有打死三個知識青年的事，公社幹部見了也不制止。
    下期下去調查，可以研究一下這些問題。
    要講反修防修的問題·主席又提出這個問題了。
    不把路線、政策搞端正，生產怎麼上得去？生產是靠群眾來搞的，不是一抓就上去了。要端正路線。鋼上不去，政治影響更壞。
    資產階級法權，有的不光是思想。也不是說馬上就不要，要有幾代人的努力。是說它好，還是承認它又限制它？將來革掉一點，同意不同意？問題迴避不了。資產階級法權這個問題，我們沒有經驗，如何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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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清楚，要作調查，要有說明這樣做，做得通，幹部贊成，群眾擁護，這樣的典型。急了也是不行，這是客觀存在。有些要破，有些要保護。貓鼠關係不單是思想問題，文件可找來看看（城都、鄭州會議）。
    統計一下幾年來各省寫作組、中央各部寫稿的比例看看。
    約稿，浙江現在不考慮，除非有解决資本主義傾向好的典型。貴州好一些，福建也好一些。
    姚文元對《紅旗》難誌隔輯組召集人傅達毛澤東關於文藝問题的指示（1975.7.31.)
    看了計畫，大體可以，有的缺。
    積稿多，能把積稿清理一下好·我處一二十篇不止。存稿都排目錄，備下期用的排目錄，那幾篇要改的，重送的，都列出來，不然心裡沒有數。有的可以拆，如評《創業》。清理一下，比較好辦。
    組稿中，有的地方登稿少的注意一下，薄弱環節，要有一點才好。學智可以寫評論。紀律性可以寫。
    幹部路線、政策，河南寫。不單從選拔幹部，要從領導班子角度寫。選拔幹部要按標準·選後形成集體，要能上能下，老中青。軍委擴大會後，有好多安排任務·應當叫到那裡就去那裡。老中青結合，最近提得不多了。
    軍委擴大會議檔中幾個字，有的已寫了，如反懶，艱苦樸素。精簡可以寫，要注意内部和公開的要有區别。內部講缺點多些，公開要講成績。要考慮幹部出路問題。
    謙虛謹慎可以寫。講群眾路線，和群眾打成一片。這期那幾篇思想評論·我也猶豫了一下。不痛不癢不好，但也怕消極的東西多，敵人挑刺，要避免。要多講思想，人的活動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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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上海二週，看到金山化工廠不錯。國務院八月十日在那裡開現場會議，谷牧同志主特，重點企業都去。
    基建文章可以補充，從基建本身補充。已請上海總結金山經驗。可向上海要一個選題計畫，每期從中選題目，其中一個就是金山。還有一批調查材料。金山化工廠搞起來，第一期工程完成，全國每人二尺半化纖。群眾發動充分，內部關係，設備安装，地上地下關係搞得好。《學智與批判》有通訊。
    經濟方面稿件，有重點地搞。鋼鐵還很緊張，達到2600萬噸困難，交通、煤較好。
    醫學角度可以試寫。
    批蘇修、體育，遼寧可以寫。列個單子，選用，要改的。向上海要評論選題，調查材料，說我說的。
    文藝評論少。要上海研究魯迅後期幾首詩，歷來解釋不一致。王安石詠史詩，老子，可讀。
    工業方面，拚體力不能持久，要在政治掛帥下搞技術革命，提高勞動生產率。要他們搞技術革命的東西，抓基本建設。
    選題選一部分。體育可以的。
    基層，領導，下步學智如何搞？要寫文章。這期幾篇，是原來布置的，有侷限性，有的在總結經驗。天津，總結半年收穫·提出下半年如何搞，應有一點這方面的文章。理論隊伍，幹部，如何自學。總結得好的，要他們根據總結寫其中一點。如遼寧講學風，天津談理論隊伍，都可以寫，也說明寫出來不一定都用。
    要搞點文藝的東西。
    傳達主席指示，限現在範圍聽，精神可以下講。
    七月中旬，主席關於文藝問題講了一下。（編者注：括弧內為姚文元的解釋)
    黨的文藝政策應該調整一下。一年、雨年、三年，逐步逐步擴大文藝節目。缺少詩歌，缺少小說，缺少散文，缺少文藝評論。對於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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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要「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如果不是國民黨·就要幫助。（主席講分别雨類矛盾，有些作内部矛盾處理，包括過去黑線影響的人)
    魯迅那時被攻擊，有胡適、創造社、太陽社、新月社、國民黨。魯迅在的話，不會贊成把周揚這些人長期關起來，脫離群眾。（周揚已放出來。魯迅是被攻的，要採取論戰的辦法，魯迅就是論戰的辦法。周揚也是對立面，要批的，不要長期關。上面說五種圍攻魯迅的人，性質不同。)
    已經有《紅樓夢》、《水滸》發行了，不能急。一雨年之内逐步活躍起來，三年，四年，五年也好嘛！（急也不行，不是一下子能搞得出來。要麼很死，實際事與願違。現在不能急，各方呼聲很高)
    我們怕什麼？一九五七年右派猖狂進攻，我們把他們罵我們的話登在報上，最後還是被我們打退了。（不要怕。極而言之，無非五七年右派猖狂進攻·，有什麼要緊？這是從戰略上講的。不能給文藝界講。有的現象得看若干時候。我們有的同志，有些怕，顧慮甚多。)
    《萬水千山》，沒有二、四方面軍，這不好。
    文藝問題是思想問題，但不能急。人民不看到材料，不暴露他們。(包括各類思想問題，都在裡面。無產階級、資產階級、正唯的、錯誤的，但解决不能急·讓群眾鑒别。)
    《反杜林論》，柏林大學撤杜林的職，爭論是爭論，為什麼撤職？杜林活了八十多歲，名譽不好。處分人要注意，動不動就撤職，動不動就關起來，表現神經衰弱症。林彪不跑，也不會殺他，批是要批的。(讀反杜林論序言，要上海搞《澈底的唯物主義是無所畏懼的》不要怕。有些人就想用撤職來解决問題。特别是爭論，怕什麼？批嘛！)
    蒋介石的時候，報紙、廣播、學報、電影都是他們的，他們蒙蔽人民。我們都是從那裡來的。我學孔夫子十三年，不知馬列，十月革命後，才學馬列。反動派沒有多少威力，靠剝削過生活。他的兵靠抓壯丁，不怕他們。怕死的是林彪，叫他打錦州，不打，最後雨天去了，俘虜十萬人·俘虜廖耀湘·長春投降。鄭洞國很有能力，湖南人，宋希濂也是湖南人·杜聿明是陝西人。釋俘放得好，國民黨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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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指示，《紅旗》能做的，正面搞點文藝評論，可以研究當代作品，還可以評古典的，能搞雨三篇一組，可以做起來。
    上海「唯」文，寫了雨次，一次只擺了一下，二次改寫，也不很恰當。
    主席指示，領導小組掌握，不往下傳。要搞點文藝的東西，精神可以說。
    《創業》討論時，我說不作結論，現在照主席意見辦。
    什麼叫調整黨内文藝政策，（創業精神可以說）調整文藝政策就是逐步擴大文藝節目，活曜起來，對作家的政策。
    暴露等不講。
    《海霞》可以去看看。
    你們議一下，可以搞點什麼評論，小說不少，品質夠得上的不多。新詩的道路沒有討論，散文也少。
    有的怕評論。
    能組織起來就搞個欄目，組織不起來就算了。詩歌牽涉内容到形式關係，好的不多，新詩誰都背不出來。
    創作上很大問題是缺少生活·對現實生活不暸解。搞電影劇本，關著門推敲，集中黨的幹部一個個摳，和列寧要求「走出彼得堡」所批判的是一個問題。
    下期稿子不會缺。林兆木回來談談情况。
    我在上海談，主要下步學召如何搞？辦法不能空想·組織一點好的經驗，只能做一點這樣的事。
    上期留下的稿子，先搞出送來，早看，不放到最後。
    主席指示不只暫時，是長期的。估計到曲折性，你們先議議看，什麼想法，估計會出現什麼問題，可以討論。
    調演中爭論很多，無法寫評論。下面看「版本」，看來頭多大，這不行。要看真理掌握在誰手裡。因而有些問題無法討論，如典型性問題，一觸及就很緊張，怕敲碎飯碗·顧慮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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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舊電影，祝希娟的《紅色娘子軍》·還可以。電影要先有文學劇本。
    不要怕出一點毒草。不要看「版本」。
    文風一篇，徵求一下記者的意見，新華社下面的同志的意見。因為直接涉及他們發的稿子，這是一。二，請他們估計一下蘇修會不會抓我們·這個問題是存在的。他們攻擊我們新聞都是假的，我們從這方面要考慮。沒有内部干刊物·如果有，登一登就好了。
    你們可以請新華社寫批蘇修雜文。以後八十頁可以登二十篇。
    科學史之後，可否搞文學史研究，文藝史·搞幾個專題。上海寫魯迅後期詩歌要他們寫出來。
    (文藝評論)不受時間限制，可能長期搞下去的。
    發表魯迅一篇軼文，徵求意見，可以發表(《人民日報》情况彙福可反映)。
    範達仁可考慮借調。
    主席精神，可適當地寫進去，文字要變。
    幹校，討論一下，徵求中辦意見，再給我寫報告。邢雁，還沒上班，恐伯不行了。文章短，不會賠得太多。軍事一篇，改寫法也可以的。有的文章接排，可以試試看。
    文藝評論可以開座談會，講話謹慎一點。
    文藝擔子不會輕的。搞文藝的同志可以調整一下。那些老作家可以寫點東西。唐韜如何？座談會，老中青都找一點。
    (約稿)邊遠的省，照顧一下。每年發稿。京津滬，中央、軍隊占
    一半。
    三突出經驗很好，但也不一定每篇都這樣。上海交換意見·散文難以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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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意見，三突出很好，除此外，有些問題可探討，如典型化原則，特别散文中刻畫英雄人物，成了套語就不好。講劉禹錫的詩的文章就有分析。
    不同藝形式表現一定的主題。如《畫皮》·搞電影就恐怖。如何理解主席說的不要急。
    《紅樓萝》的政治背景，始終沒有文章寫得清楚，上海也未寫出·相當費事的。上海寫一篇「紅是政治小說」。
    上海可搞點調查材料·社隊工業，私有經濟。林兆木回來後寫個信來。將來東北去看看。紙張計畫，基數按九十六頁，1250萬份。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粗召集人談評《水滸》等問题（1973.8.15.)
    (評《水浒》的文章)接近主席觀點的是南開（大學寫的）一篇，《文史哲》雨篇是互相對立的觀點。
    《魯迅論〈水滸)》是不是還有别的段落，《中國小說史略》、文學史綱要都翻翻，摘出來。和這段相一致的可摘。沒有，只這一段也可以·估計還有，是後期的。
    (彙報寫按語)短評性的，主席精神提出來，寫一篇。話全變成我們的，也不好，把精神寫進去。
    主席對《水滸》全書評論是這一次。雨校大批判組可寫一篇。天津一篇，改一改。
    《文史哲》雨篇作討論文章。
    魯迅的論述找一下。《文史哲》雨篇是否發，想一下。清華北大不要寫大文章，就某一個問題离。力求改進文風，短的，短文，行就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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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就下期·這期要有文章。主席指示傅開之後，開座談會之類，過幾天。
    主席對出《水滸》，不滿意七一回本·把投降的東西掩蓋了，金聖歎砍的。百回本除線装之外未出。
    主席指示傅達後，出版局震動，要他們從積極方面領會。
    宋江搞修正主義過去沒有提過。宋江摒晁蓋於一○八人之外，所有文章都未提到過。
    主席文章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親自改的（批示）。
    主席指示上海明天可以收到，聯繫一下，看看寫什麼文章，有什麼反映。
    你們要辦的幾項。
    (1)《魯迅論〈水滸〉》有無其他的段落。
    (2)南開一篇，改改最好。
    (3)《文史哲》兩篇不能發，要請示。
    (4)清華北大，寫短的。
    (5)魯一段之後，寫一短文。
    主席關心資產階級法權問題。紅線女寫一封信·說在鄉下看了·鹽的價格山區比城市貴得多，太原每斤0.11元，平順0.13元，西溝0.18元。價值規律應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不應擴大差别。主席認為要注意，要關心，要議一下。我們一期思想動態也反映，山區利息高，不願要貸款。
    資產階級法權問題要研究。
    存稿，很難考慮用那些，今年定不再發的，撤掉。王莽一篇可留，經濟主義一篇可留，基本路線一篇可留，
    襄樊棉紡廠一篇改寫，從領導角度講，其餘可撒版。
    關羽一篇可以發，待適當時機。主席講過，孔子批了，武聖也可以批了。這篇要發的。現集中批宋江。過去一般講法·《水滸》前段好的，現在看前段也不行了，把晁蓋搞掉了，最早是晁蓋搞起來的，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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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論，終於是奴才。
    一個《水滸後傅》，三阮找吳用。
    李希凡竭力為宋江辯護，全傅序是他寫的，反駁對宋江的批判，這當然是思想問題。
    五七幹校（的報告)批了，能辦吧？合理也合法。下期紙頭要多一點，可以的，最後用那些稿件今天不定。碼頭文章，組成一組可以。
    衛生文章可以。體育一篇可和衛生合一起。文化戰線評《水滸》的文章帶頭。
    學理論第二組。上期學智一組有什麼反映？金山，基建文章。要用的稿子重送一次，魯迅詩一篇，看看再說。
    魯迅軼文，由《人民日報》發，我們不一定評論。這期集中評《水滸》。座談會暫時不開。原考慮農業、價格都凝開（座談會）
    十大關係，重新整理，主席看過，本來建議發表，主席說仍（等）選集出了再發。毛選五卷正在福，已定稿一批，出五卷是大事，有一半是發表過的，要組織好多文章宣傳，看看國慶時如何。
    河南大水災，有的說是千年不遇大水災。國務院正在全力搶救。對不正當協作有這樣反映：「這樣做是不對的，不幹是不行的，幹起來是有效的·以後還是要檢討的。」天津講協作的文章可以改一改。聽聽計委的意見。
    技術革命提倡不夠。今年鋼死命抓，（達到)2600萬噸仍危險。(調查)輪流下去，下次到東北。
    國慶日·講成就、路線，有的預先作考慮，有計劃安排，粽合的，先進的，個人、集體，預作準備。
    準備一篇講抗災的鬥爭，壞事，奮鬥後，變好了，鍛鍊黨、軍隊、人民以及政治、經濟工作。這次集中一年雨量，京廣路仍未通·皖、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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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也緊張，積水，要在安徽炸堤壩，安徽要犧牲，做工作。
    現要排水，通車，才好救災。
    姚文元對《紅旗》難誌偏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10.11.)
