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就相当于问「存在」是什么。
存在于世间的万物的《相》【Phase】和《态》【State】,都是因为有着规定了其模式的《律》【Chord】才得以成立。在生物学和物理学中,这一《律》的碎片信息被称为《基因》或《分子间作用力》,而在魔法学中则将其通称为《存在核》。
一切物质都具备了存在核——不论是小石块,还是大型喷气机,又或是肉眼看不见的细菌,当然也包括所有的人类。无一例外。物质拥有的存在核越强,就越难以破坏;作为反例,一个细微的冰晶的存在核则极为脆弱。
那么再问一次——魔法究竟是什么。
简略地说,就是将自己的存在核拥有的力量,通过多种多样的媒介传递到其他的生物或非生物,干涉其存在核的过程。虽然最为频繁使用的媒介,是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也就是咒文,但只要在施术者和对象之间建立联系,就不必在乎媒介是什么了。既有使用乐器的人,也有使用剑或是拳法的肉搏派,而在遥远的过去,据说甚至有只靠视线就能散放魔力的大魔法使。
我,七宫祐月——十六岁,户籍上登记为男性,出色的魔法使——的情况,则是以《香味》为媒介。正确的说,是从各类植物中提取出来的香精油。其理由则在于随使用香精油而行使的魔法会附加条件,因此不需要咏唱麻烦的咒语。归根结底,只需要把藏在口袋里的小瓶拔去塞子,接下来,挥发到空气中的香味分子,就会将我的魔力传递出去。虽然并不能指望有和声音一样的定向性和到达距离,但我也没有进入某个魔法学校或是拯救世界这样的想法。七宫本家的姨母似乎认真考虑过——当然不是拯救世界,而是让我到作为魔法学圣地的英国留学,但幸好被母亲干脆地拒绝了。
其实我既不打算提升自己的魔力,也不想增加自己可以使用的魔法的种类。不如说,如果不必被卷入奇怪的事件,平安无事地生活的话,就算不成为魔法使也可以——我甚至会这样想。然而遗憾的是,由于某件事的发生,我不得不在开发自己的魔力这件事上大下工夫。
通过《存在核》的能力干涉《存在核》,这便是魔法。所有的人类都有着存在核。这一点之前我已经说明过了。
然而,纵使如此,也不是谁都能使用魔法。名为《魔法使之血》的这一令人不快的概念,从古代就已存在。我所在的七宫家这一魔法家族的血液中,天生就有着摄取更大的存在核的能力的特质——这一点并非比喻表现。这可被称为来自外部的《第二个存在核》,使魔法使可以干涉其他的存在,但由于是生来就有的能力,因此自己并不能决定其性质。和怎样的存在核链接——换而言之,就是以何物作为魔力之源,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
例如我的母亲——七宫诗子的魔力源,是位于日本某处的神域之森。因此她有着与植物和水土相关的魔法天赋,日常则将其毫无遗憾地发挥在药草的栽培和精制上。然而作为她的儿子,我的血液则选择了完全不同的存在作为魔力源。尽管任何人仰望夜空都能看到,却无人能伸手触碰的东西——也就是,月亮。
我对此并无意见。至少,我(几乎)没有必要害怕自己的魔力源遭到破坏。然而,却有着一个若是母亲和妹妹有未的话并不算什么,而对我而言却极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月亮所拥有的存在核,不论在怎样的相位下,都是《女性》的象征。
出生时的我,毫无疑问是彻头彻尾的男性。虽然七宫家是魔女的家族,但并不是不可能有男性后代出生。我就这样作为一个略显过为活泼的男孩子长大,度过了身上带着泥巴跑来跑去的幼年时期。然而,魔法之血的力量随着我的成长按比例上升,与月亮的链接也逐渐增强,最终其影响力带来了强行改写我的存在核这一惊人的结果。
具体的讲,就是发生了某种变化。
我——七宫祐月的身体,在十六岁后的第一个满月之夜,从男性彻底转换成了女性。
在那一晚之后,已经过了半年。各种各样——真的是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我作为女生进入高中,遇到了两个女孩子,一边为自己的身份感到烦恼一边培育和她们之间的友情(说不准也有这之外的感情),还和敌对家族的魔法使战斗,最终,还是放弃了变回男孩子的想法。换而言之,就是我决心在这之后的一生中,都作为女性生活。
对,我下定了这样的决心。内心的想法都收拾好了。做好了这样的觉悟——这一点并没有错。
但是……如果这样……只是暂时,就那么一会,变回男孩子的话呢?胸前并没有隆起,下半身也长着某个东西,稍微品尝一下那样的感觉的话,支配着我的月亮会允许这个做法吗?