    (孟彙報借調幹部問題)同意。你們寫個報告·批好了。調家屬麻煩。以後調人最好在北京，免得家屬調動痲煩。李（文光）再問一下他的意見。回去也可以組稿。原凝調北大一人，不調也可以。
    (胡繩房子問題)你們也可以告状嘛！這類事不少，天天宣傅紀律，也不管用。
    邢的問題和中組部商量一下。精神狀態怎樣？
    搞個小組，青年定了沒有？紅旗已形成一個領導小組·多年來已這樣工作，未經中央批，現上報中央批。要中組部向我寫個報告，轉紀登奎同志。上海的同志可以不考慮，因為還有北大。
    和李（文光）深談一次，留下把宣傅工作重要陣地搞好。
    回去議一下，叫核心小組、領導小組問題都不大。充分考慮。上海的就算了。北大的關係也多。搞一個正式組織，你們要考慮成熟些，避免成立後，因考慮不周出現問題。
    幹校的同志有時可叫回來看看。沒有地方，可去那裡褊稿。多安幾部電話。
    下月勞動，本月可以早發稿。下月調查可以不去，十二月再去，這個辦法是好的。
    勞動時，福輯部可以留三分之一。
    人防工事可以平戰雨用。戰士生活還是要關心，天冷了。
    勞動可以帶稿子去改改。組稿·到幹校改·試試看。装電話。我有過設想。在幹校，一面勞重動、一面福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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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學社會科學部，準備出刊物，思想戰線。
    思想動態不如自己看為好。不往外發，稿源有侷限性。
    《紅旗》女同志甚少，希望工作努力，堅持下去。有的同志感到困難。
    找你們，要放晚上，要麼中午，原因，下午有事，起來想到有什麼事，打電話。早上五六點睡、十二點起。
    余征彙報調查情況
    過渡問題，中央找了十一、二個省委書記，議農業上重大問題，所有制過渡。富窮隊，積累，工分制，造房，領導班子，最重要的問題是向大隊過渡。基本上有雨種意見，一種是集中力量準備幾年·比如五年、三年，整頓領導班子，窮隊趕上去，然後較快向大隊過渡，縮小差别；第二種，分期分批·成熟一批搞一批。爭論對前一種，是否幾年之内條件都能成熟（如農機化），對一後種，分批，拖長了怕引起波動，影響生產，殺豬殺羊。雨種意見還在討論。爭論中，說窮隊之所以窮，是領導班子不強，資本主義傾向大，首先要解决這個問題。現在差别和合作化時期相比怎樣？現在議，債務多怎麼辦？多年欠國家的，如何辦？富了如何繼續革命，窮了如何艱苦奮鬥。主席也講。這個問題可以寫文章。
    五年實現機械化問題，信心不足，《人民日報》社論未出，意見不統一。
    學大寨會議，面上可以去暸解一下。
    農業稿子有那幾篇？評論放在首位，題目太大。講思想問題，正面講路線、方針、政策，回答一點問題，如畏難情緒，對窮隊富隊提出點不同要求，國家，集體、個人的關係如何正確處理，所有制問題一律不接觸。上次評論集中群眾經驗，這次回答一些問題。
    (農機文章)搞農業機械化一定要聯繫社隊企業。
    實現農機化之後，仍有政治掛帥問題，否則農業還是上不去。蘇修農機那麼多，農業仍然一塌糊塗，先買一千萬噸糧食·還要長期保證。雨個超級大國之間勾心鬥角，有個機械化實現之後，堅持政治掛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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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題。農機如何適用？信心怎樣？
    今年鋼可能完不成。農業機械化自備一篇。
    各地、縣發言給你們看，看解决思想問題較好的，寫點思想評論·改寫。農業是個大問題。
    社會主義農業包括生產關係、生產力，是一門很大的學問，還要聯繫上層建築，不僅是發展農業生產，而且是整個社會主義革命問題。最近看了點蘇修暴露的小說·如《現代人》，為修正主義出主意，也是只反貪官不反皇帝，主要暴露農業中的資本主義一塌糊塗。我們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把社會主義革命搞到底，把建設搞好，現在正是重要時候。主席要中央的同志多去學大寨會議，很重視，現在又找部分省委負責同志議論重大政策問題。今後要認真搞。我們也要多搞點文章。
    如何幫助窮隊，富隊如何革命，這個問題很重要。大寨槁得緊·造房子都很漂亮。私人造房一造就欠錢，大寨富了以後還是搞集體。這五年、
    十年是農村發展的最關鍵時刻，是走資本主義道路，還是搞社會主義？
    評《水滸》和學理論的關係，這一篇爭取搞出來，要結合好，總結經驗，找出内在聯繫，二者不是割裂的。
    宣和遺事這本書，可以作材料，做文章的。這本書最大特點。共分
    四部分，第一部分，集中攻王安石，尊儒反法，說宋亡國是因為王安石新法，種下根源，以後的線索據此來寫。第二部分寫宋江故事。張叔夜招降宋江。魯迅《中國小說史略》也比較傾向宋江是投降的，但後被殺。有一種說法，《水滸》演變多·是民間傅說·其實宣和遺事就定下來了，如「破國因家木，刀兵點水工」一首詩，宣和遺事就有，只是後雨句不同。說宋是將軍·說明其離型就是投降主義，是在尊儒反法，歌頌投降主義基礎上搞的。這本書比《水洁》多的是講宋徽宗與李師師的故事。這可以解决一個思想問題，過去說《水滸》是在民間傳說基礎上寫成的，看了這本書，看出不是民間傅說，而是尊儒反法、投降的基礎上搞的。後面講皇帝被俘如何凄慘。這本書可以做文章，有助於研究《水滸》的指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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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5161
    上海講《水滸》的影響一文，有些材料尚勉強。張獻忠受《水滸》影響，是講打仗（文内講投降）。這篇文章可以破除歷代統治階級都禁《水滸》的這種看法，要澄清一下，有好處·其他貫穿來說。從這個角度講，好講些。有的材料是好的，可以用。基本不傾向學智與批判就這樣發。這樣講，人家鑽空子如何辦？
    對日本搞《水滸》的不談它。
    蔡京問題。到廣西，看了碑林，有元佑黨籍碑。蔡京搞的反王安石的人的一大批名單。蔡是典型的投機派，開始參加新黨。司馬光上臺·他轉過去反王安石最快，宋徽宗用他。他先是打王安石的招牌。
    文化方面：張锋已發了文章，你們的如何寫？不重複就可以。科學史研究·檵續搞下去。
    主席批了一件洗星海夫人的信。今年是洗星海逝世三十年，有同志提，死不搞，只搞生日。洗星海的骨灰在莫斯科，估計蘇修要借此反華。
    寫一篇短文，講洗到延安後走的道路。洗夫人寫信，冼去延安，走毛主席《講話》的道路，創作上是飛曜。主席看《黄河》，冼受到很大鼓舞。我們把《黄河》改為協奏曲，影響擴大了。不一定于、李來寫。蘇修什麼都紀念，借題發揮，梅蘭芳、瞿秋白都紀念，估計冼也要搞的。紀念不搞了。我們也可以先不搞。要他們注意一下蘇修的動態。
    天津教育文章徵求意見後再看。
    詩歌，過去詩論受儒家影響多，包括文論。蘇軾吹韓愈「文起八代之衰」。究竟八代是否衰的？過去對南北朝文學是痛罵的，劉大傑文學史是不是這樣？說色情、山水文學，並聯繁詩歌的内容形式關係。劉主張藝術形式上有積極進步的一面，劉又痛罵庚信。杜甫贊成庚信的後期，說到北方後詩歌寫得更好了。庚信文章老更成，凌雲健筆意樅横。李白對南北朝如何說的，可以查查。說八代都衰，不是一分為二的看法。魯迅在魏晉文章藥和酒的關係一文有獨特手法，主席提到這篇文章。這個問題和詩歌有關係。漢以後到唐之間七八百年怎麼看，這是文學史上相當重要的問題。研究一下南北朝的詩文有無積極的因素，唐代有無批判檵承南北朝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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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21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民歌、新民歌，搞得少了。五八年主席大提倡·編了《紅旗歌謠》。這幾年情况如何？至少不重視。
    《紅旗》可否搞一點討論，研究一下。原準備《水滸》發雨種不同意見的·後發展很快，不發了。文學作品《千重浪》，你們可以組織文章。小說可以組織評論。
    《第二個春天》，我寫過一篇文章，是在對寫十三年爭論大前提下寫的。現在背景改了。
    《春苗》，寫評論，杜文傑希望能轉變過來。長征四十周年·看當時如有合適文章，轉載一下。
    (學習高潮序言和按語的文章)主席提出相信群眾，相信黨，實際是解决道路問題。為什麼必須走社會主義道路？能走社會主義道路？首先要解决的是兩條路線鬥爭，同時解决一系列政策問題，所有制、領導權、文化教育、財政制度，引導農民走上社會主義道路。路線解决了，可解决具體政策，這二者又是統一的，不是割裂的。當前也在考驗我們，向大隊過渡，要多長時間，如何過渡？是很大問題，是「左」或右都考驗出來。
    (雜文)文風要更生動活潑，形式多樣一點。現在縮短了，但要生動一點，活潑一點。
    (自由和必然文)講哲學比較牵強·還有不準確的地方，邏輯不夠嚴密·講根本道理不夠。那幾個問題也是我說要講的，幾個問題排列下來，有平列的感覺。對自由必然本身講得不很透徹，有個什麼邏輯不很清楚。
    黑龍江文章不牽涉到對省的工作估計問題，瞭解一下宣傳部寫作班子情况，爭取能用，不能因此把能發的文章壓下了。(1)檵續搞；
    (2)要他們自己徵求有無不同意見；(3)請省委審查。
    (稿件有的省少)未寫的省，出點題目·備用·沒有壞處，要平衡
    一下。
    學習理論、學哲學文章還是要搞，小評論隔幾期發一組，包括學哲學，每隔幾期登一登，人家還是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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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5.11.5.)
    這期装插頁要晚些發行？（答：晚一兩天)可收集些反映。過去一直說要搞插頁。明年紙可能還緊張。農村要多搞些，知識青年上山下鄉。
    今天主要看看這期稿子還有什麼問題。
    天津談教育革命的文章，春橋同志打電話來說可用，我請他看後再退來。
    高教司的信，我有不同意見。永遠堅持毛主席的教育方針沒有針對性·那針對什麼呢？難道反對毛主席的教育方針就有針對性了？教育戰線上有爭論。如對過去十七年是否資產階殺知識分子統治學校，有不同意見；對「教育為無產階殺政治服務，與生產勞動相結合」這一根本路線對不對，也有爭論；對文化大革命，包括教育革命，究竞成績是主要的，還是缺點是主要的，也有爭論。這些在《内部情况》上都可看到
    一些。有一本書叫《毛主席論教育革命》，以後有些毛主席講的沒有福進去，但精神一致，我們看問題還是照主席的方针、指示辦。工人進駐學校是必要的還是不必要的，成績和缺點哪個是主要的？那時，我寫了篇文章，登在《紅旗》上（指《工人階殺必須領導一切》)，有的用黑體，有的沒有用黑體，都是主席的話。天津這篇下期可用。這篇修改以後較完整了，但有些問題不是很鮮明。還可組織些典型。
    前些時謠言很多，包括教育戰線上的。
    什麼意見都可以發表，但针對什麼，觀點又不擺出來。也許過幾天就可以擺出來了。
    高教司現在誰在管？調了些什麼人去？（答：不清楚）春橋本來說這期就可以用，我說再放一放，有什麼意見批上再改，下期用。
    與此有關的一個問題，文化大革命以來，批林批孔以來的一些新生事物要支援，以前我們寫過一些文章，現在短文章還可以再寫一點，儘管沒有新意思，還是要寫。我們現在一方面落實政策，幹部政策，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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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分子政策·調動一切積極因素，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另一方面·要支持新生事物。新生事物有階級性，我們講的是社會主義新生事物。
    計委文件看到了嗎？規劃特别寫上「這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這句話。學理論，我們圍繞的中心，還是毛主席提出來的中心問題：正如評《水滸》還是圍繞毛主席提出來的中心問題。對資產階級法權到底搞清楚了沒有？使人民都知道了沒有？我們要圍繞這個中心組織文章。
    檵續批判資產階級法權思想，但這與限制資產階級法權不是一回事。工資會議開了好久，討論不出結果。
    「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是主席歷來的方針，要反復講。一犯錯誤就打倒，是王明、劉少奇、林彪搞的。這個方针過去是這樣，現在當然也是這樣。過去寫過不少文章，到一定時候還可寫，反復講。現在正在整頓領導班子。主席說過：動不動就撤職，這是神經衰弱的表現。有雨類矛盾，一是敵我矛盾，一是人民内部矛盾，人民内部就要「團結
    批評—團結」。
    學智理論的問題，再想一想，毛主席說要搞清楚，是否都搞清楚了？評論《水滸》現在提出一些問題，有的並不難回答。如說宋江只反貪官、不反皇帝，法家也是這樣，我們為什麼不反。這可以說清楚。如我們還有民主人士，我們還搞統戰；但黨内有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有投降派，就要反對，就是澈我矛盾。
    真宋江是怎樣的？讓歷史學家去討論。儒法鬥爭同宋江與高俅的矛盾也可以說清楚。《水滸》根本上是在儒家思想指導下形成起來的。
    找雨校大批判組寫篇教育革命的文章，寫思想評論。講貫徹毛主席教育方針以來取得的成就、經驗，有些模糊思想澄清一下。不要太長。前些時說朝陽經驗也不太行了。這股風究竟對準誰的呢？還有說張鐵生不行，刮這種風。但主席肯定過。
    學大寨的文章已有很多，這期自己寫的多，有五篇。
    國際形勢，主席幾次談話，你們知道，還是天下大亂。昨天美國領導班子大改組。看來基辛格一派得勢·施萊辛格一派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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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修對非洲很猖狂，公開寫信給烏幹達、蕯伊，支特安哥拉的一派，說你反對就是反革命·赤裸裸的干涉。
    科學史還在搞吧？已發了幾篇了？存稿用光了。數學總要再搞一篇。當時還沒有看到馬克思的《數學手稿》。《微積分》那篇傾向于哥西的觀點，把微分看成無限小，不是看成dy/dx=%·把那缺點補救一下才好。
    學大寨各地都在開會，勁頭很高。可搞點提出問題的思想評論。秋收後，要勤儉節約，正確處理國家、集體與個人三者關係，「備戰，備荒、人為民」這些大題目，十二月、一月號要有一點。我們雖然豐收，但糧食還少，要廣積糧，做好打仗準備。珍惜糧食很重要，有一部分是讓投機倒把、資本主義傾向搞掉的。雖然是老話，但還要講。
    這兩天國際評論一般都說美國與蘇聯搞緩和的這一派占上風。塔斯社的消息發得最快，還過幾天再看看。
    《宣和遺事》不大像民間傅說。李師師那一段與其他的風格不同，可把來源找出。我過去也不太清楚，有讀者來信說可看一看。我看了不像是民間傅說，是官方的東西。
    這裡還可以聯繫到胡適的一些東西。胡適很壞，他搞了些所謂民歌、話本等，但不講思想内容。如「三言兩拍」中，《拗相公》，是攻擊王安石的，並不是群眾中來的，是尊儒反法的東西。也有捧蘇弑的。
    《宣和遺事》最後寫皇帝被金朝捉去，拚命要人們同情皇帝，最後結束是劉克莊的一首詩。
    上海《文匯報》還不知是《解放軍報》說，《水滸》原來就叫《忠義傅》。
    外地流傅經濟座談會的記錄，打個電話算了，闢謠不勝其辟。我本來想找些人開《水滸》座談會，不開了。
    斯大林說：俄國農民不反皇帝。怎麼看？我又找了一些馬恩列斯論農民起義的東西在看。他們也有講農民反皇帝的。俄國歷史比較短·跟我們歷史條件不同。另外想查查看，欧洲農民起義是不是反皇帝？恐怕扯遠了，歐洲州的歷史我們不熟。這個問題是存在的。李希凡說他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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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的影響就來源於此。自己做皇帝與不反對皇帝是兩個概念·不是一回事。有個姚雪垠寫了《李自成》第一卷。鼓勵他寫下去。主席講過這部書可以看，文化大革命中沒有禁。他準備寫五卷。
    計畫會議去聽聽，從得些感性知識中找題目。地方同志對兩個積極性問題反映很大。農業機械化，鋼鐵缺口很多。從資本主義國家進口鋼，也只有2、300噸。我們工業中浪費很大，積壓的鋼就有1700萬噸。鋼今年能完成2400，明年再不上去不行了。以鋼為綱。武鋼較好，包鋼還不行。石油是好的·有大慶傅統。石油不斷開發出來，粽合利用大有可為。農業學大寨，以糧為綱，把糧食搞上去，全面發展，相互促進。我們國家大，小的東西也不能忽硯·煙、糖、菜、雜等等，一樣不能忽硯，要搞上去。郊區建立副食基地穩定的就好，否則吃菜就緊張。
    鋼鐵有個礦的問題，要找富礦。我們鐵礦貧礦多，占70%，加工過程長。我不信我國只有貧礦。以前外國說中國是貧油國·現在我們油很多。現在外國為了要我們石油，拚命說我們的石油儲藏量多。有找礦的先進典型，值得提倡，那怕小一點的收穫。
    主席講，工資制度等，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究竟怎麼搞法？學大寨有些經驗，窮富隊問題等。工資制度，不大好寫。強調政治掛帥，總是要堅持的。
    化纖設備都投產後，穿衣問題可相當改善。衣、食、住、行。軍隊内部問題我們一般不多寫文章。
    地方開農業學大寨會，現在大忙季節，如都集中開會，要耽誤農田基本建設。先把當前生產安排好，再集中開會較好。
    加強領導班子建設，可飚續寫文章。如路線問題，「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等。主席說過·站起來看，一個螞蟻也沒有，蹲下去看，螞蟻
    一大片。可以搞一些正面的典型·好的黨組織，好的領導班子。
    軍隊整頓中有的有思想波動。
    (彙報黑龍江《肯定否定》一文的情况)這篇就不要了。這期廣西「以點带面」一篇也講了點哲學，結合實際講對立統一·講辯證法·這比單純講概念的好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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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讀者來信很多，要把彩色封面改插頁，但工程量很大。
    限制資產階級法權要檵續考慮寫些什麼。今後要寫的，恐怕就是結合實際工作來寫，如學大寨，但又不是寫一個單位，從具體出發，带有普逼意義的，作點論述。
    理論學智實際上停滯了·提法都是三項指示，但具體工作上第一項指示抓得少，第二項也注意，第三項是抓得繁的，擺在當前的實際問題。學大寨也包含有學理論。工業就少，教育戰線有爭論。結合各條戰線鬥批改實踐來寫學理論可能比較好寫，比較自然，又有效果。别的戰線也是這樣，工農商學兵。
    稿子多了，就存點。
    注意國傺形勢問題·美國的動態。這次是基辛格從我們這裡回去後變的，是個大變動。
    支持新生事物，再寫一點。看看還有什麼新材料可用的。群眾性理論隊伍，最近有些冷落，用得多，培養、幫助發展少。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基本成績要肯定，湧現出來的好東西，要扶植，克服缺點，沿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檵續前進。
    (彙報《木秀於林》一文情况)，本來想從李康的《運命論》聯繁到魏晉南北朝文章的評價。儒家對魏晉南北朝的文章是完全抹殺的，魯迅有篇文章《藥、酒與魏晉…》對魏晉南北朝文風有評價，說發揮了很大作用。作者不行，可别人寫，可寫得較活潑。
    姚文元對《紅旗》難誌編輯組召集人的款話(1975.11.17.)
    幹校怎麼樣？如果將來在那裡褊紅旗，下半月回來，房子怎麼樣？電話要安，（經費）沒有關係，從工作出發。
    今天開個短會，這期有幾篇槁希望能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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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81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一是支特新生事物；一是教育革命；一是講文化大革命成果稿。天津講教育一文，改了以後，還覺得不夠尖銳。我的意見和教育部高教司相反。高教司認為沒有针對性·要講整頓領導班子。我認為有针對性，不是講多了·，講得還不夠尖銳。現在教育革命有一股歪風，實質是否定教育革命，否定文化大革命，否定毛主席無產階級教育路線。有雨種人，一種是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包括批林批孔在内，是極少數；
    一種人是心裡有氣，受衝擊，落實政策解放出來，應正確對待群眾。三個正確對待：正確對待文化大革命，正確對待群眾，正確對待自己。群眾衝一下，有什麼不可以，要群眾每句話都講得那麼正確，可能嗎？清華正在展開一場大辯論。對那些反對文化大革命的錯誤思想要批判，有氣的要做工作。要檵續落實政策。我和埃及外賓談話，說教育革命要不要搞？如何搞？成績和缺點，什麼是主要的？在工農中招收大學生，學了回去，對不對？朝陽經驗對不對？有的人罵？有什麼不能學呢？朝陽經驗是很好的。以學為主、學工、學農、學軍，對不對？開門辦學這個大方向對不對？資產階級智育第一的口號該不該批？蘇修一套該不該批？毛主席的一系列指示如何實現？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從教育開始的，教育戰線有兩條路線鬥爭是必然的，不僅教育戰線，别的方面也有。
    主席最近指出，安定團結，不是不要階級鬥爭。階級鬥爭是綱·其餘都是目。主席的思想本來很明確·路線是個綱，階級鬥爭是個綱，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有一條清醒的馬克思主義路線。基本路線就是講階級鬥爭。階級鬥爭和其他工作的關係，階級鬥爭是綱。根據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階級鬥爭是推動歷史發展的動力。九大、十大都總結了文化大革命經驗，要抓大事，抓綱，是根據主席指示來寫的。不抓階級鬥爭，就離開毛主席的路線，就會迷失方向。根據九大、十大路線·強調三要三不要。文化大革命以來出現的社會主義新生事物，可能有些缺點·應該總結經驗·在前進道路上逐步克服缺點。這從無產階級觀點來看，是為了鞏固自己的陣地，目的是要更好地和資產階級鬥爭，但從資產階級立場看，調整就是否定一切。和二百方針一樣，不同階級立場，就會有不同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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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前，有些政策要檵續落實，如幹部政策，知識分子政策等。但對教育（也不僅是教育）中的大是大非問題要搞清楚。前一段傅的多，比較亂。現在普及大寨縣，大寨縣普及了·並不等於沒有階級鬥爭了·階級鬥爭還是長期的。建成大寨縣是為了更好地同資產階級作鬥爭，更好地貫撤主席路線，不是階級鬥爭消滅了。
    魯迅有篇雜文，《關於翻譯（下）》·收在《准風月談》·講批評應該像挖爛蘋果。蘋果有點爛，只要不是穿心爛，就要挖掉。但有些批評家，一見蘋果有點斕，就認為是不能用。要求首飾要「足赤」，人物要「完人」。那有這個可能？魯迅這個思想可以做文章。
    唯生產力論·還是應該批。當然，生產要抓上去。唯生產力論的根源是階級鬥爭熄滅論。瀏少奇要熄滅，但他包庇他的死黨叛徒，是熄滅嗎？林彪也沒有熄滅，搞政變，要推翻無產階級專政。唯生產力論就是否定階級鬥爭。原來的文章還可找出來看看。
    大部不要傅達，清華（大辯論），不傅達，主席講的，我尚未見文件。不講不好，上次已講了一點。
    資產階級法權問題，主席反復強調這個觀點，就是我們還是列寧說的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批資產階級法權思想和限制資產階級法權，不是一回事。不能用批法權思想來代替限制法權。主席講了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有雨個意思：一是只有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不限制不行；二說是長期的。這雨個意思·批資產階級法權思想都不能表達。法權思想當然要批，但限制資產階級法權有具體的内容在内。如體力強弱，子女多少，收入不同如何辦？當然具體問題要慎重。主席幾次提出要研究。要檵續學智理論，限制法權，主席的三項指示·第一項就是講階級鬥爭，講無產階殺專政下的階級鬥爭。
    天津文章昨天和春橋同志講了，我說高教司認為過頭了，我認為還不尖銳。這個問題不打個招呼，教育戰線一批幹部會掉下去。是有這麼
    一點風，小道消息甚多，不能聽。沒有中央討論，甚至主管同志都不知道。
    這裡·還是一個主流支流關係。要看到主流，肯定主流，發展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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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流。支流也有，要逐步解決。我們不迴避問題，包括文藝政策要調整，這都是必要的，但不能以支流代替主流，否則就會犯錯誤。從無產階級立場看，是克服缺點，更好地進行鬥爭；從資產階級立場看，就會全盤否定。
    (新生事物的文章)講點對立面，否定新生事物，攻其一點，誇大支流方面，是錯誤的。
    (懲前毖後的文章)不論新幹部，老幹部·都是要實行懲前毖後·治病救人。這適用各種幹部。主席講過，動不動就撤職，是神經衰弱的表現，八月講話，主席改了幾個字，「國民黨」改「危害革命的暗藏的反革命分子」。
    學智的文章，就講什麼是綱·路線就是綱。
    下月福特來，批蘇修中國近代史聯繫艾奇遜白皮書，登不登要考慮。福特來時不發表這類文章，下期再說。
    《木秀於林》，可排出看看。
    教育上還有一個口號：劉少奇的十七年要批，林彪的四年也要批。把二者分割開來，其實都是右的，林彪也是搞修正主義，先驗論。天才論就是修正主義。
    主席和楊振寧談話說，人的認識過程是理論—實踐—理論呢？還是實踐—理論—實踐呢？不是前者而是後者。
    清華辯論要擴大到全校。
    我未讀過大學，包括文化知識，都是在工作中提高的，教育路線錯了·工作方向就錯了。說十七年是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統治，不是說學生都是壞的。我那篇文章《工人階衱必須領導一切》多是主席的話，有的未用黑體字。如果不講十七年資產階殺知識分子統治學校，那麼就推翻了主席五七指示：資產階級知藏分子統治我們學校的現象，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當然我們對知識分子政策不變。
    我們歷史上有經驗，只要我們解决一點支流的問題，資產階級就要跳出來。五七年整風·右派出來，五九年·糾正人民公社中一平二調，彭德懷出來·財經會議批薄一波·高饒跳出來。林彪垮臺以後，要批極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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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達)主席的意見不講，清華辯論也不講。影響不止清華。要正確對待文化大革命。主席說，文化大革命，完全必要，非常及時，如何理解？教育，主席講舊學校，越學越蠢。（同毛遠新談話）最近主席又重複這段話。
    我從雨件事，一是廣東不願講學理論，一是高教司說天津文章無針對性，有感覺。
    還是要團結大多數。95%幹部、群眾，搞好團結，搞好工作。要貫徹「團結—批評一團結」的方針。團結只能在主席路線基礎上團結，不能因為有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我們調整落實政策，就不搞了。
    清華有人提出，盤根錯節要不要提。
    工宣隊能不能領導學校？（胡錫濤插話問：典型材料，可否用這個方面)可以。
    有人把資產階級的觀點揀起來，如對實踐，說天文學能實踐嗎？實際天文學是農業生產的需要產生的，農業、手工業分工，才有天文學。工業的發展，找笔遠鏡。微積分是否實踐中來的？這些問題可以解决，實事求是研究歷史。
    我吃過舊學校苦頭，解放前，背書，形而上學，後來學馬列之後·才批判。過去講歷史是講帝王將相，不講人民，帝王將相又只講儒，不講法。現在又在恢復留級制度，這樣做是否能學到東西？
    過去有人說開門辦學只管勞動，不搞文化。實際有的人有抵髑，帶學生只勞動，不搞文化，學農就光勞動，文化、科學都不搞。學生不准帶錢，教師可以買啤酒吃。
    有的刮起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也錯了的風。教育面廣，人多，影響很大，不能搞亂。
    《春苗》，聽說有點爭論，能講點政策的話更完善一點。《第二個春天》，都說是好的。
    (有的反映《紅旗》未評論，劇評就不敢發)這種評論不能以《紅旗》為標準，《紅旗》在這種問題上可以討論的·這些影片都可以評，有了材料才能評論。包括小螺號，長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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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資產階級法權，如何逐步解决·防止資本主義復辟，是個問題·急也解决不了。革這個命，鬥爭也不是很緩和的。取消軍銜，好大的鬥爭，還是主席下了決心。現有一千多種級别。我們還是講無產階殺政治掛帥·現在還是宣傅。
    教育革命要肯定，講實踐主席方針路線是對的。革命還删開始，具體經驗還不多，要不斷總結，但大的方向不能動搖，基本的東西不能動搖。
    我們面臨兩方面任務·一方面有調整，落實政策，要檵續解决一些支流問題，另一方面主流對不對要辯論清楚。這個問題要恰當掌握，講清它們的辯證關係，力求避免片面性。
    有的人說現在沒有文化。到底什麼是知識文化？主席講，就是生產鬥爭，階級鬥爭知識，哲學就是它們的概括和總結。念了書，不會做工、務農，不會分析問題，有什麼用？這不是有知識。極而言之，培養有社會主義覺悟但文化稍低的勞動者和培養雖然有知識但不犒社會主義的，那個好？我們還是要文化的，要一個堅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人。當然也不必這樣提問題。還有一種論調說，教育品質低，有的青年吸煙等，是教育革命帶來的。恐怕是不搞教育革命帶來的。是否青少年比過去壞？上山下鄉有很多感人的事蹟。小孩不贊成你就駁你，比畢恭畢敬的好。教師隊伍跟不上·小學教員工資低，這不是革命太多，而是革命不夠。組織這幾篇稿·還須注意什麼問題。
    姚文元對《紅旗》難誌編輯組召集人的款話(1975.12.11.)