以这种甚至要对母亲保密的愿望作为源动力,我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一直挑战着高等魔法《肉体易容术》。
八月三十一日——也就是暑假最后一天的下午三时。母亲去买药草的种子,到晚上才会回来,而有未则为了解决一直拖着没做的作业而把自己关在图书馆里。家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位于自己房间中央的白木桌子上,并排放着几个小瓶。里面装着从母亲的书库中偷偷解出来的旧文献中经常需要备齐的,各种药草的香精油。而桌子对面,则放着一面巨大的穿衣镜,映照出坐在椅子上的我的全身模样。
扎成马尾辫的头发。白色棉衬衫下的胸部像是主张着自己的存在感一样突出。虽然穿着略显松垮的牛仔裤,仍然挡不住纤细的腰部和双腿。更在这至上的,则是装饰着彰显好胜心的眼瞳的长长睫毛,以及虽然并没有涂口红却依然闪着艳丽光芒的嘴唇。虽然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外貌,但这也就意味着,我自己也在逐渐忘却原本还是男性时候的姿态。不管怎样,这都相当可怕。
我将目光从镜子上移开,集中到桌上的数个精油瓶上。
「……好!」
随着略带气势——当然是高亢而清澈的女孩声音,我的手首先伸向右端的瓶子。拔去软木塞,南欧丹参【Clary Sage】的香气便漂浮在空气中。接下来是广藿香【Patchouli】、小豆蔻【Cardamom】、欧白芷【Angelica】,最后是橙花油【Neroli】。
这些全都是具有催情效果的精油,不过我并不是为了营造色情气氛才准备了这些原材料。这些挥发在空中的香精油分子,其作用是成为传递从我的内部与月亮之间的通道中产生的魔力的媒介。随着我将拼命记下来的咒语,以不够熟练的语速咏唱出来,空中便出现了模糊的光之粒子。
这些魔力的指向目标,则是我自己的存在核。将展露出男性特征的性支配欲,激发到足以令存在之《律》动摇的程度,来干涉自己的《相》和《态》。当然,一旦术式成功而我的身体变回男性的时候,那令人怀念的我的搭档也会被激发到惊人的程度——幸而有未和母亲都不在家,因此无需担心暴走的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随着漫长的咒文接近咏唱完毕,我举起的双手之间,出现了闪着淫靡的紫色光波。到目前为止都在预想的范围内。接下来只要将调合好的香味,一点不剩的吸入身体中就可以了。我将肺中的空气尽力排空,咏唱出最后的一个单词,瞬间屏住呼吸——
「嗨——祐月,写完作业了的话让我抄一下!!」
正想吸气的我,被突然响起的大到不像话的声音,刺激的剧烈咳嗽了一下。
这一反弹,导致花了大工夫才组装好的,具有人体易容作用的香味魔法,脱离了我的双手而在空中毫无规律地来回游走。
最终,它直接命中了一下子打开房门的,那个旁若无人的乱入者的脸。
「啊……啊啊!!我的魔法啊——!!」
我的惨叫,和「呜哇!?」这样一声可爱的哀鸣同时响起。
我在今年四月开始就读的私立水邦学园中遇到的两个女孩子,在各种方面都属于完全不同的类型。概括来说的话,其中一人较为活泼,而另一位则较为文静。如此一来,那个根本没敲门就喊着「让我抄作业」进来的乱入者,无疑是活泼的那一位。
她的名字叫西野秋绪。和胃口超大的篮球部员形象形成反差的,是她那相当矮的身高,让我每当看到她的时候就会联想到相当精神的小绒鼠。
这个捉弄人的绒鼠把装满了作业的手提袋扔在地板上面,一屁股坐下,不停打着喷嚏。每当她发出可爱的「阿嚏」声时,正好剪到T恤肩膀位置的短发就会随之跳动。
把因花了大工夫才咏唱好的魔法以失败告终而带来的震惊姑且放下的我从椅子上站起,叹息着向她搭话:
「……我说啊,秋绪你难道打算要把这些作业全抄一遍吗?这差不多是整个暑假的所有作业了吧?」
打了最后一个大喷嚏的秋绪这才转向我,露出了像是会在旁边写一个「呢哈」一样的笑容:
「也不是所有吧,读后感这类已经拜托深冬学姐了……不说这个,刚才祐月你在干什么啊?反正又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魔法实验吧。我可是一不小心全吸进去了啊。」
——没错,秋绪早已知晓并且心平气和地接受了我是魔法使,以前还是个男生的事实。因此我原本并不需要花功夫敷衍过去,但这次的事情可不一样。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刚才咏唱的是什么魔法。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一点倒是没错。我带着难以捉摸的表情,竭力试图伪装过去。
「嗯?啊,没什么,只是一点让思考清晰起来的术式。反正接下来大概要帮什么地方的某个人帮忙处理作业。……先不说这个,你起码也该敲一下门吧?再说了这个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要是按铃没人回的话肯定是祐月还在睡觉,直接进来就行——诗子阿姨是这么说的。」
秋绪又笑了一下,拿起塞得满满当当的手提包站了起来。
「那就赶紧做完吧!我来抄文科部分,祐月就负责笔迹不好辨认的理科科目……」
她那说着如此旁若无人的话语的嘴突然停住了。手提包再一次从她的双手中落了下去。
我对着睁大双眼僵住的秋绪,轻轻歪着头问道:
「怎么了?喷嚏还没打够吗?」
「…………没有……不,不是这个……」
她的回话音量相当微弱。平常一直固定在强势角度的两道眼眉,如今也勾勒出微妙的线条。
「…………有,有什么……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这是什么啊……」
「奇怪?怎么了?」
秋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将还在空中的双手,一点点向下移动,轻轻按在贴身短牛仔裤包裹着的紧致腰部的中央。
——我有种相当不妙的预感。秋绪带着困扰到极限的表情抬头看着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的我,颤抖着低声说道:
「祐,祐月……我……好奇怪……肚子这里……有什么东西顶着……」
就这样一下子坐在地板上的秋绪双手下面,的确有什么东西紧紧向外顶着牛仔裤的硬质布料。
「啊……好,好痛……好痛,这是什么,要弹……弹出来了!」.
「…………秋绪,稍微抱歉一下。」
我弯下膝盖,用渗着冷汗的手指解开秋绪牛仔裤的前纽扣,抓住拉链的拉头部件。虽然对十五岁(秋绪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出生在深秋时节)的女孩子做出这种毫无疑问极为粗鲁的行为,但如今已经不是讲这些东西的时候了。我不由分说地将拉链拉下。
与此同时。
「Byon」,或者说「Brunn」,大概也可以是「Zgyunn」——带着与这样的效果音相称的势头,从牛仔裤中蹦出了某个东西。当看到它在我们两人之间耸立的那一刻,我发出了「好,好大——!」的喊声,而秋绪则是——
「咿……咿呀啊啊啊啊啊!!」
这是我认识她半年来,从未听过的惊人悲鸣。
用三分半的时间解释了这一情况和造成它的原因,好不容易让秋绪理解下来的我的诡辩术看上去还可以。
然而毫无疑问,就算秋绪不再悲鸣,也没法让那个造成问题的东西消失。坐在我的床上,双手尽量把T恤的衣角往下拉来遮住那个东西——秋绪一脸恨恨地看着我说道:
「……这,这该怎么办啊……的确,突然开门的我也有不对,但再怎么说祐月也太不服输了吧……事到如今还想变回男生什么的……」
「嗯,这个我承认。」
我一边挠着马尾辫的根部一边点了点头。
「不过还好,这样一来就证明我的肉体易容术能够正常使用了。只不过,那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下次该调整一下……」
「在下次之前先考虑一下现在啊!!」