    現在正在褊馬恩列論無產階級專政關於教育革命（部分）語錄，《毛主席論教育革命》也要增補六七年以後的部分。如元旦前發表一個或雨個，下期篇幅要增多，還要登主席二首詩，各報元旦都見報。找袁水拍寫關於這二首詞的文章，他同意不？（已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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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找《詩刊》的同志開會，他們的報告，主席批了。他們創刊號其他内容尚不知道。我向主席報告這樣說·元旦發表主席詩詞·可以鼓舞全國人民在鬥爭中前進。《重上井岡山》·反映無產階級革命氣魄、檵續革命的决心·無產階級不怕一切困難革命精神。井岡山是革命搖篮。主席說·我删上時才三十四歲。
    第二首是反修的·反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現蘇修社會帝國主義檵續搞這一套·搞「緩和」，土豆加牛肉，今年農業最壞，降到最低點。土豆加牛肉的共產主義已破產，土豆牛肉都沒有，發表（這首詞），可以鼓舞全國人民在批修中前進。第二首在藝術上很有特色。第一首很凝練·第二首通俗，口語化。我請示主席能否寫手稿·主席沒有拒絕。
    還有元旦社論，《人民日報》尚未搞出。下期篇幅要大，如何辦？我有一個想法，如發表兩個語錄，可以同時編兩期，第一期兩個語錄，加教育革命幾篇文章，第二期登其他文章，中旬出。主席過去指示過一條，《紅旗》出半月刊。第二，每期要我寫一篇文章，現在你們每期不止一篇。還出十二期可以的。今天先不定。
    主席已同意編馬列語錄和主席語錄。加起來五六十頁，特刊也不大好，算正式的好。
    手稿真能寫出，不論那一期，搞大一點的插頁，主席未拒絕。最近整個形勢很好。
    主席像印封面，第一期。
    這期《紅旗》可以允許多印，不然有人有意見。
    部《水滸》有一篇，留下一個「共同點」，去掉就好了，在這時不用這個提法好。這提法删掉好些。大概是漏了。
    清華北大這一篇原來（第一稿）好。現在還是要講道理。
    當前，中央準備把打招呼要點，根據主席指示，擴大傅達，你們明後天可接到通知。國家機關向除司局長傳達之外，（要傅達到)全體幹部，下面傅達縣團外，還要傅達到學校黨支書、工宣隊長，明後天通知。這等於到基層，現在整個形勢是好的。這次教育戰線的辯論是在毛主席直接領導下，有領導有步驟地進行的。有些問題比較明確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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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是運動的範圍·主要在教育系統，和一部分機關，如教育部，别的機關，其他地方也會波及。中央通知已講明，清華問題不是孤立的事件。這次不搞戰鬥隊，不拉山頭，不停課·注意不衝擊工業、農業、商業、軍隊·這都是文化大革命中已有的經驗，這次運動一開始就要注意這些經驗。
    根本問題是社會主義社會存在不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是以黨的基本路線指導工作，還是違背基本路線。階級鬥爭熄滅論，劉少奇宣傅過，但他自己根本不熄滅，他顛覆無產階殺專政，復辟資本主義，包庇叛徒。林彪也不是階級鬥爭熄碱·他謀害主席·搞反革命改變。社會主義社會中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主席在二中全會講，國内，基本矛盾是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國際，是中國和帝國主義國家的矛盾。以後主席就一再抓這個綱，所有制改造基本完成之後，主席又指出社會主義仍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在政治思想戰線，意識形態領域，誰戰勝誰很長時間才能解决。教育是很重要的問題。關係到在上層建築領域是無產階級專政還是搞資本主義復辟。教育戰線，過去結論有兩個估計，一是過去十七年是資產階級專了我們政，主席說過，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統治我們學校的現象·再也不能檵續存在下去了。對知識分子的估計，那是主席在宣傅會議的結論。六二年主席又講矛盾、階級和階級鬥爭。文化大革命就是無產階級反對資產階衱的政治大革命。周榮鑫講，主席沒有講教育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具·主席講無產階級必須在上層建築領域其中包括各個文化領域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專政，這難道不包括教育？斯大林過去有錯誤，三六年宣布階級消滅了，五二年有一些認識。
    主席講，階級鬥爭是綱，其餘都是目。要把這個問題的大是大非搞清。教育戰線上也是如此。基本路線就是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講清階級鬥爭問題。三項指示為綱，主席不贊成這個提法。都是為綱·就把政治和經濟平列起來。這個問題，九大十大都講過。九大報告有很大一段，根據主席指示寫的，和陳伯達有爭論。以三項指示為綱，理論上不符合毛主席一貫指示，不符合馬列主義和毛殬東思想基本原理。仍是基本路線為綱·階級鬥爭為綱，這才符合基本原理。綱的問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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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育上就聯繫著要不要批智育第一。政治是統帥·以政治為綱，智育第
    一當然是錯誤的。智育第一必然不要階級鬥爭，就陷入修正主義。我們教育上不是沒有問題要解决，但是否定階殺鬥爭為綱，搞智育第一，有
    一系列問題要被篡改。對我們的同志要多做工作。有的人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是少數，多數同志是受了些衝擊，有氣，不滿，就要做工作。主席說，文化大革命初期，在河南做了，打了招呼，多數幹部站出來，80%沒有被打倒。講過錯誤的話，和翻案的要區别。這次層層打招呼，當然也有一個聽不聽招呼的問題。多數同志和劉冰有區别，劉冰翻案很惡毒，但對他仍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對教育戰線上的爭論，理論上要寫有分析有說服力的文章，駁掉一點論點。如拖四個現代化後腿。這個說法相當普遍。要分析我們講四個現代化的内容是什麼。仍以階級鬥爭為綱，沿著社會主義道路前進。現在沒有人講，我們分析一下。蘇聯農業機械很多，現代化，但糧食沒有·還要從美國進口。我們要這樣現代化嗎？講清是不是拖後腿0
    「今不如昔」，總說不如過去。革命是歷史的火車頭。工業、農業、文藝，稍作調整，發展很快。最近文藝出了很多東西，很高興。這是文化大革命成果，如無樣板戲，文藝如何能蓬勃起來？
    教育上的論點，也影響科研。認為品質低，也是一條。怎麼說低呢，政治、文化都和過去不同了。
    還說什麼馬克思主義不能代替自然科學。這是歪曲延安文藝座談會講話，「馬克思主義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文藝創作中的現實主義，正如他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學中的原子論、電子論一樣」。主席講，首先是包括，然後才是不能代替。包括，因為馬克思主義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製造這個論點其辦法是陳伯達在廬山上用的，斷章取義。怎能說馬克思主義對自然科學沒有用呢？馬列主義也吸取改造自然科學成果·如說沒有用，對立統一規律，唯物論反映論等，還能不能成立？開門辦所，和工農結合，還對不對？還有基礎理論和應用科學的關係，也有爭論。基礎理論是從應用科學來的，公式是實踐—理論—實踐，不能倒過來(主席同李政道講話)。要有有說服力的文章，講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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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批派性（不寫文章）·也要有階級分析，還是《紅旗》過去的文章的觀點，具體處理要分清兩類矛盾。
    老中青是主席講的·最近又批一個報告，仍要注意「三結合」。換
    一個提法，就完全取消老中青了。
    開名單，各單位老中青三個人來中央開會，議一議，就議這些，提高認識，會何時開未定。老同志經驗是可貴的，有一個正確對待文化大革命的問題。新同志要說明，有錯誤也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主席講·老中青都要打招呼。
    教育戰線的修正主義思潮·得罪了大多數人。知識分子也不高興。有一種說法·說他們的積極性都光了。願意進步的知識分子都不高興·連謝冰心·費孝通都不贊成。這次辯論的重點不在知識分子，在黨内·如劉冰（本也是走資派）一樣的人。他們反對教育革命。知識分子歡迎他們投入教育革命，投入運動中來。現在左派反對他，中間派知道他翻案，都和他劃清界限。有一位知識分子說，過去田漢請命，周榮鑫又為我們請命，不要他請。
    工業戰線，階級鬥爭熄滅論，唯生產力論，反來複去。我們根據九大、十大一貫教導，進行宣傅。也要搞一點學智理論，評水滸，大辯論，把生產搞好，生產上去了，搞基本路線教育，生產上去了，正確處理相互關係，抓綱，生產上去了這樣的典型。批林批孔時也這樣。
    學校，階級鬥爭是一門主課，經濟，要以階級鬥爭為綱。文化，貫撤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為工農兵服務，古為今用，洋為中用，二百方針，推陳出新，根本的還是抓綱。
    清華、北大運動搞得好，走上正軌·在校黨委、總支、支部領導下，有領導有步驟地搞，逐步擴大會，開一次會，訓練一次幹部，展開後形勢很好。希笔其他單位也這樣，不搞無政府。
    要依靠團結幹群大多數·教育大多數，劉冰等人得罪大多數。主席中央講話之前，即有人抵制。主席一講，劉冰就很孤立。我們團結教育大多數。他們文章講理的，比較好。
    稿子都有了，精神再講講。擴大傅達之後，還會出現問題·一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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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壓得厲害的·如黑龍江大學，要封人家雜誌，一種兩派對立尖銳的地方，團結不好。明確在教育機關，其他也會波及。
    重點抓好幾篇·題目甚多。
    階級鬥爭為綱，要寫好。類似上期寫法，從道理·講思想道理。運動部署不講。回憶主席歷來的講法，講清楚·對理解有幫助。批判一些錯誤觀點。分析歷史經驗。劉少奇，四清四不清矛盾，黨内外矛盾交叉。還有七二年林彪路線是左還是右·離開階級鬥爭就看不清。重新回憶，這個問題還有爭論。周榮鑫講劉少奇十七年要批，林彪的四年也要批·把二者分開。林彪就主張尖子，五分。教育革命完全是按主席指示進行的。學校學的東西，實際不是很多，主要靠實踐。達爾文、哥白尼都是在實踐中學的。達爾文，主要在青年時代坐船航行，他在劍橋未學到什麼東西。航行發現化石得出物種變化規律。主席講，考秀才的就寫不出好文章。馬克思講，半工半讀比全日讀書的，要活潑得多。孩子回來就作功課，很晚，勞動中不去教，老師喝啤酒。
    根據這個精神自去安排。
    中央開會，不會很短，可以發稿時請假，輪流去。
    三項指示，理論問題放在首位，我們一直提的。遼寧報告提出，提
    三項指示為綱，即否定理論為綱，結果必然是唯生產力論，階級鬥爭熄滅論。知道教育部對我們意見多，可以登門辯論。我看高教司意見很惱火。
    批唯生產力論，天津稿子是有猶豫。
    工業中找一點好的典型，批唯生產力論·物質刺激，抓政治，學理論，工業搞上去。不如農業多，要組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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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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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6.1.6.)