她条件反射地挥起双手,结果却因为那个东西差点又从T恤后面再次露出来而慌忙重新藏好,随后继续喊道:
「赶,赶紧把这东西拿掉啊!!这东西涨的人好痛……该这么说吗……不如说,让人感觉好难受……」
「这种感觉就是伴随着世间男性的,化为烦恼之犬的恶业根源。这可是宝贵的体验啊,秋绪。」
「我一辈子都不要这种体验——!好了好了,赶紧做点什么吧!!」
虽然一脸通红的秋绪相当可爱,但再这么下去她就太可怜了,我走向窗边,伸出了右手的食指:
「秋绪,稍微抱歉一下。」
我又说了一次,将手指按在她的T恤下的胸部。伴随着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弹力反馈,脸上的红晕更甚一步的秋绪差一点再次发出了惨叫。然而在那之前,我露出认真的表情站了起来:
「没事的。存在之《律》并没有被替换到灵魂层面,只是因为《律》的动摇而使《相》暂时发生了变化。只要把这一动摇的来源——也就是魔法媒介排出,就可以变回去了。」
「诶……媒介?排出?要怎么做?」
「只要做出能够抵消你刚才吸入的混合香气的混合物就行了……不过应该要花不少时间……大概,光是研究就要三天……」
「三,三天!?明天就要开学了吧!?」
我将视线从高声反问的秋绪脸上不自然地移开,支支吾吾地回答:
「嗯,那个……更简单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不如说,我也觉得那样变回去比较好……」
「赶,赶紧告诉我啊!」
「……用物理上的办法,或者说,生理上的办法排出就行。」
「那,那是什么?」
「就是……从长在你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里,排出羞耻的液体……」
一下子张大了嘴的秋绪脸上,染成了像是熟透的番茄,或是超辣的咖喱,又或是禁止进入的标志那样的红色,紧接着双眼一下子湿润了。啊,糟了,她要哭了,绝对是要哭了,果然得尽早把对抗魔法构筑出来,不不干脆还是找母亲求助算了,虽然她肯定会非常生气还要惩罚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当我快速思考到这里的时候。
「…………那个。」
深深低下头的秋绪轻轻低语。
「诶?」
「……所以,我自己的话做不到那种事……还是祐月来做吧。」
随后,秋绪松开了一直紧紧拉着T恤的双手。紧接着,那屹立着的肉竿便从衣服下面弹了出来。
再次看过去,才发现那是过于完美的——不如说有着相比当初预计的样子更为生猛的男性器。相比我还是男性的时候长在下面的那件,有着毫无疑问更强的攻击力。那样的东西从如同小绒鼠一样娇小的秋绪身上伸出颤动的样子,产生了极度的错乱感,让我事到如今才意识到七宫家魔法的暗黑一面。我在小时候就有过被近乎绑架一般地带到远方的本家宅邸,被强制变为女性后,险些被通过魔法长出类似东西的家主(也就是我的姨母)和长女(也就是我的表姐)强行侵犯的恐怖经验。
然而如今,秋绪纵使不敲门就跑进我的卧室,但毫无疑问还是整件事的被害者。那么身为加害者的我,就有尽早将其拿下来的义务。我对此并没有反驳的想法——
「……做的意思,是哪个……我来,对那个东西……触碰和套弄,对吧?」
听到我预想外的问题,秋绪像是要把头低的更深一样轻轻点了点头。
我想着各样的内容,深深烦恼着,直到最终下定决心为止,花了大约四秒。
其中的一秒用于思考我和秋绪的关系,而另外三秒则是用来思考这到底算是同性性行为还是异性性行为。我和秋绪,乃是放学路上一起吃完了甜点店《铃兰堂》的招牌恐怖单品《极顶巧克力帕菲》的挚友。既然挚友如今正饱受折磨,我在帮助她这方面并不会有所犹豫。然而第二个问题,却显得有些棘手。如今我的情况,是身体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女性,而精神上则是百分之七十的男性。而秋绪虽然在精神上是百分之百的女性,但如今身体上大概是百分之五十的男性吧。如果由我来侍奉秋绪的男性器的话,该算是同性恋吗?如果是的话,那到底是百合呢还是蔷薇呢?