    《决裂》這個電影還是動人的·配合當前教育革命是很及時的。據說拍攝過程有鬥爭，可以在文章中寫出來。有些鏡頭是這雨個月補拍的，可以看出來。
    肖木的文章，你們意見是留給《紅旗》用，可以和肖木聯繫修改，你們覺得有基礎，在這個基礎上改。拍電影過程也有路線鬥爭，要文化部講一點情况。
    你們和肖木打個電話，說文元轉我們看了，我原則上贊成評，向他把劇本要來看看。鬥爭能寫一點。
    能不能提幾句樣板戲？沒有樣板戲打先鋒，不能有今天的文藝繁榮，特别在塑造工農兵英雄人物方面。前一時期，攻樣板戲很厲害·說樣板戲沒人看了。沒有樣板戲打頭陣，不批文藝黑線，這樣的電影出不來，把文藝革命，教育革命攻掉了，文藝就出不來東西了。這個電影把幾年的事集中到當時那一段時間去了。共大文章，他們辦校有曲折，有鬥爭，要寫進去。
    (工宣隊)我的意見輪換，回去一個來一個。《紅旗》一直保持工宣隊·（陳潔來信，要求回去一人參加勞動）上層建築領域保持工宣隊的·就《紅旗》有。你們過去說要撤·我看還是留下。輪換。
    印刷問題如何？紙張怎樣？國務院有一個報告·紙張緊張。勉強分配下來。我們紙張怎樣？
    上次科技有一封讀者來信，轉新華社摘福。已褊了。柳忠陽寫信給主席，是同樣的内容。主席批發政治局，發科學院批判。還有一個彙報提綱。代表科技方面一條修正主義科學路線。清華不知有材料沒有？可以抓住根本論點來駁。有的這個材料上沒有，但彙報提綱上有。如所謂馬列主義不能代替自然科學，對自然科學要有自己鑽研，要有親自弑驗，才能發言。那麼，列寧批判馬赫是不是也要有自己的親自試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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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格斯批判杜林的力學，是不是也要自己去作試驗來證明？主席和楊振寧辯論，認為事物都是一分為二，沒有所謂基本粒子。是不是也要親自去做實驗才能證明。這種論點是根本上否定自然科學方面唯心論和唯物論的鬥爭，否定馬克思主義和修正主義的鬥爭。過去在自然科學上唯心論許多都是黨員，如盧那卡爾斯基。還有一種論點著名科學家不能隨便批他唯心主義，恰好，唯心主義代表人物很多都是著名科學家，例如馬赫，現在還用馬赫數。牛頓也是有名的，自然科學上有名的，有成就的，很多都搞唯心主義。像這些很荒唐的論點，都放到彙報提綱裡去了。（手頭）這一份很完全，但有些沒有。可以去要一份，要不到再問我，很荒唐的論點。
    (彙報清華文章打算)集中幾個論點：有一種論調攻擊什麼開門辦所，管他開著關著，走著躺著，只要寫出文章就行。
    要批判所謂馬列主義不能代替自然科學。洋奴哲學可以帶進去。具體的問題要分析。這是很大的鬥爭，否定馬列主義指導自然科學，都要批。否定馬列主義哲學的指導。
    上海文章哪個學校寫，你們定。
    教育革命文章的面，要大一些，現只北京、上海、遼寧寫。大辯論經驗，中學能否搞的到？小學不搞。這期想發廈門的，沒發成。除京滬遼寧外還可以多搞一點地方，搞一二篇外地的。
    别的省市如有的材料·搞一點·批一點。只是幾處·外國人看·說你們搞不開。中學要有一點。
    教育部開展了，現在不知怎麼樣？清華大學搞得不錯，各地不知怎麼樣？教育科技聯繫很密切。周培源文章有代表性的。他裡面一個論點說現在理向工靠。不知說的是什麼？
    主席舉例說，地球物理是基礎科學，找礦是應用科學。什麼叫理科、工科？搞不清楚。資產階級什麼時候分的理工科？十六世紀還沒有吧！什麼時候分的家？蘇聯有科學院，美國沒有。我們科學院照蘇聯搞的？世界上也不是各國都有。就自然科學本身發展來看，資本主義道路也是阻礙發展的。如中世紀神學就阻礙發展。資產階級後期，它的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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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觀也是阻礙科學發展的。蘇聯壓制新生力量阻礙發展。他雖然衛星上天，整個部門看，就不行，產品更不行。農業科學比威廉土大倒退，實傺沒有農業科學。李森科已經形而上學了，他們批了李森科，更倒退。我們有些人希望走蘇道路。
    折衷主義·要考慮有一篇文章，上次沒有批。哲學上講，三項指示為綱是以折衷主義形式出現的，主席批判羅瑞卿時說，折衷主義即機會主義，告訴我們對折衷主義要警惕。折衷主義否認政治掛帥，要從哲學思想搞清楚、馬克思主義講全面看問題，和折衷主義要分清楚。蘇聯托洛斯基、布哈林宣揚唯生產力論，反對從政治看問題，也搞折衷主義。列寧批判過。主席批劉少奇、羅瑞卿，也批判折衷主義（羅已解放·我是講歷史)。折衷主義易為一部分政治上動搖的小資產階級所接受。前
    一時期，有時分不清楚。辯證法要求全面性，反對片面性，但和折衷主義不同。辯證法要講黨性，折衷主義不要黨性。辯證法講重點，折衷主義不要重點，抹殺重點。政治和業務是對立的統一，政治是統帥，是靈魂，折衷主義二者都要，但不講政治是統帥。三項指示，學智無產階級專政理論是綱，折衷主義就把它並列起來，元旦社論提法澈底變了一下，不並列。主流支流，辯證法講都要看到，但不能用支流抹殺主流，折衷主義又把它平列起來。成績缺點，辯證法要求首先分清西安延安，
    七分成績三分缺點，還是三分成績，七分缺點，折衷主義又使它混淆起來。用這樣的事例把它講清楚。折衷主義實際是機會主義。哲學上搞清楚很有必要。折衷主義和階級鬥爭熄滅論，階級調和論聯繫在一起·對立階級之間可以調和，農民、地主，資產階級、無產階級，馬克思主義、修正主義是不能調和的，折衷主義認為可以調和，把馬列和主席的論述找一找。聯繫實際例子，重點仍放在教育革命，不難寫。可能對大辯論有好處，貫徹以階級鬥爭為綱有好處。
    曲弦信中反映·批「派性就是投降派」。這種情况有，有的把口號接過去就算改，去搞别的，有的，過去有。我們呢，我們講階級鬥爭為綱，是講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進攻，馬克思主義對修正主義的進攻，有具體階級內容，它可以把口號接過去，把枝節問題偷換為綱，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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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毛澤東的金混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方法論統一的。雲南搞得相當凶就是了。
    自然科學和哲學一黨校寫。
    說科學院内最大危險是派性，忘記了列寧說過哲學上的黨派鬥爭·
    二千年就是鬥爭著的兩個黨派。學說上也有派，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
    丙蒙還可以寫，吉林請他們寫也可以。山東、安徽、北大也打招呼，重新修改。批智育第一，可以給人民日報。有的熟悉的同志，也可以說，文章的面要注意平衡。清華北大緊急時可以幫我們。
    「群眾」一篇。講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瀋陽機電學院二張大字報，第一張說大學生和工人「劃等號」，這個論點很值得注意。他們也是工農兵學員·提這個口號是什麼意思呢？要做工人貴族。工人中有一部分人不願和普通工人劃等號，要做貴族。英國工黨不和工人劃等號，但和資產階級劃等號。美國勞聯、產聯也是這樣，也是和資產階級劃等號。工人貴族，不是工人階級，是資產階級在工人内部的代表。普通工人、農民、每天都在進步，主席講過，人人都要改造，工人階級也要改造·每人都要改造。要做工人貴族的人放在工人之外。群眾是真正的英雄，我們自己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從實踐論觀點看，往往下殺水準高於上級，群眾高於領導，領導不如普通勞動者。領導常常脫離群眾，沒有實踐經驗。領導只有總結了群眾經驗，才能進步，才能帶群眾前進，脫離群眾就一事無成。我們有些同志往往認為比群眾高明。毛主席總教導我們，要做群眾的小學生，要以普通勞動者姿態出現。智慧和力量在幾千萬幾萬萬普通勞動者之中。領導幹部就是要向普通勞動者學習，總結經驗才能前進。我們也不主張無政府主義。老中青都要打招呼，青也要找好的，不要蒯大富這種人，他們看不起群眾，看不起工人，打工宣隊，杭州還有翁森鶴。這一點如何講深刻點·
    毛選中主席要各地寫報告，說我們的材料是從你們那裡來的，要各級定期寫報告。《黨委會的工作方法》講到，中央領導之所以正確，主要是由於粽合了各地供給的材料、報告和正確的意見，如果各地不來材料，不提意見，中央很難正確地發號施令。領導材料從群眾中來。文化大革命以來，（主席）總結好多好的經驗，批了好多文章。如革命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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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就是總結群眾經驗。教育革命好多材料，也是在那時批的。把主席相信群眾依靠群眾的思想寫出來。和美國人談話，也談到依靠群眾實行專政的思想。我們也強調黨的領導，不搞無政府，領導要樹立群眾是真正英雄的觀點，還有的怕。這次大辯論開始，方針政策交給大家·強調黨的領導·運動主要在學校、教育機關，不衝擊工、農、商、軍。不搞戰隊。
    還有一篇講社會主義革命問題，也是重要問題。除别有用心的人之外，為什麼有的人對文化大革命抵髑，主要是思想和精神状態停留在民主革命階段，對社會主義革命不理解。主席多次講，文化大革命開始有的人就不理解，就反對。實際歷史上這種事很多，如反對統購統銷，五六、五
    七、五九、六一、六二年都有。彭德懷代表地富、富裕中農。文化大革命開始也有。對此如何講點思想。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不僅存在社會上，而且存在黨内。三反五反，開始就是這樣。有的同志看不清或看得很簡單，認為革一次二次命就解決了，實際是很長的歷史階段，消滅階級消滅產生資產階殺的條件是很長的歷史過程，要經過多少年的戰鬥，老的剝削階級人還在、心不死，大量小資產階級都存在，大家不是都看到了？每日每時都在產生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還有沒有改造好的知識分子不是也看到了！(《工人階殺必須領導一切》文内按主席論述提的願意改造的)還有小生產的影響，產生貪汙盗竊投機倒把，不也看到了，資產階級在黨内的代理人，劉林反黨集團不是令人驚心動魄嗎！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裡·看不到黨内還有走資派·那怎麼行？二十
    三條就講了·清華批瀏冰，走資派還在走。問題是有的同志思想停留在民主革命階段·社會主義革命一革就到自己頭上來了。合作化、統購統銷、人民公杜，文化大革命都反感，對限制資產階級法權反感。總是要理解一點，要做工作，對有抵躅的同志，要講一講。這個問題難寫，能否寫出來？是個很大的理論問題·斯大林有一個錯誤·說偕級消滅了，生產技術决定一切，幹部决定一切，以後，鬥爭熄滅。思想停留在民主革命階段，對修正主義一套很容易接受。三和雨全、自由平等博愛，就是資產階級的口號，值得好好整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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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又講回來，真正右傾翻案的如劉冰、周榮鑫是少數人，是很孤立的，真理不在他們手裡，群眾不在他們一邊，開始能踊人，一發動群眾，就孤立了。
    還有些沒上過大學的人，羡慕大學，其實真正學的在實踐中。高爾基（上了)雨年小學，三部曲，童年、人間、我的大學，他的大學還是社會。恩格斯沒有上大學，列寧上了幾天，魯迅學醫，文學在實踐中搞的，都不是大學。
    文章題目都有了·如何（寫得）比較深刻點，補充折衷主義一篇。筆名多改一改，你在《紅旗》發表的我們負責，你用同樣筆名發别的，我們就不能負責。這樣很危險。在這裡發（文章講）限制法權，在別的地方可能講法權不能動，别的文章可能（講)相反觀點。到《紅旗》打聽消息。
    《華西見聞》可以改出來放在那裡·春節發一篇也可以。
    資產階級法權問題，主席講，還是列寧講的我們就是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這個國家為了保護資產階級法權，和舊社會差不多，分等級，八級工資，按勞分配，等價交換。有些新生事物對資產階級法權一定程度上有限制，華西（大隊）如有這些因素，又不刮共產風，可以考慮，改出來備用。五九年右傾機會主義攻食堂，主席批判了，保留
    一部分，後來胡喬木一封信取消了。可以要華西自寫一篇，選擇一個重點，不要把生動一點的改掉。改出來要華西看過，不要吹得過分，《紅旗》文字要生動，但不搞藝術誇張。就在這篇基礎上改，華西看過不寫轉載。
    (機關的)防空洞可以平戰結合，要謝謝他們（工程兵)，每期《紅旗》要送他們，文藝生活要照顧一點。新的電影出的多，應該看看，作品很多，《人民文學》的小說都看一看，感想都寫一寫交給我。看戲、電影·是瞭解階級鬥爭的一種方式，如看報紙一樣。
    錢，（從《紅旗》的利潤提一部分，和財政部備個案，從嚴掌握·統一掌握。工作需要開支，研究上層建築領域革命的需要。利潤開支買(電話)總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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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希望把五七斡校搞好，地下工程完工，這是相當長遠的基本建設。
    調人·贊成在北京多找一點。家屬不能解决·痲煩多。少數技術人員定級，按中辦的辦法辦。你們議一下，根據紅旗情况靈活掌握。我們搞集體的，不要擴大矛盾。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談批鄧(1976.2.6.)
    一號檔學智討論之後，向中央寫一簡要報告。擁護中央决定，檵續認真學智毛主席一系列重要指示，檵續學智中央指示，檵續批判鄧小平同志的路線錯誤，把反擊右傾鄱案風的鬥爭進行到底。國務院、軍委都開過會，分别傅達一號檔全文。華國鋒、陳錫聯同志講話，鄧小平同志交代他犯了嚴重路線錯誤，不適宜檐任國務院主要領導工作和協助葉劍英同志主持軍委工作。（限在你們中）
    批右傾翻案風，仍是當前很嚴重的戰鬥任務。
    五七幹校·餘征可以晚幾天去，其他同志先去。最近的事可能多。文件傅達縣團級黨委。
    鄧的錯誤路線就是代表資產階級。
    最近接到一些材料，有些論點要檵續批判。只有通過批判，才能把路線是非搞清楚，才能教育幹部、教育群眾、教育我們自己。對鄧小平同志的錯誤，仍採取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方針，這是我們黨歷來的政策。作為人民内部的問題，引導的好，可以不走到對抗方面去，不會像劉少奇、林彪那樣。但有一條，要看他是不是改。過去說「永不翻案」，這次是大翻案。