——令这在三秒钟内沉于深渊的疑问中断的,是秋绪那难受的叹息。
不是烦恼的时候了。如今必须要遂其所愿。花了四秒钟下定决心,我跪到坐在床上的秋绪面前,战战兢兢地伸出双手。
当我的十指,碰触到那膨胀到极限的竿部的时候——
「啊……」
从秋绪的唇边漏出了高声的喘息。紧接着,她一脸不好意思地用小巧的双手遮住了嘴。看到她的反应,我不由得觉得这家伙还挺可爱的。
随着我将触未触的压感,和手指的轻柔运动,肉竿的硬度也一起上升,微微颤动着。与此同时,从秋绪的双手后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细声:
「呀,啊,不……不行,这……样的话……!」
我双手之间的那个东西,虽然样子相当漂亮,但颜色却是无垢的粉色,也没有任何毛发生长在上面。它的皮肤也相当光滑,每当根部碰触到拉链的时候,秋绪的眉毛就会歪曲。我想大概她觉得很痛,就将双手放到短牛仔裤的两边轻声说道:
「这件,我还是脱了吧……」
没等她回答,我就连同内衣一起拉下。
「啊,别,祐月,不要看……!」
尽管秋绪紧紧夹起饱经锻炼的双腿,但还是遮不住巨大的男性器。我再次将手放在肉竿上,用手掌上下施加刺激。
「啊……那,那个不行……」
随着她纤细的腰部颤动,双腿略微打开了。在其深处,我看到了意外的东西。不知是不是仅仅被肉体易容的魔法影响了一部分,秋绪双腿间生长出来的男性器似乎并不是完整的形状。虽然阴茎本身相当粗壮,但原本该位于根部的袋状器官却并不存在。而与此相对的,是光滑的淡粉色裂缝。仅有那个地方,还是秋绪原本出生时的样子。
当看到那里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深处,也产生了轻微的麻痹感。我近乎下意识地想要压制住这种感觉。如今绝不能让自己陷入性兴奋的状态。如果让残留在我身体中的,那仅有百分之一的男性部分觉醒的话,可就有大麻烦了。更何况在这之前,我和秋绪仅仅是好友关系,而在这之外还有一位应当称之为恋人的女孩子。尽管如今的情况已经近乎对她的背叛,但若是自己产生了性兴奋的话,那就是确定无疑的罪过了……
「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厉害,祐月……!」
秋绪的双手突然紧紧按住了我的头。不知何时,我刺激阴茎的双手似乎加强了力道。器官如同钢铁一样绷紧,热的发烫。染成赤红的端部渗出了透明的液体——而位于根部的裂缝中,也产生了一小滴液体。
「居然……居然这样!祐月在,玩弄着,我的那个……东西……!」
秋绪的声音中,踌躇和恐惧的部分正在不断消失。双手剧烈运动着的我抬起脸,发现平常显得男孩子气的脸如今已经极为歪曲,通红的脸颊上汗水正反射着光。
「祐月……祐月……!好……好奇怪……,我,好难受……!!」
原本想要把我的头推远的秋绪的双手,不知何时却产生了反向的力道——简直就像是想要让我的脸靠近她双腿间的那个东西一样。
「快点……快点,让我舒服一下……!」
随着略带哀鸣的叫声,秋绪的腰动了一下,我的脖子一瞬间碰触到了男性器的顶端。它就这样拖着粘稠的液体横过我的脸颊,一直向着更前的方向。
在使用自己的嘴这一方面,我早已没了生理上的避讳感。若是秋绪希望如此的话,我也可以为她这样做,但这样思考的同时,我也思考着另一件事。这样下去,是不是对真正的女友——在水邦学园相识的另一个女孩子,比我大一岁的橘深冬同学的背叛呢?我一边用双手和脸颊刺激着秋绪的那个东西,一边陷入了苦恼。而这时,汗滴和泪珠从脸上不断飞散的秋绪喊道:
「祐……月……!那样,挑逗……下去的话!我,会变得,好奇怪的……!」
——这时。
右耳的后面,传来了低声的话语:
「没事的,小祐。我也一起来吧。」
「诶……」