    運動一開始，毛主席就說：「矛頭是對著我的。」劉冰雨封信都是鄧小平同志送的，誰把矛頭對著毛主席呢？就是鄧小平同志。第一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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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了不行·第二次又送。問題一開始就很清楚。毛主席說：「清華大學劉冰等人來信告遲群和小謝。我看信的動機不純，要打倒遲群和小謝，信的矛頭是對著我的。」當時毛主席就指出，小平偏袒劉冰。清華大學事件不是孤立的，是當前雨個階級、兩條道路、雨條路線鬥爭的反映。隨著清華運動的深入·學智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的深入，越來越清楚地看到，右傾翻案風的總根子在鄧小平同志身上。毛主席說小平偏袒劉冰·就是說他是後臺。（就此範圍講)
    修正主義路線中心是「三項指示為綱」。他背著毛主席，不同政治局研究，國務院也不商量，不報告毛主席，自己就講。過去毛主席就批評他搞獨立王國·歷來不抓階級鬥爭，不抓綱。他不抓階級鬥爭，是不抓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鬥爭，而代表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進行鬥爭·講什麼黑貓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貓。三項指示為綱，好多文章都批了，階級鬥爭熄滅論，唯生產力論，折衷主義都批了。他不僅有這些論點，還有教育中有的也批了，科技有些也批了，批胡耀邦、李昌，實際批鄧的。他在科學院彙報會上有講話。還有别的東西。
    鄧在這幾個月講話很多。在國防工業會上講，老九不能走。主席根本未講過。是對外交部的人開玩笑講的。鄧在國防工業會上講話，講設工程師有一大段。他說，提不提總工程師，有的說一提就是保守落後的象徵，一提就修了，總要有人員，總要有責任制，要有人簽名·現在很多文件沒有人簽名·等等。
    工業二十條·未拿出來，此七十條還凶，好厲害。在全面翻文化大革命的案。他所謂整頓，不是按主席路線、政策把企業搞好，而是全面鄱文化大革命的案。整頓的結果，在路線上就是搞階級鬥爭熄滅論，唯生產力論，組織上大批撤換幹部。結果生產關係破壞生產力，搞修正主義、資本主義的關係，影響生產。鐵路本來是好的，但不分青紅皂白撤幹部，生產搞壞了。
    二十條說所有一切專業隊伍都撤掉，這樣，理論隊伍、民兵、文藝隊伍，學理論等統統整掉。二十條講總綱，抄鄧的一段話，說三項指示是一切工作的總綱。照他的看法，綱不是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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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
    鄧又說，沒有得到改造的小知識分子和勇敢分子當懽，既不懂政治，又不懂業務，一味整人，動不動就扣復舊保守的帽子。要把勇敢分子搞掉。鄧的意思是指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人。所謂小知識分子，明明是他們要大知識分子，即資產階級知識分子，而要把革命知識分子整掉。不是講敢字當頭嗎？怎麼不要勇敢分子了呢？
    鄧半年來大講「敢」字當頭，講整頓「軟、懶、散」。鋼鐵會議上大講建立強有力的領導班子。我歷來不同意「軟、瀨、散」的提法·看到就删。離開階級鬥爭、路線鬥爭來講這些問題，就沒有標準。不是說班子沒有戰鬥力，懶，是好的，問題是執行什麼路線。對幹部有五條標準，第一條就是要犒馬列主義，不搞修正主義。所謂「敢」，有具體内容。他所說的「敢」，不是說敢於執行毛主席的路線，而是說敢於壓群眾，敢於搞階級鬥爭熄减論，唯生產力論。有的人搞革命是軟的，搞資產階級那一套是硬的。最好有一篇文章講講。毛主席的五條，黨章也有規定，批判那些脫離階級分析的觀點。這種觀點實際上是站在資產階級立場，向無產階級進攻。這個問題容易講。
    整頓問題不一定寫文章。鄧在省市委書記會議上講，要敢於整頗，不怕干擾。他半年來「突出一個敢字」。不管老中青「三結合」，說老虎屁股都要摸，要敢於整，就是不講路線。
    為了糾正這一條錯誤路線造成結果，要做很多工作。一號文件之後，工作好做得多了。
    還有一個論點·鋼鐵會議上的講話，對老工人，有經驗的幹部，要落實政策，運動一來往往傷害他們。這種說法完全抹殺黨内雨條路線鬥爭的歷史，看看黨的歷史和陳獨秀、瞿秋白、李立三、羅章龍、王明、張國燾、高崗、饒漱石、劉少奇、林彪等人的鬥爭，是傷害了老工人和有經驗的幹部嗎？這種說法，為歷次批判過的機會主義頭子翻案。老幹部要一分為二，大多數要跟主席幹革命的，個別成為機會主義路線頭子。
    他說什麼「教育危機」，不讀書。他就是不讀書，不懂馬列，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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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的是資產階級。
    你們看看論點很多。
    他的這些報告都強調家喻戶曉，因此一批判群眾就會起來。
    這次大辯論的方針，仍是在學校、部分機關搞的，不搞戰鬥隊，要有黨的領導，不衝擊工業、農業、商業、軍隊，但也會波及全國。群眾水準提高了，不搞無政府主義，打倒一切，打内戰。現在北大清華走上正軌·有黨的領導。過去不是。蒯大富、聶元梓搞無政府主義，現在不是’比較穩妥。
    鄧接見紐西蘭記者，談評《水滸》。看看主席批《水滸》是何時。我感覺當時主席考慮就要批右傾翻案風了，鄧要引開去。
    國內外資產階級都把希笔寄託在他身上，想趕快復辟資本主義。對他還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有一個問題很重要，即社會主義時期偕級鬥爭和資產階級法權問題。四九年主席提國内主要矛盾是雨個階級的矛盾，十三年之後又提·即北戴河會議，重提階級鬥爭，基本路線、形勢很快好轉。文化大革命幹什麼？就是階級鬥爭，瀏少奇鼓吹階殺鬥爭熄滅論，實際不熄滅，保護叛徒特務。林彪鼓吹熄滅，實際也不熄滅，搞反革命政變。鄧也鼓吹熄滅，但也不熄滅，代表資產階級翻案，算文化大革命的帳。為什麼我們有的同志對雨個階級的矛盾看不清，資產階級還存在，人還在，心不死·不是看到了嗎？小資產階級還存在，還在每日每時大批地產生資本主義·不是也看到了嗎？還有貪汀盗竊，投機倒把，不是也看到了嗎？未改造好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也還存在·劉林反黨集團不是使人驚心動魄嗎？
    為什麼會產生對這些看不清？我們有些同志，思想停留在民主革命階段，對社會主義革命，文化大革命不理解，有抵觸，甚至反對。對文化大革命雨種態度，一不滿意，二要算帳（二十三號文件已講）。民主革命之後，工人、貧下中農沒有停止前進，要繼續革命，一部分黨員則停止不前，有的後退·甚至反對革命。為什麼呢？做了大官了，要保護大官們的利益。有好房子，好汽車·薪水高，公務員·比資本家還厲害。革命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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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頭上就有反感。搞合作化就反對，批資產階殺法權就反感。
    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裡·資產階級在黨内·就是走資派。革命革到自己頭上了。走資派還在走。大官當然也一分為二。有代表無產階殺利益的。代表大官們利益，一定對批資產階級法權有反感。其實離解决這個問題還很遠。為這一部分人講話·必然是走資派，是新資產階級分子，就會抵觸。黨内要長期教育，通過路線教育，使大多數人提高覺悟。對批資產階級法權有反感，是右傾翻案的很重要原因。這很是一個問題。為什麼一條修正主義路線出來，會有人贊成·就是要保護資產階級法權，可以不動法權。因此，要犒清主要矛盾。
    上期的文章有的也講了。
    减薪，主席帶頭搞過雨次，阻力很大。對這種思想批得不夠，限制法權後來換成批判法權思想。這個問題要講清。有一個階級覺悟問題。
    一百年後、一千年後仍要革命。總是一部分人受壓，小官、學生、工農兵，不歡喜大人物壓他們，要革命，一萬年也是要革命的。這些人加起來就90%以上。鄧要整小知識分子。我們團結、教育、改造知識分子，把他們往資產階殺方面推，他們不高興。
    周榮鑫、劉冰得罪多數，他們要翻案，很孤立，得罪工農兵、小官、學生，一切要革命的人，所以很孤立。
    抓主要矛盾，要有社會主義革命思想準備。社會主義革命性質、任務、對象、前途，要檵續講，寫文章。
    還有一個普通勞動者問題。上大學就不想和工人農民劃等號，想做貴族。普通工農每天都在進步·群眾每天都在進步，往往下級高於上級·群眾高於領導，領導往往不如普通勞動者，因為脫離群眾。
    有的人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反對改造，他們不要改造。實際大家都要改造。工人階級也要改造，不然也可能變壞。英國工黨，美國產聯、勞聯·也是反動的。做普通勞動者就觸犯有些人的利益，他們要擴大差别。寫右傾翻案的階級根源，主要就說這些，同時要體現政策。
    不傳達。就此議。
    一切工作要以主席路線為指導。批資產階級法權還要談。我向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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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報告·還想寫文章，但最近不可能。大官、好房、公務員問題·換個話·看如何說。
    廖志高提倡不讀報，不讀雜誌，怕。
    限制法權，還是要有措施。限制大官們的法權。前一段壓遼寧最凶。
    當前主要問題還是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已有的成果要翻掉，如文藝革命，教育革命，批林批孔，都要翻。進一步如限制資產階級法權問題，删刚提個頭，有的人就很反感。有文化大革命的問題，有檵續深入的問題。
    主席講：我建議一二年內讀點哲學，讀點魯迅。讀哲學，可以看楊榮國的《中國古代思想史》和《簡明中國哲學史》。簡明哲學史要倒讀，這是中國的。要批孔。有些人不知孔。可讀馮友蘭《論孔丘》，馮天瑜《孔丘教育思想批判》，還可讀《十批判書》尊儒反法部分。這是中國的。我們還要進一步學主席哲學思想，矛盾論、實踐論、内部矛盾問題。批資產階級、修正主義、右傾翻案風的奇談怪論。這樣才尖銳有力。資產階級法權問題也要用主席哲學思想去研究。
    清華、北大公開會上，不點名，但論點也批判，自然聯繫。一號檔可能解除顧慮。這不傅達。
    鄧把農業學大寨，比為七千人大會。七千人大會上·劉少奇猖狂向毛主席進攻。
    部隊也要一分為二·部隊總有進步。林彪反黨集團是少數人。但在鄧眼裡都是一團漆黑，什麼也不行。他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結論，要老傢伙出來，不講老中青。
    這場鬥爭尖銳複雜，思想要弄清，但工作要謹慎，紅旗是萬目所注。要檵續批孔，包括鄧。不僅如此，教育幹部要檵續學，要從世界觀上搞清楚。
    今年重要節目：五一六通知，實際是文化大革命十周年。建黨五十
    五周年。魯迅誕生九十五周年。要考慮文章。
    反面材料看《十批判書》崇儒反法部分。翻案翻批林批孔的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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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文章要回答。馮天喻文鮮明，扣得緊。他原學生物的，父親是右派，不要緊。
    搞點述評：如評馮天瑜小冊子的。衛生，可以請遼寧寫，講道理。
    國務院好幾個部的報告都點了名，文化部也有報告。寫文章不要衝工農業。二十條，福建傅的凶。
    為什麼上海的文章要批洋奴哲學，看了這些材料，崇洋厲害。如說沒有設備，外國有先進的·出口糧食引進來。批洋奴哲學，不會衝工業。鋼去年未上去，生產關係破懷生產力，老矛盾，多年未解决。抓革命、促生產的文章仍得有。換人多更傷人了。不發動群眾不行。
    這條修正主義路線如何形成，它的來龍去脈，代表什麼人，如何發展？你們好好議論一下。報告可以點名。寫給主席、中央，學智討論一號檔的報告。不要花很多時間。階級鬥爭長期的，特别在限制資產階級法權問題上。
    姚文元有關天安門事件的日記（1976.4.5.)
    下午二時，政治局緊急開會，人民（天安門）廣場上發生了赤裸裸的反革命煽動，反革命暴動事件，打了解放軍燒了汽車·打了民警·打了革命群眾，並且到人民大會堂東門。
    一批人在紀念碑進行反革命煽動，號召成立反革命組織，以「悼念」總理為名，猖狂地把矛頭指向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向中央，提出要鄧小平上臺，喊「總理萬歲！」
    一個有組織、有計劃的反革命陰謀越來越露骨。
    其中提到反擊右傾翻案風是「一小撮野心家」搞的，鄧小平主持工作是他們「决定性勝利」。聽了這個情况，我提出此事已帶有反革命改變性質，要立即採取措施，開短會，不要多議。當即决定：由吳德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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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講話·指出這是反革命性質事件，號召群眾離開廣場，然後立即組織民兵進行包圍、分割後拘留其骨幹分子，予以有力打擊。
    三時散會，我先到人民大會堂廳外，看見了廣場全景，四大批人擁來擁去·兩堆火還在歷史博物館外燃燒。我即請政治局同志都上來看一看，在江西廳，大家都來了。這是觸目驚心的反革命事件，一場匈牙利反革命事件的前奏。碑前核心部分有一批壞蛋始終不動，誰去反對就打誰，另有一夥人進行反革命演說，送花圈、贴傳單。外面有好幾萬人·流來流去。再外面有一批騎腳踏車的人飛快地來回巡邏，看來是通風報信的。還有不少小汽車，有不少是部隊的。不一會，解放軍營房的小樓著火了，又一輛車著火了，火光熊熊，黑煙冲天。於是，看見樓上把被子、床單、衣服、書箱、紙張一批一批地從硯窗擲了出來，擲到火中去燒。救火車無法接近。
    笔遠鏡中，看見有一個傢伙爬上紀念碑放了一個大花圈，用繩子把它圍起來。政治局同志看到這一切，無不仇恨滿腔，階級鬥爭是這樣尖銳·這已經是武装暴亂性質了！
    大喇叭還不響，我們很急·一再查問。華國鋒要求王洪文、張春橋、我留下來處理。我同意。終於，在六時二十五分，人民廣場的大喇叭一響，立即看見廣場上的大多數人潮水一樣一批又一批向外退去，不到一小時，廣場上人已大為减少，看熱鬧的走了，核心部分就越來越暴露在面前。
    九點二十五分·民兵開始行動。
    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在無產階級專政威力下迅速被擊潰。帶著棍子的民兵雄赳赳、氣昂昂地開進廣場，從南北雨方面加以包圍，敵人澈底瓦解了。
    晚，政治局開會聽彙報。戰果輝煌。抓住了二百多人，放了一些之外·還留下一百多人·突擊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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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對《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的談話（1976.4.26.)