我慌忙转过头,不知何时,一位长发的白净少女跪在那里。有着如同深水底层一般不可思议的颜色的眼睛。可爱的鼻子和双唇。就像是冬日暖阳中绽放的小花一样——比谁都更适合这样的形容的那个人,毫无疑问,是我的(大概是)恋人,橘深冬同学本人。
「深……深冬……为什么会……!?」
听到我的声音,秋绪也像是一瞬间忘记了身体的痛楚一般睁大了眼睛。
「深冬……学姐……?」
「嗯……我觉得肯定要在小秋的作业上下点功夫,所以就来帮忙了……从诗子阿姨那里,收到了如果小祐没出来的话就到卧室去的消息……然后就……」
简直像是和自己相关一样一脸红潮地说明着的深冬同学,如同表示自己已经了解了一切一样对我无言地点了点头,又抬头看向秋绪。
「小秋,好像很难受呢……没事的,马上就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随后她伸出洁白的双手,如同要和我的手指交叠一样握住了秋绪的那个东西。该说是理解的速度够快吗——这一高超的状况适应力,不愧是魔女的眷属。没错,深冬同学和我一样,都是在魔法使的家族中长大的。
「啊……!!」
深冬同学不带一丝踌躇地将脸靠近肉竿,用小巧的舌尖在顶端轻轻游走的瞬间,秋绪发出了更为高亢的声音。每当舌头上下移动的时候,「啊,啊,啊!」——那甜美而痛楚的悲鸣就会连续响起。
「来吧,小祐也……」
如同被深冬同学的左手引导着一样,我将双唇靠近搏动着的性器,首先用舌头舔舐不断分泌透明蜜汁的裂口,随后慢慢向顶端移动。
「咿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直至今日都未曾听到过的秋绪的淫声,我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想要更加娇惯。想要虐待。在这样的欲望驱使下动着舌头时,偶尔会和在肉竿的另一面舔舐的深冬同学的舌尖相撞。这样的感触,让我更为兴奋。
最终,脸颊和眼睛都显着炽热的深冬同学,轻轻对我说道:
「小祐……来做到,更进一步吧……?」
那个声音,宛如身为某种魔力的媒介一般(不,实际上这种可能性很高)包裹着我的意识,让踌躇不断溶解消失。在深冬同学的声音和手指的诱导下,我张开双唇,将炽热而绷紧的秋绪的肉竿吞下……
魔法究竟是什么。
多种魔术的理论中,认为它是对客观存在进行的概念上的干涉。
若是如此的话,屈指可数的魔术系统,全都毫无例外地包括追求性愉悦的术式这一点也就理所当然了。既然概念是从人的精神中产生,那么想要修行魔术的年轻魔女们的精神中,必然隐含着无尽的好奇心之泉吧。
不知何时,我,秋绪和深冬同学已经脱掉了所有衣物,在床上肌肤相亲。被我对男性器进行口交,而同时又被深冬同学以舌头舔舐着秘裂的秋绪,发出了令人心神荡漾的声音:
「啊……祐……祐月……我……想插进去,想要插进佑月的,身体里……」
深冬同学则以炽热的低语回应:
「不行哦,小秋……小祐,还是第一次……作为替代,就让我来让你舒服起来吧……」
随着深冬同学转过身体,她那不断落下蜜汁的秘裂暴露在了我的眼前。一直只属于我的那个地方如今将被我的挚友侵犯——意识到了这样的倒错感的我,引导着二人的性器,将顶端埋入秘裂的入口。
「唔啊啊啊!!」
「嗯……呀啊……!!」
伴随着秋绪和深冬同学那淫乱而甜美的声音,肉竿一点点进入秘裂,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我回来啦——!啊,好热啊——!麦茶,麦茶!」
转向厨房的声音中途停下了。紧接着——
「诶,姐姐,秋绪姐和深冬姐都来了吗——?啊,我知道了,是忙着弄作业吧——算我一个!」
随后,活泼的脚步声沿着台阶向上传来,门把手咔嚓转动了一下。
(完)
月残香 ~ゆえしあふたー~
发行:ぐりぽん
发行日:2010年8月29日
插图:ぽん酢
文本:grif
印刷:綠陽社
本同人志,基于2003年发行的小说游戏《月香 ~ゆえしあ~》的设定。