    【時間：下午】
    天安門事件你們那裡情况怎麼樣？
    信轉公安部有無破案的？所謂總理遺言等是否傅到你們機關？有沒有到《紅旗》來罵的？
    要提高警惕。
    黑貓白貓，在溥儀《我的前半生》裡有。講紫禁城裡，不管黑貓白貓·捉到老鼠都是好貓，只要是復辟，不管姓張姓段都是好人。一一一頁。書是六四年出的。看看是資本主義復辟派還是保皇復辟派？就是巧合，也是復辟派喜歡講，反映復辟派窮途未路，垂死掙紮的心情，不擇手段。只要能復辟，資本主義，包產到戶，剝削階級中那一個集團都行。不知還有那一個復辟派講過。這本書未定稿是六一年出的，說不定鄧看未定稿。這個話在書中是很前面的，寫張勳復辟未搞成，幾天退位·溥儀把希室寄託在其他人身上。這是遺老的話。有東西，可寫小雜文。
    你們準備五月去插秧？
    防空洞進度如何？不要拖到今年冬天。(原政研室)圖書館交後怎麼樣？
    幹校工作，設想幾個方案，權衡一下利弊，十全十美的沒有！說有些事已經口頭彙報了，要研究一下。徵求他們（幹校、幹部)的意見，互相交換意見。這個問題要解决，否則來的人不安心，還會滋長其他問題。
    遺留下來的問題應解决了，馬列主義研究院，和《紅旗》加起來有百把人吧？
    本期提早，情况如何？我知道紙張有困難，每期都壓一下篇幅。紙張爭取雨期儲備，再抓一下。必要時請省委幫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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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反映有的紙廠停產)因為沒有電。就是鄧小平修正主義路線搞的，石油大量出口，換所謂先進設備造成的惡果，問題沒有解决，實際把資本主義石油危機轉嫁給我們。原油在資本主義世界很寶貴，是化工原料。一是原油出口，一是煤，石油給人家（日本），他們給設備。再用油、煤去換，租給人家，用設備償還，完全是賣國主義。設備要十幾，二十億美元，都用油去換，不繁縮，簽了的合同如何辦？紡織業繁張。鄧搞了一年，工業惡果很多地方表現出來。其中之一就是燃料，影響輕紡工業，北京也如此。原來燒煤改燒油，又說煤出口，改燒煤，那有那麼容易。進口設備除油之外，最大的是化肥。主席歷來提倡多養豬，搞小化肥，小化肥占一半以上。但鄧用很多錢進口成套化肥設備·好貴。蘇修那麼多化肥·農業還是糟糕，這是農業的出路嗎？我們歷來主張抓階級鬥爭，調動群眾積極性，其次是八字憲法，養豬，現在把債加在我們頭上。我們發展農業不靠他那一套。鄧的自述說少年時代有工業救國思想，現在實際是工業賣國，用錢去換，要搞那麼多成套設備。為什麼不搞小化肥，不搞養猪積肥？這個問題現在還沒有解决。計委意見，合同都簽了。但錢從那裡來呢？這是修正主義、投降主義在經濟上反映。這些東西不能多寫，外國人很敏感，稍提幾句，就叫。如批洋奴哲學，日本資產階級就叫中國不做生意了。外國資產階級認為鄧上臺，有大錢可賺。
    你們計畫沒有太多意見。
    現在整個情况，全國部署·檵續學智主席指示，深入集中批判鄧小平的修正主義路線，反擊右傾翻案風·追查反革命事件幕後策劃者，追查反革命謠言，打擊反革命。中央發的幾個檔，都是主席指示精神。粉碎天安門事件，是主席親自抓的，重大布置都是副主席定的。任命華國锋同志任黨中央第一副主席，國務院總理和撤銷鄧小平黨内外一切職務兩個决議·决定當天發表，廣播，全國黨政軍民擁護支援的反映全部見報，對反革命，打砸搶者，要鎮壓，都是在主席直接領導下辦的，非常英明正確。本期文章中有些精神也寫進去了。開始北京民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個問題值得研究。一般情况是可以的，但發展到要衝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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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衝中南海，還不還手？牽涉到有一部分群眾怎麼辦？這牽涉到一個馬列主義的基本問題。如和國民黨打仗，國民黨軍隊士兵大多是勞動人民，打我們，性質就起了變化。敵人裹脅一批人進攻我們，我們仍不還手？不能這樣。你一萬人、我十萬人包圍你。主席看他們拿著棍子開進天安門廣場，主席說好！好！好！民兵們說，拿棍子一個人頂六個人。對這些人做群眾工作可以，但要你降下國旗，你不還手？真正參觀的群眾不會打人，要打，就是反革命暴力，打砸搶，性質就變了。你們搞反革命暴力，我們就要以革命暴力來對付，這是馬列主義的基本原理。後來拿起棍子，中央明確交代，可以還手。這樣壞傢伙就怕了。還有宣傅，公布到群眾，千百萬群眾動員起來，那些謠言、煽動就孤立了。如果不是一下公布，層層傅達，全國要一二十天，不知要鬧多少事。從這次反革命事件看出，他們是有組織的，我們這樣做，體現無產階級專政是群眾的專政。壞傢伙提，第一衝電臺，第二衝《人民日報》，第三衝《紅旗》。他們說他們的行動為什麼不登報，就要衝。民兵組織好了，要衝是打嘛！主席說，拿起了棍子，士氣大振。那天下午我就在大會堂，整個都看到了。有三種人。過路的人，吳德同志講話後二十分鐘，就退走了。其他壞人，一種圍紀念碑，是打手，誰勸說，就打誰，一批人，演說貼標語。又一種人在走道上巡邏，騎自行車，看我們的動向。粉碎這一反革命事件，時間短，但作為激烈的階級鬥爭來看，教副是很深刻的。衝到指揮部，放火燒營房，一會燒被子·摔書·燒文件。人大會堂東門，也犒得很骯髒。服務員們很堅决，說你們碰到門·就當現行反革命論處。他們沒敢動。這次他們打出擁鄧旗號，幹反革命勾當，有的是亡命之徒，新資產階級分子，各種壞人，高幹子弟·局長、部長的兒子，姚登山的兒子，也去保衛總理去了！高斡子弟一分為二，有的很好，有一些就保護大官們的利益。工農兵學員也有幾個很壞的。清華開會批了幾個工農兵學員，很壞。95%以上群眾是反對鄧小平修正主義路線和反革命暴亂的，敵人只是一小撮。最近發現國民黨特務摻雜在丙·從香港運宣傅品。還有亡命之徒，地富反壞右。他們能搞這麼多人·還是因為黨内有走資派。黨丙資產階級上臺，不但社會主義革命成果要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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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失，民主革命成果也要喪失，回復到半封建半殖民地去。五星紅旗就是民主革命成果·反革命要降下來。七日，上海有個傢伙仍升一面白旗。你們要警惕，不能麻痹，不要看到勝利就麻痹。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批鄧，總的檵續批。有這麼一些思想問題：一部分人覺得批過了·繼續批批什麼？一種認為撤了就垮了，批鄧勁頭不大了。三是進一步學智主席指示·進一步批鄧，如何聯繫更好，如何用主席指示分析天安門事件的經驗教訓。四是要不要聯繫實際，如何聯繫實際？遼寧宣傅組個材料，認為要聯，也會出現問題，如層層揪等，但只要領導思想明確·可以解決的。主要聯繫實際批鄧的修正主義路線，批階級鬥爭熄滅論。資本主義道路，資本主義傾向要不要批？當然要批。懷人要不要鬥？當然要鬥，也要講政策，聯繫批鄧反對新生事物，促進新生事物發展。上層建築，要大造革命輿論，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佔領陣地，推動農業學大寨。批鄧是長時間的任務，這一期，要有一篇講進一步批鄧，能回答一點問題，有些鬆勁思想。鄧雖然上臺只有一年，但批起來要下功夫，從理論、路線上分清大是大非。還有天安門事件，還有南京等大城市的事件，聯繫起來，鬥爭激烈。你們討論一下，為什麼這時要暴發天安門事件？沒有悼念總理為藉口，也要爆發。我看，一是批鄧深入了，打中了黨内資產階級的痛處，一是保護大官們的利益，和資產階級法權有關·看出黨内資產階級確比資本家厲害。老的資產階級不服氣，說未參加天安門活動，你們還提新老資產階級。這是詭辯，他們不一定到前臺。北京有的工廠送花圈署名都是工人，分析一下，有的高斡子弟，十年前參加聯動、西糾。彭小蒙講十年報仇，三十年掌權。科學界送的特多。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最野蠻，罵、砸、打。七機部，外交部，廣播局，說不要到天安門，有人拿起椅子就砸。主席講過，有人反對對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改造。說他們不問政治，這是不問政治？科研單位、特別自然科學研究單位，間題多。勃列日涅夫就是工程師，蘇修好多人都是學技術的。這些人頭腦裡是資產階級世界觀·要的是資產階級掌握政權，希笔寄託在鄧身上。他們說現代化，不是孤立的現代化，包含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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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政權問題。我們要社會主義現代化，他們是資本主義現代化，要資產階級掌握政權。他們要四個現代化的目的就是資產階級上臺。自然科學單位阻力還大，相當凶，文化大革命觸動不多，四個現代化由這些人掌握能行嗎？不管他有多少文化科學知識。
    知識分子改造是很大問題。有些經過分析都不是老工人。總工會理論組送一個大的花圈。正面教育不夠，還要反面教育，不暴露看不清。
    上海學中央通知的文章，集中一點，不要太分散，主席指示中駁翻案派，算帳派，寫進去。這次辯論就是圍繞這個問題。政研室吳、胡搞
    二月提綱的·鄧都收羅進去了。
    拿最近這一事件教育廣大幹部群眾·認識主席一系列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論述，鬥爭複雜尖銳，有時很激烈等等，以及如何處理等
    一系列步驟。有人用資產階級民主的觀點說違背憲法。總理要經人大通過，資產階級也不是這樣搞的。有的是革命委員會搞的。我們還是中共中央通過的。憲法規定黨的領導。為什麼資產階級可以，我們不可以？鄧開始也是先任命後通過，我們現在為什麼不可以。這是非常必要的，不受資產階級民主束縛，這就解决了天安門事件。主席、中央决定真正代表人民利益和願笔。全國開了很大的人民代表大會。當然這不寫文章。五·六通知批判所謂真理面前人人平等。沒有什麼超階級的平等。天安門前打人放火，就是博愛？到天安門看看，瘋狂起來殺人也斡，那有什麼平等傅愛。聯動也是這樣。
    陝西運動比較平。國防工廠有人跳，省委抓了幾個。
    蘇修喪氣，主席說的，看了參考說的。一家蘇修，一家國民黨。他們期待健康力量，開始認為有希皇，一棍打下去，來不及高興就懵了。
    陝西文章·講講天安門事件，幹部要吸取什麼教訓？旗幟鮮明，對主席路線敢堅持，資本主義敢頂，修正主義敢批，反革命的東西敢鬥敢追·認識這個事情，將來還有。
    農業十年文章，不要事務，要寫階級鬥爭，我原想要省寫的。學召延安文藝座談會講話文章，文藝革命還要講。《詩刊》刊期有人就想和過去「總」起來，不和文藝黑線割斷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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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o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機電局長的一天》爭論很大，聯繫過去寫工業小說受蘇聯影響多·講管理，不寫階級鬥爭。有的小說宣揚典型的新資產階級分子。勃列日涅夫在蘇修二十五大表揚一篇小說，表楊精明能幹的女人，那個女廠長是什麼角色？主要思想是不能和工人劃等號，要高一等。除管卡壓之外，還說我怎麼能和你講平等，你勞動我讀大學，我作專家，花的力氣多，沒法平等。這是典型的資產階級法權生長的資產階級分子，技術文化，讀的書都資本，都是壓迫工人的理由，他就捧這些人。可以和我們現實聯繫起來看。這是批蘇修很好的材料，要上海寫一篇來看看，我們就這個角度寫。
    主席理論問題指示還是根本，商品交換，按勞分配，等級制，這些東西，動一動阻力就很大·還沒有提出限制大官們的利益呢！還沒有實際限制，只是批一下，要自覺限制，阻力就那麼大。我接到信說有一種論調，老革命就該拿那麼多錢，還要增加，打江山時，你們幹什麼，在那裡？用階級觀點分析，江山打下來就不是為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就為自己了。還有什麼全人類的澈底解放呢？這代表某一階級階層。
    《海霞》事有什麼交代沒有？你批鄧嘛！
    何其芳給上海一個反革命分子寫過三封信，内容很壞·過去受批判的許多事都翻案，如在《紅樓夢》問題上的觀點等等，充滿胡風語言。那個反革命分子吹捧何，何就給他寫信，很得意，輔導他學外文，成名成家·看英文，莎士比亞作品。何說要翻譯海涅的詩，寫長篇小說講知識分子到延安。並說中國沒有地方發表的，拿到港澳去。研究文藝界背後活動有意思，存在著階毅鬥爭。信是去冬今春寫的，作為他的知音。他還是《文學藝術的春天》一套沒有動。鄧小平去學部，第一步趕走工宣隊，第二步復辟，搞思想戰線，和《紅旗》唱對臺戲。「三項指示為綱」文章拿來看看。
    上海鐘錶組件廠那篇，原稿中有的如整小知識分子（這是右派語言)沒有了·批勇敢分子，也沒有了，沒有原來的尖銳，可以再改，生動的束西不要漏掉，反十六條的，這些都沒有了。
    每期要反映一點生動活潑的束西，反映主席思想、路線和實踐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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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201
    的新事物，運動在前進中出現的新事物，可以介紹一點材料，我也批一點，你們也注意。這方面有弱點。完成任務組織文章容易·如重大事情請大慶、大寨寫文章，但反映生動事物的文章較少。要作努力，要搞一點，反映實踐。主席講群眾高於領導，下級高於上級，有實踐經驗·反映出來較生動，要作努力，不限定具體題目。
    出版時間遲一雨天問題不大，抓繁，在時間上問題不大，可以下去栽秧。
    七一講講黨必要的。
    學習主席指示，讀書的，也要反映一點。
    對資產階級在黨内·遼寧開始工農理論隊伍贊成在黨丙，大學知識分子認為不能這樣看，這是公布主席指示前的情況。魯迅論教育一文，改了一逼不理想。要聯繁當前。魯迅對文藝的論述，對文藝界的特殊思想，批得很厲害。
    姚文元對《紅旗》雞誌編輯組召集人談批鄧（1976.8.12.)
    批鄧不限於地震，地震也是批鄧課堂，說明鄧小平一系列渗論破產。鄧講物質刺激，但災區最少物質，積極性很大；鄧講限制資產階級法權要物質基礎，正好是群眾起來，四面八方支持，災區人民自力更生；說積重難返，雷鋒不在，實際經過文化大革命，更堅強；說軟、懶、散，實際很有戰鬥力，在突然事變面前，能把唐山說是軟、懶、散嗎？要看到事物的本質方面。有的地方派性厲害，但事變來了仍要共同戰鬥，要從本質上發現群眾的積極性。
    唐山、豐南雨篇文章都要說明以階級鬥爭為綱。此次抗震救災鬥爭社會主義大院起作用。
    這次地震等於一次核戰爭，經驗總結起來對付核戰爭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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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有些觀察到的材料，可以离進文章。
    從路線上看，和六二年是鮮明對照。那時白猫黑貓，資本主義氾濫。現在經過多次運動，文化大革命，主席路線貫辙了。
    英雄事蹟，《人民日報》要繼續報導一點，也不能很多。災區幹部，老中青都有一批經得起考驗的·表現好的。赤腳醫生，可以寫進去。
    唐山人民英勇無畏無私·報上有報導，原因何在·我們文章要寫出來。鄧小平說亂、糟、偏，真正碰見大問題，表現都很好，要看事物的本質和主流。變修怎麼辦？大風大浪中，湧現出一批人來。地震時，省委第一書記還在解决保定問題，自己犒的，趕快趕去。在困難條件下，發揚艱苦奮鬥精神，在條件好了之後，如何堅持下去。小靳莊就有規劃，震掉了一些私有觀念，說震光了不一定，但震掉了一些。
    人們精神面貌好，次要的矛盾讓路了。
    在困難面前，堅持社會主義，批資批修，自覺性很高的，文章要講出來。
    堅持以階級鬥爭為綱，正是因為以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勝利，包括班子，才能起作用，沒有這個勝利，是不行的。六二年，白天開會，晚上出氣，對文化大革命要有充分估計。也注意有壞人，反革命，群眾抓住。當逃兵，搶東西，被批判。這樣大的災害發生在資本主義國家，這些東西就要占上風。問題是誰專誰的政？
    唐山文章，要寫得豪邁，要想到一兩年之後，也能堅持下去。事實可以說明，不怕核戰爭，還有比這更厲害的？地下的都未破壞。未預報出地震局有責任。
    全國情况：唐山抗震救災對大家鼓舞大，對全國教育鼓舞，支持災區，有地震可能的地方也吸取教訓，如山東、山西。階級鬥爭方面，有的地方有謠言，包括政治、地震都有，壞分子有活動。第二，有人攻擊反擊右傾翻案風，要轉變綱，去抓生產，這是個别的，屬於黨内的思想動態。是否仍然要堅持階級鬥爭為綱，唐山的抗震鬥爭說明文化大革命深刻意義還是相反？第三，有點憂慮，今年又是天安門事件，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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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1203
    總理、朱總去世，又是地震，還會不會出什麼事？天安門前和階級敵人鬥，戰勝天安門廣場政治地震，天安門仍壯麗，又戰勝自然災害，好的是主要的，生產好了，以自己努力把災區損失補回來。考慮全國思想情况寫文章。
    唐山要寫出一篇氣壯山河的文章，我們自己寫的要寫得深刻一些。出版時間可以在月底，也可以早幾天。
    群测群防，如赤腳醫生一樣，可以發展，也不是亂發展。墨西哥處地震帶上，每天震，小地震。
    物質可以變精神，精神可以變物質。我們可以支援唐山精神的東西。對地震的錯誤觀點·地震史文章可以駁一駁。洪秀全打到南京，就有駁地震的詩。
    批鄧的文章不能缺，要有幾篇，一篇主要的。(反映封面紙緊張)封面紙要想措施。
    對鄧的各種觀點唐山文章或那一篇痛快淋漓地駁一下，一個一個駁得精光。
    打鋼仗，還是靠人？原子戰爭來了也靠人的因素。蘇修靠烏龜穀·
    一派信烏龜殼，一派信反坦克武器。但都不起作用，現代化武器也靠人力，要電，沒有電不行，事物的雨重性。排字，手工要革命。
    (關於小說《機電局長的一天》的自我批評)思想動態上摘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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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4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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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研究論文1205
    姚文元研究論文
    1.彤雲，簡單化片面化的批評一和姚文元等同志商榷[J]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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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周曉，從《興减集》看姚文元雜文的特色[J讀書，1960，（6).
    3.劉玉卿，不能把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混淆起來一與姚文元同志商榷
    [J鄭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65，（Z1).
    4.肖遠新，李玩彬，馬克思主義的美學原則不容篡改一評姚文元《新的時代、新的美和新的文學》一篇黑文[文史哲，1976，（4).
    5.吳中樞，借題發揮露禍心一斥姚文元抄引一首古詩的狼子野心[.河北師大，1976，（5).
    6.鐘聞，一個修正主義路線的吹鼓手一從姚文元的《魯迅一中國文
    化革命的巨人》說起J.吉林大學社會科學學報，1976，（6).
    7.燕平，「四人幫」變天夢的破產—截穿姚文元宣揚《地震詔》的罪
    惡陰謀J.詩刊，1976，（12)
    8.岩冰，從反「理論風」看「四人幫」形而上學猖獗一批駁姚文元的
    「基礎的基礎」論.地質科學，1977，（1)
    9.廣西師院中文系大批判組，剝開姚文元「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家」的畫皮.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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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薛祥生，痛斥姚文元歪曲魯迅的罪行[J]山東師院學報（社會科學
    版)，1977，（1)
    12.蔡師仁，姚文元瘋狂反對六條政治標準的鐵證一評《雜談文學中
    的共產主義思想性》[J】廈門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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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19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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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14.邢廣域，偷樑換柱的卑鄙伎倆一批判姚文元的黑文《「第一位的工
    作」》[J山東文藝，1977，（2)
    15.燕平，徹頭撤尾的資產階級反動文藝觀一批判姚文元關於詩歌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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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肖榮，魯迅的小說永放光芒一斥姚文元對《呐喊》、《彷徨》的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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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研究論文【207
    28.殷光熹，「謠言世家的子弟」射出的一支毒箭評姚文元在《魯迅
    中國文化革命的巨人》中對兩個口號論爭問題的荒謬論述[J].教育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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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鬼蜮的伎倆一揭批姚文元借紀念魯迅之機大造篡黨奪權輿論的罪行[)遼寧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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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的污蔑J].思想戰線，1978，（5)
    40.是「文化大革命的序幕」還是篡黨奪權的序幕？一本刊編輯部舉行座談會批判姚文元的《評新福歷史劇〈海瑞罷官〉》[]人民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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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197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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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的自由王國》及其他J.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19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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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李桑牧，關於魯迅思想和創作的幾點基本認識一評姚文元《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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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研究論文【209
    56.符逸公，評劉竇雁論姚文元J1.教育藝術，19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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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蔡同慶，「教科書」與「照相館」一周揚與姚文元文藝觀之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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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霞飛，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策劃所謂「一月革命」始未[]黨史文苑，2004，（5)
    65.夏國勝，姚文元「成長」三步曲[J.黨史文苑，2004，(5).
    66.霞飛，姚文元與胡風J.黨史博覽，2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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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李少昱，姚文元出獄的前前後後[].領導文萃，20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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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黄波，别浪費姚文元[J.同舟共進，20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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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小雲，姚文元出獄的前前後後J.金秋，2006，（3)
    76.王文正，沈國凡，審判員智鬥姚文元[J].百年潮，2006，（3)
    77.霞飛，姚文元的人生浮沉（上）[J黨史博采（紀實），2006，(3).
    78.安瀾，張中：我為姚文元作辯護[J.黨史樅横，2006，（4).
    79.霞飛，姚文元的人生浮沉（中)J.黨史博采（紀實），20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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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0」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80.霞飛，姚文元的人生浮沉（下）[J黨史博采（紀實）·2006，(5).
    81.姚全興，我評姚文元的評《海瑞罷官》文章[J世紀，2006，（1)·
    82.肖舟，文痞姚文元被捕、服刑及病死J]報刊薈萃，2007，（6)，
    83.肖舟，姚文元的一生[J傅奇（傅記文學選刊)，2007，（7).
    84.霞飛，張春橋與姚文元（一)[J黨史天地，2008，（6).
    85.孟昭庚，阿桂我跟姚文元的「姪女」談戀愛J]龍門陣，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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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霞飛，張春橋與姚文元]黨史天地，2008，(9).
    87.霞飛，張春橋與姚文元（三）[J.黨史天地，2008，（10).
    88.霞飛，張春橋與姚文元（四）[J黨史天地，2008，（11).
    89.霞飛，張春橋與姚文元（五）[J黨史天地，2008，（12).
    90.霞飛，毛澤東逝世後的姚文元[J文史博覽，2009，(3).
    91.葉永烈，漫步在姚文元墓前[J同舟共進，2009，(5).
    92.霞飛，跟誰？姚文元揣摩江青和華國锋.報刊薈萃，2009，(7).
    93.賈植芳，我所知道的姚文元和張春橋J.報刊薈萃，2009，（9).
    94.元三，《解放日報》文藝部主任姚文元一《海上赤潮一我的記者
    生涯》連載之十三[J.青年記者，2009，(27).
    95.霞飛，「四人幫」倒臺前的姚文元[J炎黄縱横，2009，（10)·
    96.葉永烈，姚文元墓碑：只寫著妻子名字J晚霞，2009，（20).
    97.元三，我的部主任姚文元[J.文史博覽，2009，（12).
    98.霞飛，姚文元「文革」後期武圖「留一手」U.領導文萃，2009，（23).
    99.崢嶸，姚文元《評陶鑄的雨本書》出臺內幕[J黨史博采（紀實），
    2010,(4).
    100.顧保孜，「文壇毅手」姚文元[决策與資部，2010，(6)·
    101.姚全興，「文禍」回味一我評姚文元文章的遭遇J).史林，2010，
    (S1).
    102.趙元三，我所認識的姚文元J.江准文史，2010，（6).
    103.趙元三，康平路65號：會議室裡的張春橋姚文元[J].文史博覽，
    2010，(12).

==========第211页==========
    姚文元研究論文【21
    104.趙元三，我所接觸到的《解放日報》文藝部主任姚文元「J].黨史博
    覽，2011，(1)
    105.胡義成，再評張春橋、姚文元反人道主義理論[C.馬克思主義探原
    一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研究文集.2011
    106.王鵬志，他親手抓住了姚文元J).中國邊防員警，2011，（7).
    107.葉永烈，探訪姚文元墓地J]人民文摘，2011，（12)·
    108.王賢才，1956年「早春天氣」裡的姚文元J.世紀，2012，（1).
    109.姚文元最忌諱的心病J.共產黨員’2012，（4).
    110.霞飛，中央文革小組主要人物的浮與沉之五一中央文革小組成員
    姚文元（下）黨史博采（紀實)，2012，(9).
    111.閻長貴，關於姚文元《評陶鑄的雨本書》.世紀，2012，（5).
    112.沈國凡，姚文元入獄前後[黨史樅横，20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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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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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研究文獻123
    「文革」研究文獻
    1.丁笔，《文化大革命評論集》·當代中國研究所，香港：南天書業公司，1967年。
    2.王恩福，《紅衛兵造反記》（上、下)，香港：宇宙出版社，1967年。
    3.鍾華敏，《江青正傅》，香港友聯研究所，1967年。
    4.丁笔，《江青簡傅》，香港當代中國研究出版社，1967年。
    5.[日]桑原壽二，《毛澤東和中國思想》·時事問題研究所，196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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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資部)，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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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威資部)，2013年。
    380.吳迪，《揭秘中國電影，讀解文革影片》·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3年。
    381胡金兆，《文人落難記一田漢、孟超、陶君起、張君秋、郭小川
    的文革遭遇》，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82啟之，《水木風雨：北京清華大學文革史》，獨立作家（秀威資
    部)，2014年。
    383.齊家貞，《黑牆裡的倖存者一父女囚徒鎮反文革記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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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6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下)，新銳文創（秀威信息)，2014年。
    384.子蘊，《我曾經的名字叫知青》，釀出版（秀威資部)，2014年。
    385.白承旭，《文革的政治與困境一陳伯達與「造反」的時代》，延
    光錫翻譯，新竹：國立交通大學出版社，2014年。
    重要的「文革」研究期刊：
    1.《中共黨史研究》
    2.《炎黄春秋》
    3.《當代中國史研究》
    4.《黨史樅横》
    5.《黨史博覽》
    6.《黨史博采》
    7.《往事》(2004年9月創刊)
    8.《記憶》(2008年9月創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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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1237
    後記
    今天，一段特殊的歷史之所以能夠復現在讀者面前，應骸由衷地感謝臺灣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領導與褊輯，他們放眼歷史時空，立意文化積累，獨具真知灼見，勇擔人間道義，支持叢書的出版。
    任何時代的學術研究總是包含著或隱或顯的當下關懷，但是這種指向不應該成為現實政治需要的工具，以至直接成為政治服務的附庸。中國近現代史學者楊奎松認為：「學術研究依據的是理性和科學，追求的是真實和真理，它是服從於或服務於人類歷史進步的大目標和大理想的·因而也是超越於現實政治和眼前目標的。一方面，歷史本身沒有正面或負面的問題，歷史有的只是史實；另一方面，相對於社會進步而言，歷史研究的重要功能是揭示歷史發展的複雜性，特别是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1楊奎松在這裡談到「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這句話對於揭示「文革」研究的歷史意義來說，不啻為洪鐘之轟鳴
    中共黨史專家蕭冬連認為，中國當代史研究中普遍存在著的難題是，很難尋求到共識。面對如此情形，如果反思中國當代史研究的状况則發現：「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中國當代史，雨極化的看法俯拾即是。要麼一味地歌功頌德，回避問題，遮蔽真相；要麼一概罵倒，不屑於暸解歷史的複雜性。」無疑，這兩種態度都有問題。他認為：「當代中國史研究第一位的任務是追尋歷史真相，揭示以往由政治宣傅所遮蔽的事實；但追尋真相不等於一切都「反著看」、「倒著看』，最後的判斷只能是依據事實。我想要取得起碼的共識，最好的辦法是對歷史有起碼的同情理解，首先弄清「是什麼」和「為什麼」的問題，著重於發掘歷史本身的邏輯，不作過度解讀，也不急於作簡單的道德價值評判。」2他
    19楊奎松，〈歷史研究是對人的研究〉，《中華讀書報》，2013年7月10日，第13版。20蕭冬連，袁訓會、徐書鳴採訪，《中共歷史上的五次轉軌一共識網專訪蕭冬連》，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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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8I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在寫作《國步艱難：中國社會主義路徑的五次選擇》的時候，就是秉特這樣的學術態度。近三年時間裡，蕭冬連先後看了幾千份檔資料，力求每一判斷都立於堅實的材料之上。對於中共黨史研究，只有堅持這樣嚴謹的研究態度和方法，才有獲得信史的可能，也才能擺脫黨史研究說教式、歌德式、傅奇式的刻板印象。
    歷史虚無主義的存在有很多原因：有的涉及學風問題·不秉持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的理論先行，不強調腳踏實地的調查研究；有的囿於個人情感和利益偏見·跳不出自身侷限看問題；有的則是沒有接觸到歷史真相的基本史料，浮於空乏的印象與道聽塗說。歷史學家薑義華認為：「真正的歷史虚無主義，其實是不懂得自己的歷史，不敢正視自己的歷史。不懂得中國今天的發展都是從歷史發展而來的，我們今天創造歷史，也不可能脫離過去主客觀的各種條件，因為人都生活在歷史聯繫中。我們要知道自己究竟能怎麼樣，這取决於我們能利用多少歷史遺產，取决於我們在多大程度上能夠進行新的創造，這要求我們必須對自己的歷史有深刻的暸解。不懂得尊重歷史，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歷史，這
    才是歷史虚無主義的表現。」1
    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諸位先生勇擔道義，相信其令名美譽將隨這些史料傅頌於學界·並獲得有識者的認可。
    約翰·西西弗斯2014年3月13日
    年8月12日。共識網：htp:/www.21ccom.net/articles/lsjd/lsj/article_2013081089531.html
    21蓝義華，〈研究歷史要懷有敬畏之心〉，邵思思採訪，2013年11月12日。共識網：h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_201311129515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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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家圆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
    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約翰西西弗斯編撰.-一版.-臺北市：西西弗斯文化，2016.04
    冊；公分.-（文革風雲叢書；7-8）
    BOD版
    ISBN978-986-91545-8-1(上冊：平装).-
    ISBN978-986-91545-9-8(下冊：平装)
    1.姚文元2.傅記3.文化大革命4.史料
    782.887
    105000124
    文革風雲叢書08PC0589
    毛澤東的金棍子：姚文元與「文革」（下)
    編
    撰/約翰·西西弗斯叢書策割/約翰·西西弗斯、李佳責任編輯/杜國維圖文排版/周政緯封面設計/楊廣榕
    出版發行/西西弗斯文化出版總經銷/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231新北市新店區寶橋路235巷6弄6號4F
    電話：+886-2-2917-8022傅真：+886-2-2915-6275
    2016年4月B0D一版
    定價：310元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Copyright2016 by Sisyphus Publishing
    Printed in Taiwan
    All Rights Reser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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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BN978-986-91545-9-8
    9/89869
    0
    建篱分類史地傳記/人物
    下午二時·政治局紧急開會，人民（天安門）廣場上發生了赤裸裸的反革命暴動事件，打了解放軍燒了汽車·打了民警·打了革命群眾…。一批人在紀念碑進行反革命煽動·號召成立反革命組織，以「悼念」總理為名，猖狂地把矛頭指向律大领袖毛主席·指向中央·提出要鄧小平上臺！
    姚文元有服天安門事件的日記
    (1976.4.5・節錄)
    本書分為上下雨冊，時間跨度為1965-1976年，合計三十五离多宇。内容包括姚文元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的文整評筋、座談鲜話、大發言、内部指示等。通烟一手史料全面深入展示了姚文元協助發功、全力推雄文革的歷史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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